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睡觉得了,养精蓄锐,等着老婆回来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但是,谁能料到周晨大晚上的过来。
周晨比他小一岁,他的初恋兼前男友,他最纯的那段恋爱就是给了周晨,如果人心底有一片白月光的话,他的白月光,或许就是周晨。当然,跟苏涵一比,白月光弱的连五瓦的灯泡的亮度都没有。
然而,看到喝的迷迷糊糊的周晨,他还是不忍心,就开门让他进来了。
周晨喝的有点多,一张小脸通红,脸上委屈又无助,丝毫看不出以前心高气傲的影子。他抱着陈饶,一个劲的说:“骁哥我想你,你都不知道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陈骁无法,不咸不淡的安慰几句,周晨本来就醉的迷迷糊糊的,他酒量差喝的却不少,从冷的地方刚进屋,暖气一来忍不住,吐了两人一身。
陈饶不能跟醉鬼计较,只能帮着他脱了衣服塞进被子,想等他醒了再说。
只是老天都不眷顾他,苏涵难得良心发现,想着自己男人三十大寿一个人在家寂寞难耐多少说不过去,于是连着开了几个夜车,操的底下人人仰马翻怨声载道,却最终提前两天完成了工作。他没提前打电话,准备给陈骁一个惊喜。
陈骁听到大门钥匙响,就知道坏了。
但这些年苏涵向来依着他,本身也不是小气的人,他也没多顾虑,顶多时候解释解释,他一没出轨二没出去鬼混,怎么着都判不了死刑。
苏涵带着惊喜进门,见客厅灯亮着没人。
他以为陈骁在洗澡,叫了两声没有人应,于是拖着行李箱往卧室走。
卧室门大开着,他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了床上睡着的周晨,和床边上坐着的陈骁,那画面刺激的他脸黑的彻底。
偏偏苏涵发火是冷暴力,他就不动口也不动手,二话不说转头就走。
陈骁哪能让他走,刚要起身去拉他的档口,周晨迷迷瞪瞪的也醒了,抱着他就开始哭。
陈骁看到苏涵气的脸色发白,也明白事情大发了,赶紧挣开周晨过去拦苏涵,却让后者一拳头揍在脸上。
他被打蒙了,也一下子来了火气,刚要反击却被苏涵的脸色镇住了。
苏涵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却显得雪白,他定定的望着陈骁,声音是再没有过的清冷,他说:“陈骁,我们完了。”
只是他虽然努力维持一副冷静的模样,却最终被气红了眼眶,见陈骁愣愣的倒在床脚,恨不过又踹了两脚,这才转身拉着行李出去。
至于床上抽抽搭搭像被捉奸一样的周晨,他看都没看一眼。
于乐文听他说完也有点上火,“你脑袋被狗啃了吧,我要是苏涵,也得跟你分手。”
陈骁虽然是他发小,但他跟苏涵也认识多年,没道理不分黑白的偏帮。
他一急说话也不客气了,揪着陈骁数落:“眼瞎的都看出来那个周晨惦记你,这都tuō_guāng了睡你家了,你还让人苏涵怎么想?就是苏涵平时太迁就你了,对你招蜂引蝶的德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我说就该分手,早该分。”
陈饶一听奇烦无比,伸手一挥,桌上的酒瓶子就咕噜到地上。
他刚才自我反思了很久,虽然认错态度良好,却还是觉得苏涵这么做太过分。
跟周晨分手之后,他确实没节操了几年,身边人换的比衣服还勤快。
但是,跟苏涵在一起,他绝对是忠诚的不能再忠诚。原来床上的那些小鲜肉,在跟苏涵确定关系后也都断了关系,虽然不是二十四孝男朋友,但怎么也算洁身自好好吧?
他这都从良三年了,苏涵还是不信他,这才是让他最恼火的事情。
然后,他又想起苏涵刚刚走开时看他的眼神,心底下更不痛快。
那什么眼神,跟看垃圾一样。
仿佛自己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看一眼都恶心。
他抓过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于乐文看不过去踹了他两脚,说:“差不多得了啊!等下起不来了我可没那个脸找苏涵过来弄你回去。”
陈骁脸黑的能比包公了,刚要回嘴却听见手机响,赶紧从屁股底下拿出来看了两眼,见不是苏涵人就垮了,随手将手机一扔,低着头生闷气。
于乐文抓过来一瞅,周晨的大名忽闪忽闪的。
他按了免提还没说话,就听见周晨的声音软的像加了蜂蜜一样:“骁哥你去哪儿了?刚才苏涵回来拿东西,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要我帮你去跟他解释吗?”
于乐文不等他说完直接吼:“你解释个屁啊,你骁哥好不容又找到了个喜欢的人你就别搀和了。还有,这都一天多了,你怎么还跟人家那儿呆着?你行行好,赶紧走吧,别再火烧焦油了!”
电话那边一下子没了声音,隐约间还有抽抽搭搭的声音。
于乐文听着人心烦,抬头去看陈骁,后者在灯光下沉思,周身落寞,一点没有理会这一茬的意思。
于乐文叹息,就懒得再跟周晨叽歪,直接挂了电话。
看着半闭着眼靠在沙发上的陈骁,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边陈骁听了周晨的话,心里特别不好受,苏涵别是来真的吧!
不对,刚刚才说不回去,现在就回去拿东西,这不摆明给自己机会吗?马丹全被自己糟蹋了。想到周晨更闹心,他追着苏涵出来就没回去过,哪想的到周晨还在?
想到这个可能他哪里还坐得住,噌一声站起来。
于乐文看他侧歪着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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