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从这时发现,我有“妻管严”和惧内的潜质
——虽然在很多年后,初寒曾n次对我的这一说法表示鄙视。
等初寒吃的差不多了,他才终于大发慈悲的抬头看我,“你怎么不吃?”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慌不迭的拿过纸笔写字,然后把纸翻过去给初寒看,[我不是故意弄的满屋都是焦糊味儿的,对不起。]
初寒挑挑眉,缓慢的把碗筷放到桌上,“你以为我是为了这个生气?”
我呆滞,不……不然呢?
初寒看着我的呆样肯定很生气,因为他突然站起来伸手抢走了我的饭,居高临下的对我冷笑道:“白痴是不需要吃饭的,你先给我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到我生气的原因,什么时候再吃饭!”
我……我冤枉啊……
看着初寒离开的背影,我差点要哀嚎了,你不是为这个生气,是为什么生气啊啊啊啊!
当时来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初寒为什么生气==
尽管很多年后,一直到我们很老很老了,初寒都会说我是笨蛋,我依然会口拙的反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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