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立申一怔一愣,最后没忍住,笑从嘴角漏出了一声,瞬间一直紧绷的神经松了松,连平日对着谢斯言的紧张也消退下去,他轻轻在谢斯言别开的脸上亲啄了一口,“言言,你可真是我的宝贝儿。”
“我,是——”谢斯言其实说完就后悔了,他简直是傻成王八才会说这种解释,那个地方肿了不就只有一种理由,还磕了一下!他特么是在陆立申的老二上磕了一下给磕肿的!他瞬间觉得前十年里他对小姐姐撸的过去都是假象,全都只是因为那时没有陆立申而已。
“没事,等会帮你抹点口水就消肿了。”陆立申扳回谢斯言的脸,把这下流话说得跟年会演讲一样正经,谢斯言全身一阵燥热,眼睁睁地等着他被磕肿的地方变得更肿。
“陆哥,照这里。”谢斯言生硬地岔开话题,直接带着陆立申的手,将那点微弱的光照到了门上,然而能看到的只有一个门缝,一股冷风透进来,并没有看到锁或者栓,整个空间像一个保险柜似的,四壁都是金属,大概连两个平方的面积都不到,空间只比陆立申稍微高一点。
两人前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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