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无为看着两人现在的情况,瞥见有涯一副神气地模样。他嘴上也不肯服输,“好啊!有本事你别停,谁先逃,谁是……嗯……啊……”狠话还没放完,已经感受到身上传来的异样,使他不由自主地改变要说的下文。
乍见自己窘状,无为大惊失色,努力咬着嘴角,防止自己再发出难堪地声音,狠狠瞪了有涯一眼。后者心中偷偷一乐,有意一次次挑动他身上的敏感地方。害他憋得面红耳赤,全身难受,紧紧抱着有涯来回蹭,压低声音,“你……停下……啊……嗯……”
“我停了,你岂不是更难受?”有涯坏坏地在无为耳边调侃一句,后者红着脸,紧紧抿着嘴角,心中懊恼自己不该玩得太过,导致现在难以抽身。
可即使如此,无为还不忘提醒道:“你……不许……唔……”他眨巴眨巴眼睛,享受着有涯撬开他双唇,温柔地亲吻,一时意乱神迷。
突然间,不远处传来人言。惊得无为不小心矢口咬下去,霎时觉出口中一丝血腥味道。他瞪大眼睛看到有涯唇边的血迹,脸上不禁更红了,几番欲言又止,最后索性垂首,小心翼翼地舔舐过破皮的地方。
在距离两人不足十丈的地方,有那么一高一矮两个人,皆穿着破布烂衫,身上挂着几样不知名的家伙事儿。这二人此刻正立在一座坟包跟前,较矮那个转悠两圈儿,不解地问道:“哥,这坟包,一看就是穷苦人家。你咋就盯上了?”
“所以说你啥也不懂,只能跟我混。”另一个较高的,看上去年长几岁,说话也是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这座坟墓外面草木枯焦,恰恰说明,里头绝对多的是金银珠宝。”
无为和有涯此刻也听明白了,原来距离他俩不远处就有一座坟,引来两个趁夜到这荒郊野外来掘坟盗墓的贼人。但是这周围并非坟地,前前后后又完全不见人家。除了墓里死人的亲戚朋友之外,能找到这儿来,甚为奇怪。
“把这个给他掘了,咱们兄弟俩就有足够的本钱去城里过逍遥日子啦!”说罢,两人抖落出两三样精致小巧的家伙事儿,正欲挽起袖子,大干一场。蓦地,四周阴风大作,发出呼呼啦啦地诡异声响,更有幽幽闪亮的异物,乘着狂风,在半空中胡乱飘荡。
“哥!有鬼!鬼啊!”那矮点儿的已经吓得面无血色,腿肚子直打颤。另一个还算稳重,一巴掌拍在小弟身上,“鬼火而已,没被鬼惊到,也得被你吓死,干活啦!”那小弟手上的东西早就下掉了,他颤颤抖抖地俯身拾起器具。可还没等碰到,东西就跟长了脚似的,自己先跑了。他大叫一声,蹿到大哥身旁,“鬼!鬼啊!”
较高的那人怒气冲冲,一转头,还没等发火。迎面闪过来一个黑影,不偏不倚砸中他的面门。二人被吓得魂飞魄散,不由分说的丢出手上的器具。眨眼之间,东西全丢完了,那鬼火还在头顶飘着。他俩也不敢迟疑,撒丫子就往回跑,不知不觉跑出能有一盏茶的时间,周围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再回头瞧瞧,那幽幽鬼火,果然还在身后。
较矮的哆哆嗦嗦地问道:“哥,来时候没觉得墓地这么大啊?咱怎么还没跑出去。”后者边跑边喊,“别说了!这是遇着鬼打墙了。你可千万跟紧了我,别让鬼抓走。”
无为和有涯坐在树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地上两人,围绕着一座不大的墓,不停地绕圈圈儿。调侃一句,“这两人体力真好,都跑小半个时辰了。”后者附和一声,“看样子,应该是快撑不住了。”
二人越跑越慢,终于其中一个,脚下打滑儿,噗通摔在地上,连带后面那个也不慎被绊倒。见头上依然是那一朵怎么都甩不掉的鬼火,一人气喘吁吁地言道:“不跑了!不跑了……累死老子了!要杀就杀……宁死也不跑了……”另一个更是气喘如牛,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一手指着鬼火,又反手指指自身,频频摇首。
就在此时,幽幽发光的鬼火,仿佛被什么充气了似的,倏然放大好几倍,凝聚出一张凶恶狰狞的面容。别说两名盗墓者已经吓昏过去,就连无为和有涯看到,也不由得面上一惊。没想到这一缕魂居然不是人,而是一只犬!无为只手结印,弹向犬首,对方嗷的一声惨叫,嗖地又化成一小朵儿鬼火。他言道:“小鬼,玩够了,就放那两个人类走吧。”话音甫落,四周恢复一片寂静。
两人在树上相依相偎,度过一夜。次日从树上下来,路过墓碑,看到上面刻着“凌修竹之墓”。无为心生狐疑,方圆百里了无人烟,谁会在这儿立墓?对此,有涯漫不经心地解释道:“大概是哪个过路的好心人吧。”
回到息丹城之后,无为告知有涯,为了尽快筹备妥善舍身需要的材料,他已经想到离家的说辞,等辞别了少师无为的双亲,两人便一起出发,忙正事儿。
奈何天不凑巧,他刚刚站在少师府的大门外,十六兴高采烈地奔出来。迈入院中,注意到少师府里里外外已是焕然一新,难道有人什么大人物要来吗?他问过十六,才得知,本月末就是年关了。这是人间界最为热闹的节日,而少师老爷也早早下令,提早准备年关的事宜,这样家仆们今年可以提早放假,回家陪伴亲人。
“过年?回家?回家?过年?”无为一边垂首沉思,一边自言自语了片刻。末了一声叹气,天不从人愿啊,只好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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