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声爽得不断绷背挺腰,并腿夹穴想要获得更多快感,然而xiǎo_xué一夹,妖蛇愈发兴奋的猛钻,他又立刻受不了了,尖叫着反复辗转,玉茎软了又硬,吐出稀薄的精水,林玉声将腿张得更开,瘫软在那里失神的呻吟。
妖蛇不知疲倦,更不会给林玉声片刻喘息的时间。后穴的妖蛇钻到深处,吞吐的分叉蛇信无意中扫过敏感的腺体。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弱点,如同遭到鞭笞,林玉声发出欢愉到极点,反而接近苦闷的哼声。
他无意识的使力拽动蛇尾,妖蛇受到刺激,猛地往里一钻,蛇头陡然往深处突进,额上生着的硬角抵住腺体用力且迅速的刮过,妖蛇停下之后,位置刚刚好,短短的硬角抵着腺体,随着蛇头的摆动,一次又一次在腺体上来回搔刮。
前后快感夹击,林玉声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哭还是在叫。
“啊啊、哈啊饶、饶了我……受不了了、会死的啊、啊啊……”
“玉声……”
慕千华勉强坐起来,轻声唤着弟子,然而林玉声已经在激烈的快感中神智迷蒙,全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更无法将师尊的呼唤听进耳中。
慕千华心疼不已,抬手拭去林玉声脸上的泪痕,转头看向季渊任。
仿佛明白慕千华心中所想,魔皇一笑,道:“这可不叫折磨,好好看看你的宝贝徒弟,他现在不知道多快活。”
拨开林玉声的手,季渊任轻轻抚摸蛇尾相连的部分。妖蛇受到主人的示意,扭摆的幅度减小,速度也开始变慢,饱受妖蛇凌辱的青年终于有机会缓一口气。
“嗯……”
发出轻轻的低吟,浑身汗湿,红潮未褪的青年,在短暂的休息之后,轻轻摆动腰肢,动作仿佛是在迎合妖蛇的钻弄,抚摸着自己的下腹和大腿内侧,神情半是羞怯半是难耐,绷紧了腿根,穴口的嫩肉不断收缩,一看就是在尝试夹紧甬道,好让妖蛇加快钻弄。
彻底剥掉那些被林玉声自己揉得凌乱不堪的衣物,双手钳住青年的腰,季渊任将人从地上抱起来。
被情欲烧得神魂颠倒,本能的向另一个人靠近,林玉声伸过双臂反抱住季渊任。
魔皇衣衫齐整,一丝不挂的青年紧紧贴在他的怀里,双腿环过他的腰,向他毫无保留的张开隐秘的私处。
握紧蛇尾用力往外拽出,两处嫩穴同时受到刺激,媚肉和肠肉毫无保留的被蛇鳞刮擦,蛇角翻搅。林玉声头往后仰,脚背绷直脚趾紧紧蜷起,发出沙哑甜腻的呻吟,无助的摇着头,晶莹的春潮随着妖蛇的离去骤然喷发,女花湿漉漉的敞着口,蜜液shī_jìn般pēn_shè出来,一股接着一股。
不等林玉声射完,手中妖蛇化光消散,双手托着林玉声的腰,蓄势已久的阳物抵住潮喷不止的女花,蜜水温热的浇着guī_tóu,季渊任按着林玉声的腰缓缓往下,肏进了软嫩的花穴深处。
入侵的ròu_bàng比膨大后的妖蛇更粗,全身重量挂在季渊任身上,充分感受到这难以承受的硕大凶器如何慢慢破开身体,惊人的热度一寸一寸灼烫着媚肉,甬道被撑开到极限,动一动就仿佛有被撑破的危险。
“啊啊……不、太大了……出去!求你、啊……”
林玉声哭着呻吟,颤着声音求饶,仿佛真的快要承受不住,软在魔皇怀里,腿根不断痉挛。可是双腿却更加用力的夹紧了季渊任,腰往下沉,臀部紧密的贴着季渊任胯间,含着ròu_bàng的媚肉yín_dàng的蠕动,边吮吸边夹弄,将逼得主人哭叫不休的凶器往更深处勾引。
ròu_bàng并不着急,在穴内浅浅戳刺,guī_tóu撑开肉壁辗转,将媚肉戳得水声不绝。
忽然,林玉声浑身一颤,濒死般抱紧季渊任。坚硬的guī_tóu撑开褶皱,刮过某个软嫩的一点,顿时整个甬道一阵收缩,媚肉痉挛般的蠕动,夹得魔皇舒爽无比。
“不愧是……”季渊任笑道,“小仙长这穴真是会吸,馋成这样,怕是已经等不及了吧?”
“嗯……”
听见魔皇的调笑,林玉声含混的答应,敏感点被guī_tóu抵住不断研磨,他的腰也颤个不停,媚肉更是疯了般追逐着ròu_bàng,甬道迫不及待的像被反复肏开,从浅至深每一寸都被肏到,把xiǎo_xué肏得湿透熟透,只懂得含着男人器物吞吐。
穴中的ròu_bàng退了出去,不等林玉声有所反应,又猛地完全没入甬道。
guī_tóu毫不留情的插到最深处,狠狠刮过敏感点,林玉声四肢一阵轻抖,guī_tóu肏开女花深处紧闭的宫口,撑开那处软嫩,丝毫没有怜惜,快速又凶狠的进进出出。
快感犹如巨浪,林玉声猛地被卷入欲海最深处,几乎快要窒息,仰着头,哭叫呻吟都变成了微弱的气音。
“啊、慢、慢一点……求你……太深、太深了……轻一点……会、会坏掉啊……”
如同一枚被压榨的灵果,稍稍一挤便流出甘美的汁水,林玉声狂乱的扭着腰,下体不断吞吐ròu_bàng,黏腻的蜜水随着激烈的交合不断渗出,腿间湿漉漉全是水光,往下滴落到野地上,拉出细长的银丝。
每一次把林玉声肏到高潮,季渊任都会故意退出,用手指撑开已经被肏成靡熟艳红,不复青涩淡粉的女花,让慕千华亲眼目睹他yín_dàng的弟子如何y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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