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对于演戏,能演则演,不演也罢,心态极好。陆丞估计也是收到了秦覃的影响,不但不着急,反而很享受这段难得的放松。
“不必太紧张,依我看,不会耽搁太久的,每天来试镜的人其实不在少数,再不济,也能从不符合条件者里选出一个稍微符合条件的。”
陆丞这话可一点没说错,林智新的最坏打算还真是这样,若再找不到合适的,就从原来试镜过的人中选出还算不错的一个,有总比没的强,戏肯定是要抓紧拍的,不可能耽搁一两个月。
一个礼拜之后,副导演称已经找到满意的演员了,是满意的,而不是勉强合适的。众演员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挺期待的,不知这位被林智新看上眼的资深演员是个怎样的庐山真面目。
新演员要被带到剧组熟悉情况,这是惯例。副导先前卖了个关子,没对任何人说起这个临时调来的演员叫什么名字,有什么身份。剧组的演员大多是新人,对于有资历的前辈自然都很期待,连陆丞这个被称为演戏天才的人都不例外。
“你说会是谁?在tvb,真正有能力的人其实已不在香港本地发展了,林导能请得动何种大牌明星?”李允杉是这其中最兴奋的,刺耳的问话一下子让整个屋子的人都听到了。
只听一阵呵呵的笑声,林智新从帘幕后面潇潇洒洒地走出来,看似很是志得意满。
另一人尾随其踏入现场,比林智新整整高出半个头,看上去莫约四十来岁,一身休闲服饰,身材很棒,走起路来几乎没什么声响。现场一度屏息凝视,觉得这位出场的先生真是气度非凡,尤其是走路的礀态,比模特还像模特。
正当所有人为林智新那挡在前面的脑袋烦心不已时,陆丞却已从侧面看到了此人的脸庞,说不上极具特色,然却让陆丞心头一颤。这一记颤抖几乎来得莫名其妙,连陆丞自己都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陆丞见过这个男人,没错,他敢打赌肯定见过,只是忘记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
“大家好,我叫谢锡臣。”
简短得不能再简短的自我介绍,却让陆丞被堵塞的脑回路瞬间打通了。
谢锡臣……谢锡臣!他认识这个男人,他在那本日记本上看过这个名字,如果自己没有记错,这个人便是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舅舅。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洒狗血了。。。。
☆、第五十章
演员组一窝蜂地拥上去,将这位模特般的人物围了个水泄不通。
之后相互握手介绍,热情程度可见一斑。
陆丞站在一边,他恍惚了一下,愣神般地站着,不知要不要上前与谢锡臣寒暄。
阿青已经从人群里走出来了,说到交际手腕,他一向是杠杠的,却见陆丞一副茫然无措样,倒是有些好奇。
“你怎么了,不喜欢他?”阿青问。
陆丞兀自摇摇头,幅度不大,却更显出一种迷茫之感。
“这个人,他跟我有些渊源。”
“渊源?什么渊源?”
陆丞倒不说话了,微蹙着眉看着被拥在人群里的谢锡臣,那人长得确与这具身体的母亲又几分相似。他见过这身体的主人一家三口的照片,很有夫妻相,男的英俊帅气,女的貌美如花,可谓天生一对。可惜上天不眷顾,由一场车祸了结了他们的性命。
这具身体原主人的父亲是个建材商,家财不能说万贯也有上千,若是夫妻皆不幸身亡,光是遗产便可让儿子活大半辈子。然命途多舛,谁料母亲的兄长会半路插|上一脚,以投资失败继续资金周转为名骗走了陆家几乎所有家产,原来的陆丞本就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再加上刚出大学不谙世事,面临家破人亡的打击,一时想不开便服了安眠药。怎料一人关在家中,没人施救,被药物活活拖死。
陆丞不知此刻脑中怎会浮现这些琐事,渀佛亲眼见证一般,连同这男人骗走遗产时的丑恶嘴脸,他都能回想得起。陆丞猜测着,会不会是这具身体的本身记忆在起作用,毕竟,原主人是真死了,阎王爷都拉他去地府报到了,哪还有残留的精神力存在。重生这种事,陆丞并不认为它会狗血到时时刻刻发生。
“你怎么不说了,不好说?”阿青问着。
陆丞似是而非地点点头,毕竟这层血缘关系跟自己其实没什么牵连,只是跟原主人有点纠葛。况且对方都没注意到自己,自己何必庸人自扰,先按兵不动才是正道。
“不说就不说吧,有什么问题回去讲,去见见前辈,人情还是要做的。”阿青拍拍陆丞的肩。
陆丞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急性子,寒暄之事也是等到人都散去之后才做的。
谢锡臣与陆丞本来就没见过几面,再加上现在陆丞不叫陆丞,而叫陆哲函,化了妆,灵魂变了,气质变了,谢锡臣想要一眼认出陆丞,还真不容易,不过谢锡臣好歹是阅人无数,多少有点强硬的记忆力,所以看到陆丞第一眼,便觉得有股子熟悉感,只是这熟悉感像嘴里吞吐出的烟雾,一会儿就消散了。
“陆哲函是吗?看上去好像在哪见过,挺面熟的。”谢锡臣思忖了一会儿,没想得出,便直接问了出来。
陆丞本想说长得像的演员不奇怪之类,可舌头一卷动,说出来的又是另外一番话了。
“我本名叫陆丞,是谢锡虹的儿子。”
陆丞全然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番话的,感觉舌头不听使唤似的。说完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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