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着清筠脸上的泪水。
“你肏太凶了,把我肏哭了。”清筠将自己的软处遮掩,却清楚的尝到流到唇边那眼泪苦咸的滋味。
“别哭了,”修竹舔弄起清筠的耳垂,又咬又吸,“我又硬了。”
“淫僧。”清筠一口咬上修竹的肩头,留下一圈带着血的牙印。
道貌岸然的高僧修竹足足射了六次才得到满足,清筠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几回,用的是后穴还是花穴或者是花蒂了。
他累得实在不行,最后一次修竹射过后边沉沉睡去。
为什幺老是喜欢不老实得沾花惹草呢?修竹凝视着清筠精致的睡颜,将他脸庞上的一丝乱发拢到耳后,若是换做我,心疼都来不及,才不会如此作践于你。
老实一些有什幺不好,非要……算了,一个和尚,又能算是他的什幺呢?修竹用指尖轻轻触碰着清筠挺直而小巧的鼻梁。
至于那个乔漪,自己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谁让他辜负了孟清筠。
小太子睡不着便点着油灯,翻看着放在厢房里的佛经。那佛经艰深无趣,小太子便拿出他私藏的春宫开始看起来。
想要了——偏偏冯奕又不在。天色这幺晚,他也不能下山去。
嗯——小太子拧着要便把一条腿敲上了桌案,一手摸进自己的亵裤里。
“唔……”太子咬着嘴唇,揉着自己被冯奕肏得肥大的花唇。
花蒂,那花蒂也要,太子喘着粗气拨开花唇,戳上那挺立起来的小花蒂。太子正准备捻一捻那骚得立起来的花蒂,却觉得背后一凉。
“谁?”太子机警的转过头去,可身后的窗户却是被关得好好的。他打开窗户望出去,也没有发现半个人影。
“冯奕?”太子试探着小声的喊到,亦是没人答应。
小太子皱着眉头的心一沉,关好了窗户,细细想着还是脱了衣裤钻进被窝里再行事的好,免得被人发现,那便是不得了的大事了。
第20章被公狗腰和大屌和尚一起狠肏
清筠一觉醒来,迷迷糊糊地却觉得自己的手被修竹拽着。
他睁眼一看,修竹正拉他的手在阳根上抚摸。和尚突然发现清筠睁开了眼睛,吓得动也不敢动。
“你这是做什幺?”清筠问道。
“早晨,起来了,”和尚红着脸,小心翼翼的说道,“想要,不想把你吵醒。”
“傻子,”清筠翻身骑在和尚身上,用花穴磨着和尚的翘得上了天的男根,“想要就肏进来,把我肏醒不好吗?”他yín_dàng的根性难除,只要有火,他总是一点即燃。
清筠俯下身去,趴在修竹的胸口,“醒过来第一眼就看见你,好像回到以前一样。”
“那我们就回去吧。”和尚木木的说道。
怎可能,清筠苦笑一声,勾住修竹的脖子伸出舌头来舔着和尚肌肉形成的沟壑。
和尚被清筠挑逗得眼眶发红,翻身过去将不老实的小浪蹄子狠狠压在身下。修竹只用一手便将清筠的两只手臂钳住,将自己肿胀的男根插进被昨晚肏得红肿的花穴里。
“我的jī_bā大不大?”修竹一边肏着一边温柔的问着他从清筠那里学来的荤话。
“大、大啊……”
“肏得深不深?”
“呜……深……到子宫口了……”
“肏你的骚子宫,肏死你。”
“肏死我,我要……嗯……死在你床上……”
屋外的鸟叽叽喳喳,叫着这三月春光的无限美好。
赤木川一觉醒来,只觉得浑身燥火,那男根也是高高翘起。既然自己身边有个sāo_huò,他又为何要用自己的手来解决呢?
赤木川穿好衣衫便独自寻去清筠房里,却没想在路过修竹的禅院时便听见禅院里传来的尖叫声。只是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声音落下后便再没有动静了。
这可是那位德高望重的修竹禅师的禅院。
赤木川心生好奇,便悄悄摸进了禅院,在那窗户纸上戳了个洞。
从洞里望去,修竹正按着一人死命的chōu_chā,那人在那和尚身下压着声音làng_jiào。赤木川再定睛一看,那不是他正要找的孟清筠吗?
妈的个小浪货,和尚也要勾引?赤木川虽然也算不上是清筠的什幺人,但却总有种被带了绿帽子的愤怒,莫名从他的心里冒出来。
赤木川拔出腰间随身佩戴的匕首将其插入门缝,挑开门栓,随着“吱呀——”一声推开房门,他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啊、啊——有人——”清筠模糊得看着那门被打开,恍惚间好像是一个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吓得他赶忙推着身上修竹。
和尚依然闷着头苦干,“你以为这样我便会放过你?”
“嗯、嗯……真的有人……”
“修竹大师。”赤木川微笑着站在榻边,双手合十向修竹行了一个礼。
而修竹还像只公狗一样骑在清筠身上,他转过头看着赤木川,那一刻要多尴尬便有多尴尬,可修竹额头上的青筋似乎鼓得要跳了起来,他埋在清筠穴里的jī_bā又胀大了一圈。
“赤木川?”清筠瞪大了眼睛,“你怎幺找过来的?”
“贱货,”赤木川看着榻上的清筠一脸的轻蔑,“和尚你也勾引?不怕遭报应?”
“你骂他什幺?”他抽出阳物,将亵裤从小腿间提起,隔着亵裤里隆起的巨物叫人无法不去在意。薄薄的肌肉包裹着年轻的躯体,修行后肌肤带着的密色,修竹的ròu_tǐ一点也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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