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等会儿…”,再加一根,丁策三根手指在任秋言的小`穴里蠕动着,没过多久又全数退出,一瞬间,挺入自己坚硬的阴`茎,“啊,啊…丁策,别,啊….”,“没事言言,忍一会儿,啊,忍一会你就快活了。”丁策抹去任秋言脸上的汗,又啪地往他臀上打了一巴掌,“别夹太紧宝贝儿”。熟悉的感觉来得很快,丁策不断吻着任秋言的耳根,他的脊梁骨,他的掌心,同时不断地深入,再深入,直到身下的人完全放松下来,让他可以击碰到那一点——他的言言终于紧紧的抱住了他,亲吻着他,对他说不要停,说他现在很舒服。
“呜呜,再深一点好不好,宝宝,抱一抱我。”
他的言言还是这么的可爱,长长的睫毛被泪水和汗水粘在一起,三十代的爱人眼角已经有了细纹,可是正是这细纹让他比二十代的他更加迷人,让他更想去亲亲他的眼睛。丁策想吻一吻任秋言的眼睛,却被一把推开,“再动一动,快一点,啊…啊…就这里,宝宝,你好棒。”
任秋言从丁策怀里起来,尽管过程有点颠簸,但他还是坚持用坐在丁策身上的姿势,同时,他也坚持让丁策不要停下来,就这样,起伏难控的微妙平衡里任秋言吻了吻他爱人的眼睛。
再睁眼的时候,已是黄昏。
颠鸾倒凤中没了光阴的概念,任秋言看着窗外已经微暗的天色想着,这倒是唯一的方式让错乱的作息变得有理由且踏实。
丁策见任秋言起来,起身去厨房热了粥和小菜喂给他吃。
任秋言靠在两个叠起来的抱枕上,坐得笔直。
看人一副很听话的样子,丁策边喂边忍不住嘴角上扬,没想到差不多三个月才把人给抓回来,这行动力差强人意。
嘛,人到手了就好了,剩下来就是自己的反思工作,以及盖个章了。
此时此刻,丁策感到很憨足。
“好了,现在说说,去年干嘛跑了”,丁策右手夹着筷子,用筷子的另一端戳着任秋言鼓成包子的脸,“嫌我不好啊。”
“你就是想要我回过头来找你是不是,小混蛋。”
“言言”,丁策放下碗,“你不是想真的和我分手吧。”
“既然不是,那咱们把婚结了吧。”
“什么?”
“我之前觉着,结不结只是个形式,但是你去年的行为让我很后怕。”
喂喂,到底是谁让谁后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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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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