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换一个仙人,听见他这轻薄挑逗之词,哪一个不气得当场翻脸。
慕千华摇摇头。
“奇怪的家伙,”季渊任笑起来,慕千华平淡的反应让他觉得有趣,继续逗他道,“你来做什么,也不像是来杀我,难道你们仙界终于想通,要与我魔界永结秦晋之好,你是来给我当道侣的?”
慕千华又摇了摇头。
顿了顿,慕千华道:“你有道侣。”
他还记得那个与魔皇举止亲密的银发青年。
季渊任承认得也干脆:“有,那又如何,怎么,莫非你在吃醋?”
吃醋与否,慕千华答不上来。此刻他忽然想起一句对魔的评价——魔最擅长掠夺人心,本身却无心无情。
数百年的孤寂忽然漫上心头,慕千华宁愿此生不要与季渊任再会,情愿继续在思念和回忆里沉沦,也不想这样当面明明白白的察觉到,他在乎的人永远也不会在乎他。
绝望翻江倒海,擅长隐忍不擅于表达,且完全不会处理情绪的慕千华,只能继续沉默着站在那里,无人知晓的为情所苦,思慕之人就在眼前,却连一句安慰都要不到。
魔皇恣意惯了,被困在灵山百无聊赖,最近连仙界都不怎么来人挑衅他,季渊任挥袖扫一扫云海,道:“无聊。”
他问慕千华:“你们仙界不会这么残忍,打算把我无聊死吧?”
慕千华回过神来,内里饱受煎熬,面上却是一片清冷,道:“尊驾若觉得无聊,大可以早些束手就擒。”
季渊任一击掌,道:“也不是不行。”
慕千华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季渊任当真答应,他顿时一愣。
己身遭受奸辱,弟子亦在眼前被淫玩摆弄,情欲在又一次被操干到射出之后稍稍降温,理智回笼,慕千华如何想不到,千年之前魔皇提出的赌约,果然是一个天大的陷阱。
事实也的确如此。
千年之前,仙界稍微看的过眼的高手,都被季渊任杀得差不多了。剩下一群庸碌之辈,魔皇没有出手的兴致,正有些无聊,慕千华却自己送上了门。
虽然对慕千华的心绪一无所知,却不妨碍季渊任看出他的资质。
仙界已无人才,自己再一去,千年之后,整个仙界不怕不是慕千华的天下。
摆布了慕千华,仙界还不就是他季渊任的囊中之物。
左腕微沉,季渊任侧目扫去,看见慕千华想是有些受不住几次三番的高潮,眉宇间流露出些许软弱和疲惫,神思朦胧之际,又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莫名觉得这个动作有些熟悉,季渊任神色微动,正要开口,忽然听慕千华传音问:“你知道我那一剑杀不了你……”
“自然,我从不做无把握之事,”季渊任道,“你实力虽然不差,心计却稚嫩了许多,要蒙骗你简直易如反掌。”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奖赏一般,季渊任抱起慕千华,将那双大张的腿再掰开几分,慕千华靠在季渊任怀里,全身的重量汇聚在交合的一点上,吃力的将ròu_bàng吞到更深处,感觉腹部几乎被贯穿,呼吸完全乱了章法,缓缓摇着头,再一次沁出眼泪。
“本座给你的千年时光,你果然将仙界纳入掌中。”
“你踩着本座的名头,当了这千年仙界主人,如今,也是时候好好报答本座的恩情了吧。”
喉头轻动,慕千华无声的啜泣着,却又在季渊任看不到的地方,浅浅的勾了勾嘴角。
果然如此。
由始至终,季渊任要的只有仙界。
千年之前那一剑,季渊任堕入灵山深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慕千华知道自己明明有手下留情,等着季渊任回来要他履行诺言,苦等不见人,越等越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心神动荡之下真的错下了杀手。
仙界皆知凌云剑宗宗主,仙主慕千华心性冷僻,不近人情,谁知道他这千年日夜处在煎熬之中,心境数次处在崩溃边缘,早已无缘大道。
亏得千年之前,季渊任要求对赌之际,开出的条件是要他,他还曾暗暗有过欣喜。
就连现在,季渊任明明抱着的是他,九浅一深把他操干到难以自持,眼中看着的,却是屏风上比他更年轻秀美,且风情无限的林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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