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一个人。”
燕定波说:“他一直过得怎样,那个抱走他的人活着时对他怎样?”
“那个人对他还不错,那人……那人还当过我们的老师,谁也没想到他抱走过别人的孩子。”
“老师啊……”燕定波叹道,“老师怎么还做这种事情?”
燕齐说:“不知道,他死了也法问他,但他看起来一直把何离当他亲生儿子,何离也一直以为那人是他亲生父亲。”
“那倒还好。”燕定波听到何离这些年来并没有受什么苦,稍稍心安了点,“燕齐,你别多想,你一直是我儿子,你妈也是这么说的,她还在房间里哭,不想让你知道,所以没出来。”
“我知道。”燕齐说,“你们也别多想,只是多了一个儿子嘛,没什么会不同。对了,何离很喜欢你们,我送他的时候,他说的。”
燕定波说:“我和你妈商量了一下,要不你还是先别告诉他,先多带他回来玩,熟了之后,我们再想想要怎么告诉他。”
这么麻烦?燕齐迟疑了,“这样更好吗?”
“别突然吓着他,再说,你说他不知道那个人的事,现在那个人刚死不久,突然告诉他不是那人的儿子,他可能会接收不了,还是慢慢来稳妥一点。”燕定波解释完后,又问,“他现在住在哪里?”
燕齐说:“那人留下来的房子里,在东区那边。”
原来一直住在一个城市里……燕定波觉得老天真会捉弄人,“你有地址吗?”他想去哪边附近问问情况。
“没有,我一会去问问他。”
燕定波忙说:“明天吧,今天不早了,明天早问。”
“好,知道了。”
“嗯,你早点睡。我也回房间了。”
“好。”
燕定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开门声响起,然后是关门声,然后没声音了。
燕齐这才转身,看到秦墨正坐在马桶上看着他,他低声说:“好了,快洗脸刷牙吧。”他自己也接了杯水漱口,他爸刚才过来时,他正在刷牙,然后因为和他爸说话被迫中止了,现在连嗓子里都是牙膏味。
秦墨没说什么,低头洗脸刷牙,然后回了房间后才问燕齐:“这事何离怎么说?”
燕齐说:“他没说什么。因为我在他说什么之前就先和他说了,我会解决这事。”
秦墨嘲讽地说:“你倒是为他着想。”
燕齐打了个呵欠,坐在床上,掀开被子躺下了,“否则呢,这事拖着对谁有好处?”
秦墨说:“有些事你不就愿意拖着?”
燕齐装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睡吗?还是还要看书?你记得关灯。”他侧身先睡了。
秦墨关了灯,然后把燕齐拉到自己身边,燕齐挣扎,“做什么,还让不让人睡了?”秦墨不言不语地把燕齐翻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又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然后他也搂住燕齐,把他按到自己怀里,“现在你可以睡了。”
☆、见父母
一夜好眠,燕齐有很久没睡得这么好了——最近压力太大,他眉眼弯弯地看着被他睡着后手脚并用紧抱着的秦墨,“早。”
秦墨说:“你的睡觉时流口水,把我的衣服弄湿了。”
“……”燕齐擦擦嘴角,“你穿的明明是我的衣服。”他翻身起床,“快变回来,我还得去帮找主人。”昨天和他妈说要把猫送回去的。
“过来。”秦墨抓住燕齐的手腕,把他拉向自己,然后金发一闪,秦墨消失了。燕齐手腕上一凉,一条有水管粗的黑蛇扭动着身体盘旋到他手臂上,冰凉滑腻,燕齐的心差点跳出来,连忙甩手。
秦墨的声音说道:“别动。”
燕齐一愣,说:“你变成了蛇?”
“嗯。”蛇开始变小,最后变成了一条金色的小蛇,它睁着一双红宝石样的眼睛看了燕齐一眼,然后像只手镯一样地绕在了燕齐手腕上。
燕齐小心翼翼地摸摸了这只栩栩如生的新手镯,小蛇飞快的探头,燕齐的手指被一根鲜红的分了叉的舌头添了一下,燕齐抖了抖,心理建设了一会,然后伸手摸了摸小蛇的脑袋,它真的很像做工精美的艺术品。
小蛇仰头蹭了蹭他的手指,“你怕蛇?”
“还好。”燕齐移动手指,摸着小蛇冰凉的金色鳞片,笑说,“你看起来很值钱的样子。”
秦墨说:“非人族中有种犯罪类型,就是走私人口。”
燕齐说:“人类中也一样。”
“我知道,但一直觉得奇怪,人这么多,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同,不能理解到底哪里有收藏价值。”
“因为不是用来做收藏品……”话题变得诡异起来了,燕齐回归正题,“为什么你突然变了蛇。”
“方便。”小蛇顺着燕齐的袖管,迅速地溜到燕齐身上去了。
燕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忙按住它,把它从自己衣服里拎了出来,抓着它的尾巴,把它悬在空中,“你在做什么?”
秦墨说:“这样你爸妈就不会发现我了。”
被燕齐拎着尾巴的小金蛇扭动着身体荡回燕齐手上,然后沿着他的手背,爬回他的手腕上,重新伪装成一只手镯。
“哦……但你不回留风森林?你应该很忙吧?”燕齐问。
“一定要解决龙王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如果不在,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如果他都不在了,我还没人生自由,那我费那么大劲做什么?”
燕齐嘀咕,“我怎么知道……”随即他声音便恢复到正常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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