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谡下颚搭在拓跋肆肩膀上,有些无奈可更多是感动,有这么一个人,能够将他一直放在心中,这样心疼着,在乎着,他楚谡何德何能,纵然是符夙也绝不会对他如此,楚谡感动着更是喜悦着。
“嗯...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拓跋肆好不容易有的一些心猿意马,也被楚谡的伤口给破坏的一干二净,拓跋肆趴在床上楚谡则一动不动的躺在他的身边,拓跋肆无精打采道:“以前没经历过□□,可那次和你,到让我嚼出味来,一想到整整一月见不到你,这可让我怎么活?”
楚谡:“……”
拓跋肆手搭在楚谡小腹,有意无意的揉了揉,只是也不敢往更深处探索,拓跋肆坏笑着问道:“我曾让人查过你,你说你那么一个雏儿,那一晚怎么还能无师自通,干的我好几日下不来床,快说是不是看过那些所谓东西!”
楚谡皱眉耳尖似乎红了些道:“从未见过。”
他虽喜欢男子却也十分克制隐忍,那些所有淫词艳曲更是从未见过,甚至就连符夙,他也没忘哪方面想过。
拓跋肆欺身压在楚谡身上,脸蹭了蹭楚谡胸口,嘴角微微上扬,附在楚谡耳边低语了几句,楚谡耳尖更红,甚至有蔓延的倾向,拓跋肆小腹对他又蹭了蹭,一只手更是作妖不止。
楚谡呼吸有些沉重,揽着拓跋肆的腰,语气都带上了警告:“拓跋肆!你这伤不想好了是吧!”
拓跋肆自知玩火易自焚,赶忙放下自己作妖的手,虽如此他也不愿从楚谡身上下来,大半个身子压在楚谡身上,楚谡也懒得计较,只求拓跋肆赶紧安睡。
拓跋肆安静下来也是有原因的,他身上已有火热,哪里还敢乱动,就这么趴着,他渐渐冷静了下俩,没过多久拓跋肆阖了眼,楚谡身下半硬,还差一点便忍不住,当下松了口气,抱着拓跋肆渐渐安眠。
第二日卯时未到,楚谡醒来便发现,拓跋肆已经不再身边,在一伸手被褥尚还温热,想来离开不久,窗外还是乌蒙蒙的,楚谡却有些心慌,他才与拓跋肆互通心意,此刻的他总是患得患失,最害怕的便是失去。
一把弹坐起来,随手披了件袍子便朝外走去,门口守着的是吴用,见楚谡醒来赶忙行礼道:“您怎么醒了。”
楚谡停下问道:“陛下呢?”
吴用笑了笑,似乎在替拓跋肆开心,吴用指了指门外道:“往左的偏殿,陛下就在那里。”
楚谡步履生风的朝偏殿走去,这偏殿原是住人的地方,拓跋肆一改造到成了个小厨房,楚谡还未进去便嗅到了绿豆糕的味道,心下一软嘴角更是止不住的上扬,原来这个习惯,拓跋肆还保留着。
推门进去,拓跋肆背对着楚谡,但可以想象他盯着蒸屉的认真模样,拓跋肆旁边李焕着玄色的官服,黑黝黝的蹲在一旁,持这一把大蒲扇,努力的扇着风,面前一片炊烟袅袅,倒也没注意楚谡的到来。
“这个习惯,陛下还一直保留着吗?”楚谡道。
拓跋肆到没那么大反应,转身来咧嘴一笑道:“醒了?正好我做了些绿豆糕和药粥,吃了以后趁着天色尚早,我送你出宫吧。”
拓跋肆端着绿豆糕,吴用也跟着走了过来,顺手端起药粥对正准备帮忙的楚谡笑道:“您可千万别抬,陛下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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