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欲折磨着,朦胧间铁笼似乎被人粗暴地打开,高大的人影带着一股冷气来到了塌边。
冰冷粗糙的大手抚摸上了带着薄汗的小脸。锦棠正被欲火焚身,此刻冰冷的大手正好为他降温,他忍不住凑了上去,蹭着脸旁的大手,嘴里呢喃着:“哥哥……哥哥棠儿难受……呜……”
陵骁面沉如水,欲火怒火齐齐涌了上来,恨不得现在压着弟弟狠狠肏一顿,把那个qín_shòu的痕迹全都覆盖住。可是理智战胜了yù_wàng,皇宫是皇帝的地盘,不可久留。
于是他点了弟弟的睡穴,一刀斩断床脚的金链,俯身把锦被一卷,把弟弟包在被中抱在怀里出了密室。
几个暗使已经候在门外,地上躺着好几个棠苑的奴仆、守卫。
墨夜看着主子怀里抱着的人儿,眼神一闪,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皇家秘闻,少知为妙。
陵骁一行人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君宸接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已是人去笼空。君宸坐在高位上,看着一屋子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奴才宫女,脸上笑意未减。
“你们说,到底发生了何事?永乐王是如何不见的?”
“回……回禀陛下……奴才等人遭人偷袭,被人打昏,醒来的时候永乐王已经不见了。”
“那谁可看清长相?”
“……”一屋子的奴才的头更低了,没一人敢开口。
“既然如此,那便都拖出去埋了吧。”
“陛下饶命!”
“陛下饶了奴才吧!”
“陛下啊……”
……
一屋子的奴才被拖了出去,一会儿便都没了声响。
君宸泯了口茶,淡淡地开口道:“等到明年棠花开得更好,棠儿也会开心的。”
“陛下。”一道人影从窗外翻身进屋,跪在了君宸面前。
“白舟,你是朕一手提拔的,如今坐上白使首席之位,似乎是坐的太稳了。可知,死于安乐?”
“陛下,臣……臣愚昧,竟中了贼人调虎离山之计。”
“呵,能够调你离山的,怕是只有我那弟弟手下的暗卫首领吧。”君宸将茶杯往桌上一放,便起身,路过白舟声旁时丢下一句“自己去领罚,若有下次,便别回来了。”
“谢陛下饶命!”
另一边,陵骁带着锦棠回了宫外别苑。此处是陵骁私下购得,除了陵骁心腹,无人知晓。
陵骁抱着锦棠进了屋,把锦棠放在床上,而后解了锦棠的睡穴,看着锦棠悠悠转醒。
锦棠一睁眼便发现金笼顶竟变成了床幔顶。他愣愣地盯着床幔发呆。
“醒了?”冷冷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
锦棠一惊正要起身,却忘记了身下穴内还喊着玉势,这么一动玉势就顶到了花心,刺激得锦棠忍不住呻吟出声。
陵骁端坐在桌边面色冷静地看着床上满脸春色,双眸含春的弟弟,可胯下高高耸起的yù_wàng却出卖了他。
“皇……皇兄?”锦棠看着桌边神色冷峻的男人,满心的喜悦,皇兄终于来救他了。
陵骁终是耐不住锦棠这般软糯地喊他,他起身坐在了塌边,抹去了锦棠眼角泪珠。
“怎么还和小时候一般爱哭,嗯?”
锦棠被陵骁说得脸上一热,脸色更是红润,看得陵骁恨不得立马把大ròu_bàng楔进弟弟的肉穴里。
虽说锦棠此刻很想扑进二哥怀里诉苦,可是此刻他还是浑身赤裸裹着锦被,怎么看怎么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于是他酝酿半响才支吾地开口道:“皇……皇兄……能不能给我套衣裳……”
陵骁听后未置一词便起身离开了内室。
锦棠见皇兄离去,便半躺着身子,想要把花穴里的玉势拿出来。陵骁站在外室听着内室传来的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不由得抓紧了手里的衣裳。然后悄无声息地进了内室,站在床边看着锦被里鼓起的一团,一把掀开了锦被。看见了锦被下的弟弟一手捂着嘴,一手没入腿间。
锦棠身上一凉,便没了锦被的遮挡。手上本已经抓到玉势了,此刻却紧张地松了手,玉势顺势又滑入了深处。顶得锦棠又发出了丝急促的呻吟。
“唔……又进去了……皇兄……皇兄帮帮我……我拿不出来……”锦棠急得忍不住哭出声,他要被穴内的玉势折磨疯了,怎么样都行,即使是在畏惧的二皇兄面前,也乞求着希望二皇兄帮他拿出来。
陵骁的手被弟弟抓住,看着弟弟在他面前打开了双腿,羞怯地露出了腿间的美景。
那是怎样一个情景?笔挺秀气的玉茎上插着一根纹着棠花的金钗,花蕾盛开在玉茎上一般,花蕾上还有跟金链连着囊袋下方,一直没入花穴……此处为何会有张女子的穴口?!
檀香催情、玉势抹了药也催情。这大概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二哥下一章就真吃(t▽t)实在没脑汁辣……彩蛋还是大哥吃……一点点。
第6章
此刻花穴微微红肿着紧紧含着玉势,被撑开的花穴露出了里面的粉色媚肉。
一看便知,已被人造访过。
怒火不禁涌上了陵骁的心头,他恼怒处心积虑的谢君宸,嫉妒被谢君宸抢先一步,却被这么诱人的弟弟勾起了shòu_y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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