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个儿子呢,不怕绝户。”王爷紧咬牙关,这些年来的挫折和痛苦经历就像是澎湃的大浪似的拍打着自己的心口,因此,他再也不能忍了!
大阿哥拍拍他的肩:“有我阿玛呢,他会帮着疏通关系的,定然会找到凶手,还你家公道。”但他也明白估计有些陪葬品是追不回来了,这群贼会找个牢靠的买主迅速销赃。
彦霖心里也是明白的,祖宗们的东西恐怕丢了不少,他尤其是心疼阿玛,操劳了一生,当了一辈子和事佬,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殊荣,就连到了阴间都不得安宁,阿玛去世之后往日里来往的好友全都销声匿迹了,他们遇到困顿之时,只有载堃伸出了援手,这个世间带给他的尽是痛苦和折磨,他又何必再顾及什么道义,脸面呢?就应当和仇人拼个你死我活才是……
第24章妹妹
三天后,二人匆忙回到了北京。
彦霖进了家门,就直接去了客厅,太福晋正和堃哥坐在客厅里等他。
王爷风尘仆仆的上前问母亲:“额娘,您身体没事儿吧?”他怕的是母亲因为这件事受了刺激而病倒,但老太太却很冷静的坐着,招呼他坐下。
“我和载堃商量过了,不如起灵吧。”她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话的,换做是大清那会儿,她可是忤逆不孝,要被赐死的,但眼下的问题却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表情何况这贼已经上门来了,如果他们听之任之,贼人还会再次卷土重来。
“额娘,这万万不可啊,就算咱家穷到吃不起饭,我都没有动过祖坟里的半块钱,难道您想让阿玛不得安宁么?”他做梦都没想到母亲会讲出这话来。
她皱着眉慢慢的摇头:“当然不是,但此时非同昨日,世道变了,咱们没有能力守住祖坟,不如把墓里的东西都拿出来算了,不然最后也会让强盗全偷走,那同样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她何尝不心痛,可思前想后似乎只有这个办法才是最恰当的,最后至少祖宗们留下的东西没有便宜外人。
载堃也点头道:“嗯,是,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这次虽然发生了这么不好的事,可却又有件好事来了,算是好事吧。”
彦霖不解的问:“还有好事?”
正在此时,溥瑛也走了进来,坐到了靠近父亲的位子上旁听。
太福晋接过了话茬:“嗯,是好事,当年我不是和你讲过么,你阿玛曾经在外面养了个女人,前几天咱家的祖坟被盗,就有个年轻的姑娘到山上去守着了,后来一打听她就是那个女人生的孩子。”虽然她不想承认那个叫蕙儿的姑娘是自己家的人,但人家可以拿出几样信物。
“我有个妹妹?”彦霖很吃惊,他前头只有姐姐,相继嫁人了,都不住在北京,一个在蒙古,另一个跟着姐夫回了东北,如果在北京他还有个妹妹,这确实是件好事,但他发现母亲并不开心,是哦,看似老实的父亲金屋藏娇多年,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生了孩子,一定让额娘很伤心。
载堃已经见过蕙儿了,觉得那姑娘挺稳重的,便说道:“嗯,是个识大体顾大局的孩子,年初她的母亲病逝,就她一个人生活了,之前,你阿玛把她们安置在天津。”
“怪不得我阿玛每个月都要去天津办差呢,那她的意思是?”彦霖不知道那位从未见过面的妹妹到底是怎么想的,莫非是想和他们一起生活?
“她孤身一人,又没婆家,我到是觉得你们应该一起住。”载堃说完,就让周平给大家上茶点。
“一会儿,你们先到山上看看,至于蕙儿的事,等尘埃落定再说吧。”太福晋很头疼,若说是自家的祖坟起灵,可却要给那些当官的分一杯羹,实在是不公平,可就算是堃贝勒出马,他们也要拿出三成给别人。
吃了午饭,溥瑛就和彦霖去西郊了,他们开着车来到山脚下,便看到了守候多时的泉叔,刘三泉已经两鬓斑白,腰腿不如以前灵光了,他坐在山下的小饭铺前把情况都和二人说了,一会儿就和他们上山。
三人正说话的工夫,就看到饭铺内走出一位十八九岁的姑娘,模样并不算特别的出众,但眼眸中透着一股聪慧劲儿,身材匀称,圆脸盘,笑起来很迷人,她身上穿着素色的旗袍,梳一根乌黑麻花辫,朴实中透着难以掩饰的青春魅力。
“哥,我是蕙儿。”她帮二人端了茶过来,羞答答的自我介绍。
“你别说,你们俩还真像呢。”溥瑛笑着说,二人一看就是兄妹,虽然不是一个娘生的,可轮廓却很相像。
蕙儿看到英俊的大阿哥就更不好意思了,她低垂着眼帘不吱声了。
彦霖看到妹妹,连忙起身道:“从前不知道有你这个妹妹,如今相认,往后就是一家人了,你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吧!”
蕙儿抬头望着哥哥,有些犹豫不决,她怕太福晋容不得自己,母亲活着的时候,一直不愿意出面就是因为怕被正室嫌弃。
此次,她独自上山祭拜祖先,就遇到了祖坟被盗的事,她跟着看坟人一起找的巡警,这才倒出了自己的身世。
“你在天津无依无靠的,又是个姑娘家,哥哥我很担心你啊,若是阿玛还活着,他也一定赞成你和我们一起住的。”彦霖发自内心的喜欢蕙儿,他从小就盼着有个妹妹,但却一直不能如愿,如今凭空多了个妹妹,他自然是欢喜的。
听到这话,姑娘才点了点头,虽然并不了解哥哥是怎样的人,但听到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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