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周醫生來到少年被迫大張的胯間,扶著大ròu_bàng一口氣頂入少年的後穴,一下一下地挺動起來,因為陣痛的原因,少年的身體繃得緊緊的,也把周醫生的大ròu_bàng夾得分外舒爽,他剛頂進去時被少年用力一夾,爽得險些射出來。
到底還是捏著少年的股肉忍住了shè_jīng的yù_wàng,開始抽動,周醫生手揉著少年的身體,偶爾會停下來手插進少年的陰道里揉著里面的嫩肉頂到宮口處,看看少年的宮口開到什麼程度了。
女護士就像完全看不到眼前詭異的行為一樣,坐在一邊,捧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不時還會咯咯咯笑出聲來。
前幾個小時,產室里的少年還挺安靜,時不時能聽見里面傳來少年的痛呼聲,到了凌晨三點多,少年的呼痛聲開始變大了,徐剛有些急,就讓蘇芳菇去拍門,沒多久護士來開門問有什麼事,知道他們是問少年的情況就說:“宮口開到五指了,宮口越開產夫痛感會更強烈,他叫是正常的,後來還會叫得更厲害,有什麼事我們會主動和你們說的。”
蘇芳菇和徐剛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但畢竟是頭一個孩子,心底還是惴惴不安。,
果然又過了幾個小時,少年叫得更大聲了,又哭又喊,但之前有護士那一番話,他們還是強忍著著急在外頭等待
少年的哭喊聲斷斷續續持續了一個黑夜,直至第二天清晨七點多,產室里才終於傳來孩子的啼哭聲。
過不到半小時,女護士就抱著包在繈褓里的嬰兒走了出來,“恭喜徐先生和徐夫人,是個健康的男寶寶,生產很順利,孩子體重5斤1兩,母子平安!”
對於老來得子的這個孩子,不止徐剛,連蘇芳菇見了都激動得不知道該怎麼抱了,最後她還是搶在徐剛之前把孩子小心翼翼抱到了懷里,感受懷里這個小生命的存在,蘇芳菇笑得合不攏嘴,抱著孩子就離開了。
徐剛眼睛一直盯住孩子不舍得離開,見蘇芳菇抱走孩子正要跟上,想起什麼又扭頭,女護士一見就忙道:“產夫剛生產完,陰道有撕裂傷,醫生還在為他縫針,徐先生請先等待,稍後您就可以看到他了。”
一聽這話,徐剛就放心地去看孩子去了,而護士看他走離,才回到產室並再次反鎖上門。
回到產室,走進房間深處,屋中的情況與護士說的完全不一樣,少年四肢被牢牢綁在產床上,無法動彈絲毫,本該為少年撕裂的陰道縫針的周醫生站在產床旁邊,正按著剛生產完的產夫的頭,讓他吞著自己的大ròu_bàng,他則一下一下挺動腰身,每次都頂進少年喉嚨深處,直頂得少年幾乎窒息。
周醫生一臉舒爽,見護士進來,喘著粗氣道:“給他縫針吧。”
於是女護士來到少年大張的胯間,正進行縫針前的準備,就聽周醫生說:“不用註射麻醉,直接縫。”
女護士手腳麻利,開始為少年撕裂的陰道縫針,剛產完孩子的少年疼得直想哭叫,但嘴巴又被大ròu_bàng牢牢堵住,最後痛鳴聲全化為了一聲聲模糊不清的嗚咽。
周醫生在少年嘴里灌了大量jīng_yè之後,又跨坐在少年身上,用他的大rǔ_fáng夾住自己軟下去的大ròu_bàng來回擠壓按摩,直至大ròu_bàng又硬起來,他就這樣又抓著少年的豐乳給自己乳交並且把jīng_yè射滿少年的rǔ_fáng,才心滿意足地下來。
一從少年身上下來,周醫生盯著少年在呼吸下起伏的豐乳,想起什麼,看了看時間,說:“差點忘完了,生產完你就該產奶了,醫生幫你通通乳腺,這樣你就可以有奶水給寶寶喝了。”
然後頭就埋進少年沾染jīng_yè的rǔ_fáng上,含住櫻桃般的乳頭揉著少年的大rǔ_fáng,重重地吸吮起來。
被綁在產床上的少年只能仰著頭,無力地任由周醫生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三個多小時後,少年終於被轉移到了房間里的大床上,周醫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後,告訴徐剛他們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給他打電話便帶著護士離開了。qroy
離開前,周醫生似是想起什麼,停下腳步對徐剛他們說道:“對了,產夫的身體條件不錯,剛生完不久就有奶水了,等孩子醒了就可以給孩子喂奶了,母親初乳對孩子身體好。”
果然,等周醫生一走,徐剛他們往少年胸前一看,少年的兩顆奶頭處的絲綢睡袍布料已經被溢出的奶水染濕了,濕透的顏色對比很明顯。
蘇芳菇一把拉開少年的睡袍,上手就在少年的rǔ_fáng處擠了擠,果然擠出了不少奶水,“看樣子奶水還挺多。”
徐剛看得眼饞,人很快就湊了過去,“反正孩子還沒醒,我先把奶水喝了。”
蘇芳菇朝他哼了聲,“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孩子搶奶水喝。”
徐剛不以為然,“那麼點兒的孩子能喝多久?就算不夠不是還有奶粉麼,實在不行就去請奶媽來喂。”
話一說完,人就急不可待地壓在少年身上,捧起兩顆豐滿的rǔ_fáng,頭一低,含住其中一個奶頭就用力地吸吮起來,吸奶的聲音嘖嘖有聲,“好香好濃……乖兒子的奶水太好喝了……”
少年沒睡,但也實在沒力氣了,奶頭被吸吮的力道明顯,感覺身上的水份都從奶頭被吸空了一樣,整個人都沒勁了。
少年眼睛呆滯地看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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