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绿面猿长什么样。
“对了,诸位,下午有时间吗,反正ict上说这两天主要就是上午在铁穴进行适应训练,下午和晚上都由学员自行支配时间,既然这样我们何不去铁穴四处看看呢?以后估计就没有机会了。”哈克拍了拍希尔曼,然后摊开双手提议道。
“为什么不呢?”史铁汀回应道:“我长这么大可从来没有如此自由。,虽然只有短短的五个半天。”
“让我看看。”哈克打开自己的ict查看着周围的地图,众人都凑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先去那里,最后大家定下来前往附近的星联历史博物馆,当然汉克也提议要去一家酒吧,但我后来告诉他我们现在去那种地方纯属给坎找理由好把我们弄个半死,汉克听后也就没在坚持,毕竟对于这位脾气“温和”的教官来说身上长了手和嘴不用来打人和骂脏话实在是浪费。不过我这一多嘴倒给了大家不错的谈资,原本大家来自不同的星球不同的文化但是却在这里相遇,本身沟通上是没有共同点的,但是在我们前往博物馆的路上大家却对我们这位可敬的教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路上聊得不亦乐乎。
正当大家有说有笑的畅谈时哈克突然凑到了我的身边,那张黑色的面孔上若干根倒刺有规律的伸展着。
“嘿,还记得那次一起对付刺钉吗?你的枪法很不错。”他突然搭话让我感觉有些不自在。
“哪里,你也很优秀。”对于眼前这个洛迦人数次的主动示好我一直回应的很生硬,毕竟五年前的事情对于我来说仍旧如鲠在喉一般,而洛迦人的个体在我看来又没有什么分别,所以我总能从哈克身上看到那些侵略者的影子。
“你看起来和我心目中的地球人不太一样呀,以前我一直以为地球人很排斥其他高智慧生命体。”
“是呀,如果有人打了我们一记耳光,我觉得任谁都亲切不起来。”我没好气地说,在我的身旁皮尔斯正在给瑞恩讲解自己信仰的宗教,并激动的认为自己能够来到这里都是命中注定的。
“抱歉,我有冒犯到你吗?”哈克不安地问道,眼中充满疑惑。
“五年前的战事你不知道吗?”我盯着他的眼睛质问道,哈克垂下了眼睑。
“那次事件如果不是你们率先攻击我们的舰船,双方也不至于最后闹成那样。”哈克支支吾吾的辩解着,听到这话我突然有一种把面前这个洛迦人直接扔到动车道上让核能车直接从他身上压过去的冲动。
“我们事先根本连是谁在攻击我们都不知道,在此之前我们甚至都不确定外星是否存在智慧生命。”
“可我们的领袖说……”
“你也不想想那个正常人会承认自己干过这种事。”我无奈叹了口气。
“也有可能是你们的政府掩盖了事实也说不定。嗯,只是猜测别生气。”哈克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赶忙改口。我冷笑一下之后一路上再也没有对他说一句话。之前我虽然极度仇视洛迦人,可是从那时开始我就对洛迦人抱有极大的偏见,不再是因为国仇家恨,这些洛迦人从未对曾经的罪行在意过,他们只是选择了掩盖真相和自欺欺人。正因为如此直到毕业离开铁穴我都再也没有与他真正认真的交谈过,我是人类,我永远不会与洛迦人为伍。
在那之后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在我的记忆里那天的一切仿佛都已模糊,只剩下哈克充满歉意的眼神一直萦绕在脑海中。他是敌人,他或许和我一样也是战争的受害者,这两个声音同时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三个月后
“喻哲,我觉得伽什要晕过去了!”史铁汀瞪着大大的复眼冲我吼道,在我的身后我们和6组、4组以及2组的战友挤作一团,大家嘈杂的喧闹声以及银鲼封闭闷热的空间使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我扶着机舱两面设置的一人高的把手侧过身大声吼道。
“伽什的老毛病又犯了!”瑞恩和安德尔驾着已经吓得快晕过去的伽什,冲我指着用防弹玻璃制成的窗户。伽什的双眼闭得死死的,牙齿不停地打颤,在他的身旁瑞恩和安德尔已经快被身上的装备和伽什的重量压得喘不上来气了,我把空出来的右手顺着2组两个学员身体的间隙伸了过去拍了拍伽什的肩膀。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伽什,咳咳,伽什!你还好吗?”我焦急地等待着,几秒钟后伽什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
“我,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伽什痛苦地低语着,我伸长脖子冲着他大吼:“这没什么可怕的,只是跳伞而已,放轻松。”
“可是,我,我不……”
“三分钟,各学员检查装备。”银鲼的机长冲我们喊道。
“跟以前一样我们带着你,不要想别的,我们不会丢下你的。”我带上了头盔帮助2组的学员检查他们身后的纳米收纳包,确定没有问题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调整好收纳包后我喘了口气回头望了望身后的队友,伽什已经戴好头盔,在他身边瑞恩冲我点了点头。
我启动了手臂上的ict和头盔上的辅助系统,随即我的视野就被各种参数和代码所占据,我耐心的等了几秒钟后代码迅速退出头盔的滤镜。左侧的能量槽此刻泛起绿色的光芒,这表示电磁力场护盾已启动,在右臂的液晶屏上有一个蓝色的人形图标,这个小图标显示着人体的健康状况,如果图标显示红色的,代表受伤,绿色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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