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和几百年前没有什么区别,当我望着它的时候都不相信山里会有人烟,不过那时候山里有河流和草场,生活着几十户人家,拉颜娜的父亲是当地的首领。
莫希巴小时候经常眺望湖水和远山,他看着太阳从山顶上升起,还以为太阳是住在山里的,他一直有个愿望,想去山里看看,从他家绕到山那边得走半个赛里木湖。年轻人总是对世界充满了好奇,那时他二十岁,比拉颜娜大一岁,那是爱冒险的年龄啊!”说到这白石停住了,他想到了自己,自己三十岁了。
“喜欢冒险不在于年龄大小。”荻秋打断了他的沉思。
白石到□□的马前取了一些食物,已经中午了,大家都饿了,乌兰的马背上也带了些油饼,大家凑在一起简单吃了些东西,荻秋随身带着一个水瓶,大家轮换着喝了几口水。
“好了,吃完了饭,开始讲故事吧。”荻秋提醒白石。
“好,在莫希巴二十岁的时候,他阿爸准备让他结一门亲事,姑娘是此地一个富有首领的女儿,这姑娘很喜欢莫希巴,姑娘家和莫希巴家门当户对,联姻可以增强两方家族的势力,所以莫希巴的父亲很想促成这门婚事。
莫希巴见过这个姑娘,两家的牧场离的不远,姑娘叫青格木,生的不丑,十八九岁,可以算赛里木湖一枝花了,只是她头脑不十分伶俐,有些死心眼,她一心喜欢莫希巴,当父亲告诉她莫希巴的阿爸已经同意了这门亲事,她高兴的心花怒放,就像得到了莫希巴的爱情一样。这时她还不知道莫希巴只把她当做了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她还不知道自己那傻里傻气的亲热表示并不讨心上人喜欢。
莫希巴的父亲是一个□□的人,家境的富裕和在族人中的声望让他养成了独断专行的习惯,他觉得儿子的亲事理应由他做主,因此在定下这门婚事之后,才把这个消息告诉儿子。莫希巴听后一言不发,他没有想到父亲会这样对待他,虽然他已经长成了一个小伙子,但是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爱情为何物,也没有做好成家的准备,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把他的平静生活给打乱了。
他不讨厌青格木,只是他无法想象和一个呆头呆脑整天傻笑的丫头生活在一起是什么样子,他总觉得自己心中有一股力量,想成就一番事业。他心中隐约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能这么草草的结婚,他想过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真要找一个姑娘做妻子的话,也必须是一位与众不同的姑娘,一个能让他崇拜能让他疯狂的姑娘。
听到成亲的消息后,莫西巴骑着马离开了家,他想跑出去散散心,让自己想的明白些,因此走的时候只带了一点钱和干粮。莫希巴十几岁的时候失去了母亲,不必担心家里有什么人牵挂他,出去到朋友家里呆两天也是常有的事,父亲不会因此而到处找他,所以这次他牵马走出家门,阿爸和家里的仆人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也没有问他要去哪里。
莫希巴沿着赛里木湖奔跑,蓝色的湖水映着阳光,波光粼粼,清凉的风吹动他的头巾,他不知道要去哪里。
不巧路上遇到了闲逛的青格木,青格木追上来想和他说话,但是他粗鲁的让她走开了,说自己想一个人待会儿。青格木委屈的停下来,望着心上人远去的背影默默流泪,她不明白为什么都定亲了,莫希巴对她还是这么冷淡。
莫希巴沿着湖跑了一天,晚上在一个牧人家里住了一宿。第二天,他牵着马漫无目的的走着,岸边开着金莲花和野郁金香,他喜欢这些鲜艳的黄花,这是他小时候就熟悉的颜色,这是赛里木湖特有的颜色,花朵映着蓝天和湖水格外的好看,他摘了一朵小黄花捏在手中。
他带的干粮快吃完了,只剩下一块肉,他想到了回家,但是一想到□□的父亲和傻里傻气的青格木,他叹了口气,索性坐下来遥望对面的远山,他从小就喜欢这样。那些山可真漂亮,就像现在我们看到的一样。”白石凝视着远山说。
荻秋觉得他讲了这么多嗓子也干了,刚好□□和乌兰从湖边灌了水回来。荻秋站起来接过水瓶,递给白石,白石没有客气,他喝水的时候并不接触瓶口,而是仰起头把水直接倒进口中,荻秋心里并不希望自己的水瓶过多被别人接触,看到白石这样,她想也许白石也不喜欢过多接触别人的东西吧。
□□走到白石跟前说:“哥哥,我要回去找阿爸了,你要一起走吗?”
这时乌兰也提起篮子说她要回家晾晒草药了,问荻秋一起回去不,荻秋和白石不约而同的互看一眼,荻秋先开口说道:“乌兰,你先回去吧,我还想在这转转,呆会儿我自己回去。”
“好的,姐姐,我们家在那个方向,不要记错了。”乌兰提醒道。
荻秋笑着说:“那是太阳落下的方向,早上我们出来时太阳在相反的方向,我不会弄错的。”
白石也对□□说:“你先回去吧,告诉你阿爸,说我给秋姐姐讲拉颜娜的故事,过会儿我们一起回家。”
乌兰和□□走了,白石和荻秋站起来,微风吹拂着荻秋前额两侧的头发,“你说莫希巴望着那些远山,会不会想到自己很快就会去那里?”荻秋指着远处说。
白石正在拔一朵紫红色的小花,他觉得这花很漂亮,想采来做标本,听到荻秋的话他抬起头来说:“你怎么知道莫希巴去了那里?”
“我在梦中看到了,但不止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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