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消退,皮肤更为细腻,无意识地会抚摸自己的孩子。泽言,你需要慢慢接受自己母亲的角色。”
许墨很难得的,好像没有故意羞辱他。
“今天去百货商店的时候,售货员小姐还恭喜了我,说我是一个体贴太太的好丈夫。”
尽管知道许墨的说辞是一种圈套,可李泽言还是因此而涌起愧疚之心。
许墨倒是笑了笑,把裙子放到李泽言的腿上:“希望你能喜欢。就让我真的成为一个好丈夫吧。”
接受另一种身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特别是当李泽言每天只面对一个人,而那个人似乎很期盼他这样改变。慢慢地,他已经在每天穿上裙子时,习以为常。甚至在许墨嫌弃他的内裤碍事之后,再也不穿它了。他对自己,彻底放任自流。
步入了这种生活的李泽言,似乎有些麻木了。许墨又恢复了工作,而他,会像一个真正的主妇一样,每天目送他去学校,在家做家务,又在天快黑的时候,迎接他回来。
直到有一天,李泽言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听见窗户剧烈的拍打声。他受惊之下转头看去,窗外是几个月未见的白起。
李泽言犹豫不决要不要开窗,但白起拍窗户的声音太大了,为了阻止他把窗户击碎,李泽言还是打开了窗。
白起盯着他,从在窗外开始,到踏入他的家,表情是不变的震惊。
他当然会震惊。当他飞到李泽言家外,乍一眼看到厨房里这个高个子女人的时候,还以为学长搬家了。
半长的卷发、白色的连身裙,隆起的肚子……直到女人侧过脸,他才发现那竟然是李泽言。
“你怎么了?告诉我,你怎么了?!”白起伸手想要去碰他的学长,李泽言因为他的震惊,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他环住自己的身体向后躲开。
李泽言一手扶着腰,半低着头,不去看白起。白起发现他如今行动不便,稳住心神,半强迫地扶他去卧室坐了。
白起站在李泽言面前,伸出手,不敢用一点力,触碰到他的肚子后,又害怕似的收了回来。
白起许久没出声,李泽言不禁抬头看他。
年轻人竟然流泪了。
李泽言奇怪地看着他,一点点恐惧和羞耻因为白起的失态而消散了,他被白起哭得心烦。
“你哭什么?你是白痴吗?”
白起用手掌抹去眼泪:“你有许墨的孩子了。”
李泽言五味杂陈,没有反驳。
“我还幻想你会和他离婚。明明我们做得很愉快,我以为你们感情不和。”白起的声音非常低落。
李泽言懒得反驳他说的“愉快”,皱起眉头送客道:“我上次就和你说过了,不想再见到你。”
“这难道是你要的生活?”白起站到李泽言面前,手指捻起一缕他垂在肩头的打卷的头发,“学长,我不相信。你看看你自己,你怎么……”
一直以来面对着许墨的麻木退却了,因为白起的话,李泽言觉得浑身刺痛起来。
“我十年前就喜欢你。因为你永远是人群中最闪耀的那一个。你富有学识,风度翩翩,又具有领导力,即便是再心胸狭窄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你的才能。我喜欢那样的李泽言,希望像他那样成为别人依靠。我希望这样强大的男人终有一天会躺在我的身下,我希望征服他……”
李泽言因为白起的话,似乎也想起了自己过去的模样。在他失神的时候,白起突然把他推倒在了床上,他的手从裙摆下伸进去,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令他直接摸到了李泽言的性器。
白起摇着头说:“如果是现在的你,我何必犹豫那么久……”
他似乎是恨李泽言为了许墨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可几个月未见的思念,又令他面对李泽言的身体轻易就燃起了欲火。
他扯开自己的皮带,不管不顾地埋下头咬住了李泽言的嘴唇,舌头粗鲁地顶了进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手指伸进李泽言已经湿漉漉的花穴里。
李泽言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压上来,而习惯了许墨随时随地侵犯的花穴,已经很自然地为白起张开。
“学长,几个月不见,怎么这里变松了?”白起重重地吻他的脸和脖子,因为李泽言下身的黏腻,他迫不及待地分开他的双腿把yīn_jīng顶了进去。
李泽言抬起头,他此刻只能护住自己腹部,害怕白起压到孩子,在白起放开他嘴唇的时候低斥他:“滚开!呃——”但是熟悉的快感很快就从下身弥漫到了全身,白起的进攻猛烈而快速,他唯一能做的,不过是用双手保护住自己的肚子。
白起把李泽言抱起来,跨坐到自己身上。他腰部不断顶送,一边把脸埋进他的头发里呼吸他的气味。他有点想要为自己方才的言语后悔。事实上,如今的李泽言,身体更为柔软,也不像过去那样反抗激烈。
“学长,我喜欢你。”白起又像过去那样,一边不遗余力地肏干着,一边说着孩子气的爱语。
即使过去对白起毫无感觉,被年轻人这样反复告白,还是会令人产生一丝松动。特别是,白起给他的感情,是他从许墨那里不曾得到的。
白起在耸动的时候,察觉到李泽言身形的变化,他的胸脯和肚子都非常柔软,让人想要玩弄。
带着茧子的手揉捏起李泽言的rǔ_fáng:“学长,你的奶子变得好大。”
李泽言听他粗俗的称呼,顿时涨红了脸:“住口!啊——别,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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