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立申的声音平淡得没有起伏,可是谢斯言却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了无助的求救,仿佛想要急切地抓住什么。他想起乔柏青说的陆立申会有表达障碍的原因,心疼得恨不得回到陆立申小时候,去揍那个无良的老师一顿。可惜他回不去,只能尽量地安抚陆立申,所以动作不自觉地主动起来。
“言言?”陆立申惊地顿了一下。
谢斯言轻嗯了一声,双腿从被子里伸出来向陆立申缠上去,自从那天见完乔柏青回来,陆立申就没有再碰过他,就算他占据了陆立申的床,陆立申也每天晚上主动去睡客房,还不忘叮嘱他一定要锁门,他听得哭笑不得。
“陆哥,我跟你去,修罗场也跟你去!”谢斯言缠着陆立申回了一句,就再没有好好说话的机会,最后还是陆立申背了十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才停下来,不然他大概又要在床上躺两天了。
谢斯言意识朦胧的时候还在想,好在今天是周六,他不用强撑着酸软的腰起来上班。
许久之后,两人还懒在床上,保持着上下重叠的姿势,甚至连埋在谢斯言身体里的部分都还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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