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在他的嘴里搜刮。第一次,第一次感受到这么美好的味道,柔软甜美的吻在两人间蔓延。金洛逸被他亲得透不过气来,郑灏衍开始咬着他的唇角一路向下。咬过脖子,咬过锁骨,接着流连在乳首周围。
“嗯……啊……啊……你……”那一bō_bō心痒难耐的感觉从脑袋发出直到全身都是。
“怎么……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郑灏衍心想,何时有这样侍候过别人,这个金洛逸让真让他破例了。
“啊……好难受,你放开我。”
“现在还要我放开你?”郑灏衍一手伸入了金洛逸的身后,然后一下按住了那个私密之处,突然间的不适应让金洛逸叫了出声。
“这么紧,放松点,要不痛的可是你。”
“你想做什么啊?啊啊……额……啊……放开……”
“现在你不就知道了吗?”郑灏衍一把将自己巨大的下身插进那个人的身后。
“啊……啊哈……啊……我要杀了你!!”洛逸忍痛接受后面被那个男人侵犯,绝望与恨溢满内心。
紧致与火热的触感让郑灏衍舒服不已,更加用力地开始chōu_chā起来,只见金洛逸后穴紧紧地咬住那异于常人的火热,想要抽动是挺困难的事情。
郑灏衍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拍打金洛逸的屁股,另一只手安抚他身前的青茎。
金洛逸感受到从来没有的一种快感直冲脑门,身后也开始自动分泌肠液,郑灏衍加大马力地chōu_chā下身,一下一下像是要撞到灵魂的深处。
金洛逸肩膀被郑灏衍的冲击力撞到床头上,但似乎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下身的快感早已掩盖一切,这个羞耻而又刺激的感觉是他从未感受到的,是这个男人给他带来的感觉。
翌日醒来早已不见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剩下的只有冰冷散乱的床铺和疼痛不已的感觉。
“洛逸!你醒了!”只见金鸢从过来将洛逸扶起来。
“水……姐……我要喝水……”洛逸干裂的嘴唇不停地吞咽清水,当水流入喉咙的那一刻,洛逸感受的前所未有的甘甜纾解。
“洛逸……洛逸你没事吧……”金鸢看见洛逸苍白的脸孔,心里不禁抽搐起来“对不起……”
“姐姐我没事……你别哭了。”见姐姐眼角不断的流出眼泪,洛逸又是心疼又是怪责自己的懦弱无能。
“洛逸……你说我们能活着走出这里吗?”
金洛逸怔住,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难道真的甘心被郑灏衍困住一辈子吗?不可能……“姐姐……我们一定能离开这这里的……”
“洛逸我好怕……好怕……”金鸢已经泪流满面了,靠在洛逸怀里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姐姐还有我呢,别哭……”安抚好金鸢,却忘记了身下的疼痛。
“姐姐那个……我……”
“怎么了?洛逸。”金鸢擦干眼角的泪水,却看见金洛逸惨白着脸“你是不是痛了?很痛对不对?”
“我……”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御医拿膏药!”金鸢立刻跑了出去。
洛逸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身上的印记,全是那个人留下的,竟然雌伏在他身下,还发出那些yín_dàng的叫声,金洛逸,你真是够了。
“洛逸,洛逸你怎样了?”当金鸢回来时,洛逸已再次躺下睡着了。
“姐姐……我……”疲惫的倦意让他睁不开眼睛。
“洛逸,你发烧了!”
“没事,我睡睡就好……”
“别,洛逸你冷吗?我给你拿被子来。”这么寒酸的住处何以有好的棉被,金鸢发愁地看着洛逸紧紧地抓着哪张薄被不放,只好不停地为他更换冷掉的毛巾。
金鸢心里对郑灏衍更加的憎恨,但是却心疼这个弟弟的情况。
待金洛逸温度好不容易降了下来后,金鸢才在一旁缓缓睡去。太累了,实在是太累了……
“皇帝驾到”尖锐的声再次响起,金鸢一个激灵,从睡眠中醒来,看了一眼还没有醒的洛逸,匆忙地出去接驾。
“草民恭迎陛下。”
“金洛逸呢?”
“弟、弟弟正在休息,不方便接驾,请陛下谅解。”
“好大的胆子,陛下亲自到来还不出来接驾?!”林公公尖声呵斥到。
“哎,”郑灏衍挥了下手,身后的公公立刻停下声音来“金洛逸生病了?”
“……”这刻,金鸢有一丝的错觉怎么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好人。“对……对……弟弟他发烧了。”
“怎么不请太医?”郑灏衍心里一顿,忆起那会是金洛逸的第一次,那种感觉是从来没有感觉过床笫之事如此美妙。
“弟弟的情况已经转好,请陛下不必担心。”
听金鸢说罢,郑灏衍便不再理会其他人直向房间走。打开门便看见洛逸躺在床上,蛐蜷的身子被薄薄的被子所包围“金洛逸?”郑灏衍轻声呼喊。
明显是床上的人儿睡得并不安稳,眉头微皱。郑灏衍轻轻抚他的额角,金洛逸从睡梦中轻轻扑闪着睫毛,一双明亮的眼睛渐渐聚焦起来。
“郑……郑……帝……你怎么会在……这里……”干咽的喉咙中吐出的字词,郑灏衍见状眼神暗了暗,“哈,就你会这般与朕说话。”
金洛逸忍着喉咙的极度不适,“陛下,为何来草民陋室……草民抱病在身不能接驾实在该死。”
“你好好休息,朕晚些来看你。”
说罢,郑灏衍起身离去。
郑灏衍阴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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