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熤飞,你该回家了。”傅向珀笑得温柔:“你要快点躺回床上,你正在等死呢,不快点回去不行。”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死去,我不想死。”
“都准备好了,你瞧瞧你王府门口的白灯笼,少了你不行啊。”
他动不了,被困在王府大厅里,整座王府都是白绫。厅里没有半个人,静谧哀凄,惨白一片;院子里却是热闹的宴会
,乐笙的城民在饮酒作乐。
向珀在宴会里,笑得好开心。
没人为他上香。
“向珀,向珀!”
刘熤飞自梦中惊醒,终于精神崩溃地落下泪来。
他受不了,他不想孤孤单单死去。
他不是圣人,他还是想自私,如果只剩最后一点日子,只求老天让向珀陪在他身边,让他含笑而终。
傅向珀在祝乐茶馆的后园作画。
原本每日上门的熤王人马,从某天开始就不再出现,傅家也随之松懈,毕竟不可能永远不让他出门。
这里虽然是私人禁地却无守卫,有心要闯进来并不难,也因此远处有人在窃窃私语时,傅向珀只叹该来的躲不掉。
“我就是心太软,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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