,与庄泽四目相对。
“真的?”庄泽捏了捏阿海的鼻子,有点担心,“不要骗我。”
这人今天十点钟才起床,足足睡了有十二个小时,起床时精神也很差,跟打了一仗似的。
阿海摇头,把脑袋枕在庄泽的肩膀上,不吭声。
姿势亲昵,庄泽瞬间身体僵硬,肩膀上都快长肌肉了。
害羞。
两人都沉默不语,享受这片刻安宁,直到庄泽用劲过猛出现手抽筋不得不换个姿势,才结束这尴尬姿势。
阿海依旧呆愣愣的,庄泽坐到一旁给他递过衣服,“还好吧?”
“唔。”阿海套上t恤,摇摇脑袋,笑,“没事啦。”
阿海下床去洗漱,庄泽也跟了过去。看人刷牙洗脸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但庄泽倒觉得妙趣横生。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是个真理。
“李婆婆刚煮了南瓜粥,洗好就下去吃吧。”
阿海正在洗脸,听了这话含糊应了一声。
“那我先下去,刚刚张佑迁回来了,好像是腿伤着了。”他压根不在意张佑迁是腿断了还是残废了,就是纯粹想去看个热闹。
“那个——”阿海喊他。
庄泽回头,看阿海杵在那,挺无助的样子。
“庄泽你…”阿海踌躇道,“如果我不是我了,你会不会赶我走?”
这个问题实在无厘头,可阿海的表情又有种毅然赴死的悲壮。庄泽一脑袋雾水,万分不解这问题的缘由,想了好一会,才找到了一个理由。大概是阿海这两天,身体状态不太好,怕被他讨厌吧。
能问出这种话,应该说明,他还是很在意和庄泽的关系吧。
“你怎么可能不是你啊,再说了…无论如何都会赶你走的。”
想想都不可能。
庄泽安抚笑道,“好啦,准备准备,咱们一起去看张佑迁笑话去。”
阿海的问题太令庄泽害羞,于是庄泽麻溜的跑到屋外去脸红心跳了。然而他的回答并未完全令阿海放心。阿海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伸手戳了戳那人的脸,低声说:“如果你出来,不要欺负他的。”
镜子中的人,眼神依旧清澈单纯。阿海微微叹气,跟了出去。
庄泽这阵子跟着四宫黑猫鬼混,熊孩子那一面被激发了不少,因此当他看到张佑迁只是擦伤之后,深深遗憾半响。
张佑迁拖着那条破退在沙发上挺尸,李婆婆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给人做清理,末了又给人包扎好。李婆婆的老伴儿退休前是医生,她跟医生过了一辈子,这些事情还是会的。
李婆婆给人清理好,又去厨房做饭,临时加了道猪肝汤,给伤患补点血。
四宫被这点伤直接弄成了高、潮,一个劲嘲笑张佑迁是怂逼,还在沙发上癫来癫去,硬是想把一旁的伤患也跟着癫起来玩一次蹦蹦床。
张佑迁本来都不搭理这神经病,结果被一脚踢到了腿,也给戳到了g点,按着四宫揍了一顿。妈的他只是擦伤了腿,又不是半身不遂,揍个二半吊子还是易如反掌的。
战五渣的四宫被张佑迁再次虐到了高、潮,又笑又叫,充分彰显他抖m的本质。最后张佑迁被这人成功恶心到,悻悻放手,要这神经病该滚哪滚哪去。四宫笑的直冒眼泪,滚到了阿海身边,要爱的抱抱。然后他又被庄泽踢到了一边。
张佑迁没什么大碍,回来时血都已经不流了,脏乎乎一片,看着挺吓人,清理过后也就那点小伤口。他昨天开着孟七的车去山上玩,看人家公子哥飙车,结果着了道。
他把车停在没人的山坡上,俯瞰不远处的车赛。q市有业余车队,时不时来山上塞一场。说是友谊赛,有玩钱的,也有做生意的,一场比赛下来签成个单子不在话下。都是业余,也没那么多技巧和商量,车技真好的没几个,多是觉得玩车显得自己牛逼,晚上从酒吧带几个小妞儿出来,来山上跑跑车,左拥右抱,脸上有面儿。
张佑迁以前和孟七也玩过,现在年纪大了,当时一起玩的人早就七零八散,也就提不起兴致了。偶尔看看,倒没什么关系。
正是后半夜,这群通宵的崽子磕了药,压根不困,还围着山道一圈圈跑。张佑迁在酒吧也喝了点起兴的酒,到这个点钟精神头还好得很。他正坐在车顶上吹冷风,就察觉身后有人。他猛地一侧身子,躲过了耳边的刀。
张佑迁翻身滚下车,一脚踢中来者的手腕,匕首掉在地上,随即两人扭打在一起。
张大少小时候混过部队,练过军体拳和散打,他学的套路偏向表演,实用性不强,不过有这底子多少能在关键时刻使上劲,管他档击绊腿还是击腰锁喉,只要力道大,实打实揍上去,就有杀伤力。对方也是个有能耐的,出招没什么逻辑惯性,这种胡乱打的最难缠,你压根摸不准他是玩什么。
他这场架打的才是无厘头,连自报家门都不来,直接捋袖子就干,打得不明不白还一肚子窝火,只是他压根来不及哔哔歪歪,对方招式比他狠毒,直接按着脑袋玩膝盖扫太阳穴的,步步都戳人死穴,玩命。
两人扭打半响,最终张佑迁以微弱优势胜出,他摸到了一旁的石头块,一板砖砸了上去。
他控制着力度,刚好令人晕厥,没有流血,更死不了人。张佑迁把这人浑身上下都翻了一遍,没有钱包证件,也没什么手机和小票。脸也是陌生的。莫名其妙,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家伙。
张佑迁越想越憋屈,又顺势补了好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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