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非就著床头灯看了老半天,终於看出一个大概轮廓。
的确是那个马子的背影,妈的,会站著上厕所的铁定就是男的了。
他心里一阵空虚,将手机丢在一旁。
本来以为还有点希望的,干,林信你干嘛不是女扮男装?
他啧了一声,把被子拉盖过脸。
……不知道他那根长得什麽样?
他转念想想,又翻身起来,仔细研究,妈的没用东西,什麽重点都没拍到,他简直就要吐血。
脑袋中又浮起那张娃娃脸,女孩子都比不上的漂亮五官,回首的冷冷一瞥。
……妈的。
他往下触碰自己硬起来的器官,狠狠捏揉。
……那个林信也会这样吗?
当他这样自慰的时候,那张漂亮的脸不知道会是什麽表情,他也会做出这样sè_qíng的动作吗?他的那里也会硬成这样吗?
他好想看。
想把他狠狠剥光,想把他压在身下,想狠狠chā_tā。
戴品非闭上眼睛。
手上的动作加快,他的想像肆虐,他想著那个人高潮的表情,该会如何的淫靡,接著他颤抖一阵,他shè_jīng。
妈的。
他一定是疯了。
潘仔曾经说过一句名言:先爱上的人就等於先输了一半。
他当时听见,从鼻尖嗤笑一声,大概还不屑的往潘仔身上抖了抖菸灰。
这种丧气的话当然完全不适用在他身上,想他戴品非潇洒帅气,只要勾勾手指,还有谁不会乖乖贴上来?
结果你娘咧,没过多久,还真的给他遇到了一个。
他第一次看到小龟,是复学後的那个礼拜。
当时他正想上顶楼抽烟,哪晓得这个人忽然就这样硬生生的闯进他的视线,他愣了愣,停下脚步。
「戴哥?」身边的人发出疑惑。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著那个人冷淡的回头看他一眼,又转开视线。
这小妞够劲。
心头的好胜心一时被勾了起来,他转头问:「那个马子是谁?」
「哪里有马子?」那群没用小弟还愣愣问他。
「就是那个啊,」他不耐烦的用手指著那个人的背影,「几年几班的?」
看清楚目标,众小弟沉默互看几眼,才有人小心翼翼的开口:
「戴哥,那不是马子。」
「干,不是马子是什麽?」他恶狠狠瞥他一眼。
那个小弟缩了缩,还是硬著头皮:「那是三年六班的林信,他是男的。」
……妈的。
这张脸居然会是男的?
盯著小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照片,戴品非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欸。」他随便挥挥手,就有人马上听话的贴到他身边。
「戴哥,什麽事?」
戴品非无比谨慎的左右各看一眼,搞得那名小弟也紧张兮兮。
「你,」他小心压低音量,「有没有看过他上厕所?」
「?」
小弟明显一头雾水。
「靠北,」他不耐烦的重重拍了他的脑袋:「就是那个林信啊。」
「……戴哥,这个很重要吗?」小弟忍辱负重的疑惑问。
戴品非脸上一时过不去,阴森森的瞪了他一眼:「干,不重要的问题林北还会问你吗?你当林北很閒啊?」
小弟满腹委屈,只能低下头。
「过来,」戴品非想了想,又对他勾勾手指,露出森白牙齿冷冷的笑:「林北派给你一个任务。」
「……我亲眼确认过了,他真的是男的。」
上课时间,顶楼,小弟脸色像吞了坨大便,闷闷的说。
「照片。」
一只修长大手在他面前毫不客气的摊开,眼见为凭。
他内心一阵挣扎,迫於淫威,还是把手机交出去。
戴品非哼了一声,凑到眼前看,那双漂亮的眉毛马上纠皱起来。
「妈的,怎麽这麽黑!?」
手机萤幕上,一片黑蒙蒙,非常勉强才能辨认出是张少年背对镜头站著的照片。
「因、因为背、背光……」被他这一喝,小弟顿时口舌打结。
「没收。」戴品非很顺势的把手机塞到口袋里。
「戴、戴哥……」
「嗯──?」
这一声拖得又长又狠,加上冷冷一瞪眼,小弟吓得胆子都缩了,只能含泪目送戴品非远去。
干,真他妈的模糊。
晚上,戴品非就著床头灯看了老半天,终於看出一个大概轮廓。
的确是那个马子的背影,妈的,会站著上厕所的铁定就是男的了。
他心里一阵空虚,将手机丢在一旁。
本来以为还有点希望的,干,林信你干嘛不是女扮男装?
他啧了一声,把被子拉盖过脸。
……不知道他那根长得什麽样?
他转念想想,又翻身起来,仔细研究,妈的没用东西,什麽重点都没拍到,他简直就要吐血。
脑袋中又浮起那张娃娃脸,女孩子都比不上的漂亮五官,回首的冷冷一瞥。
……妈的。
他往下触碰自己硬起来的器官,狠狠捏揉。
……那个林信也会这样吗?
当他这样自慰的时候,那张漂亮的脸不知道会是什麽表情,他也会做出这样sè_qíng的动作吗?他的那里也会硬成这样吗?
他好想看。
想把他狠狠剥光,想把他压在身下,想狠狠chā_tā。
戴品非闭上眼睛。
手上的动作加快,他的想像肆虐,他想著那个人高潮的表情,该会如何的淫靡,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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