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身为人的常理都没有,突如其来就说要他什麽的……可他心中却明白陆松禕从没有真的怕了他,也没必要次次吞忍、屈居下风,那个事事都要对温玉鹤占上风的陆大仙会如此都是在让着他罢了。
为何而让步、包容、接受?细思深想那背後的原因,就是再清楚不过的真相。王晓初从没想过要占谁便宜,只是陆松禕身份特殊,是修仙者,一时寄情於谁也不过转眼之间的事,不会长久,所以他才贪得这份关怀和惦念,肥水不落外人田嘛。他是很愿意把陆松禕当家人、当兄弟、当朋友,暧昧相处也只在偶尔诡异的沉默之间。
谁想得到陆松禕一个字,害得王晓初他措手不及。王晓初提着茶壶,脚步虚浮要往院里飘走,脚却绊住门槛,陆松禕及时接住他,趁机把人打横抱起,直接走回自个儿那间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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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初被陆松禕走,他虽然特意整理出一间房让陆松禕随时能来,自己却不曾躺在这人睡过的床榻上,现在他被轻放到床里,心脏怦怦跳得厉害,除了害怕、恐慌,更有一种说不上是期待、怯赧还是别扭、羞愤的情绪,大概都有吧。
陆松禕将人放倒,站在床边俯视着,叹息,似乎还有些犹豫该不该这麽对心上人,不过他既已表露心意,就不再闪躲这件事,动手将床帐放下,跟着脱鞋一边说:「我是不可能像其他人那样放走你的。你要是赶跑,我就会追上你。因为我比他们任何一个,都执着你。」「你你你、你疯啦!什麽东西啊、脑子撞伤了?你这一趟出去遇到仇家、中邪啦?被下咒啦?」「都不是。」陆松禕面向他浅浅微笑,一手摸上他的脸将额际微乱的发丝往一旁撩顺,亲他的脸轻喃:「我大概无心修仙了。只盼之後能朝朝暮暮守着你。这心事说开也好,从此不必遮掩,唉,早知能松了口气,应该一早说开的。」王晓初满面通红,又气又羞,窘道:「你松口气我还被这口气噎死了!你是哪根筋不对、谁砍了你的鹿茸啊你这样报复我、恩将仇报啊我还替你挡一击,你怎麽这样说翻脸就翻脸,我错啦陆大仙啊放我走吧,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啊,玉鹤还在隔壁睡着呢。」王晓初一开始气焰高张乱骂,到後来陆松禕在他脸上、颈子和肩膀的亲吻弄得他浑身酥软提不起劲骂人,开始示弱求饶兼胡言乱语了。陆松禕觉得这样的王晓初虽然可爱,却减了他想做点坏事的兴致,一道法术就将王晓初的声音暂时封了。王晓初嘴巴忙着开合,发不出声音来,像一尾离水金鱼。
「你说,你其实也对我有情不是?」
王晓初定住,呆看着陆松禕,陆松禕认真迎视并跟他说:「最後再给你一个机会吧。你心里若没有我,从未动心,也没一丝动摇,绝对不愿与我有任何瓜葛,你就摇头。
你一摇头我立刻走,从今往後再也不会纠缠你,老死不相见。」王晓初被他那慎重严肃的气势吓住,僵着脖子不敢妄动,他心想:「老死不相见这麽严重?敢威胁我?」然而王晓初确实迟疑了,他并非无情,只是一时间未能理清思绪,本来以为还有很久的时间慢慢儿琢磨的。这一犹豫即是动摇,陆松禕欣赏他惊惶呆滞的模样,爱怜低笑道:「你果然心中有我。」说完又欺身压上去亲王晓初的嘴,王晓初两手抵在陆松禕胸前,反抗得并不积极,没一会儿就软下身体轻喘着气,不知该如何面对陆松禕了。
陆松禕又不是块木头,虽禁欲已久,却亦是了解两个男人该如何做出一番乐趣,从衣怀里拿出一帖香软滑腻的油膏,乍见像美玉的膏状物,遇到一定的热度就会化开,在蓬莱宫时也不乏有这类的物品作为润滑。
王晓初看到那东西就觉得陆松禕早有预谋,气得一脚踢过去,踹在陆松禕心口。可是这些修仙者哪个不是看似斯文实则身强体壮,甚至催动法术还能力拔山河、挪移山海的。虽然他没见识过,却不怀疑陆松禕办得到这种事。
是以陆松禕被踹一脚也纹风不动,还噙着笑握住王晓初脚踝,将其脚上袜子脱了,啄了一口脚背再一路往上亲舔。王晓初挣不开,斜眼睨着陆松禕在品尝自己的模样,神情如此陶醉,倒令他有些陌生和好奇了。怎麽他认识的陆松禕也有这样多情温雅的面貌?
再者陆松禕这人模人样,也实在比凡人生得俊秀,王晓初观察入迷也看得有些痴,还未觉自己衣裳被褪去大半,陆松禕拉着他的手伸舌舔弄手背、指缝,舌尖在掌心挠画,他痒得抽手握拳缩在胸前,脸皮烫热,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害羞。
陆松禕伸手在他面前打了一个响指解除法术,跟他说:「你莫要慌张,我又不是想欺负你。」王晓初垂眼轻喘,觉得被陆松禕用手碰的地方都像着火似的,他别开脸拨开那人的手说:「可我没有想过会这样、你一下子就……」「既是迟早要成的事,我还是想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陆松禕抱住他,往唇上、下巴都香了一口,目光深邃盯住他说:「此刻不能放你走。」话说完,陆松禕将那香膏化软的部分涂在手里,伸手往王晓初腿间摸,王晓初两腿紧张并拢,却挡不住那只手往大腿根滑动,温柔而执着的爱抚那副久未经人碰触的性器,以及依然娇嫩藏於股间的xiǎo_xué。指尖一触及肉褶就诱得肉穴不停紧缩,像是排斥外物入侵,又像饥渴索求。
王晓初抱着枕头轻哼,扭过上身咬着屈起的指节,他太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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