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他才感受到后面那个难以言喻的部位还灌着寒楚让那个小畜生的精水,塞着他衣服上扯下来的衣服料子,若是现在再要玄天帮他‘解毒’,那要他如何解释?
玄天沉默不语,却眼尖着看到冷无霜敞露在外的脖子上有一道鲜红的暧昧印子,当即捏紧了被褥,嘴中平淡道:“师父方才和阿疏做过了?”
白疏更委屈。
“才没有,师父刚刚是出去找救命的药了,我碰都没有碰过师父,后来是二师兄抱着师父回来的。”
玄天这幺一问,再听白疏答话,冷无霜更觉得后穴里夹着的东西让他浑身不自在,穴肉也不自觉地缩了缩,里头的yín_shuǐ又开始急忙地分泌出来。
他微微挺腰,不着痕迹地用发痒的后穴蹭着床榻,口中喘息更重。
玄天揽住冷无霜的腰肢将他转了个身,强硬地解了他的衣服,一入眼就是他细嫩皮肤上的那些暧昧新鲜的显眼痕迹,不顾冷无霜的反抗,他冷着脸扒了他的亵裤,见那细长白皙的腿上也尽是被人疼爱过的印迹,脸色更沉,伸手去掰冷无霜的臀瓣,又见到那红嫩xiǎo_xué里塞了一团黑色的衣服料子,上头浸着乳白色的污浊液体,淫靡sè_qíng。
他猜测这事情大概是寒楚让威逼利诱,冷无霜为了要救自己只能屈从,便有了身上的这些痕迹。
心头郁结更甚,一面恨自己无能,竟让师父舍身救自己,另一面又埋怨冷无霜不自重,可见他毒发难耐的模样更于心不忍,小腹之下也上了火,亦有抬头的趋势,奈何之前的伤势过重,如今虽是醒了过来,但身上疲软,没有什幺力气。
他看了眼床边的白疏,脑海里已经起了一个念头,先是闷声不吭帮冷无霜做起了前戏,手掌在他身上抚弄点火,二人唇齿相贴,缠绵热吻,玄天的另一只手抽出冷无霜后穴里的那一团,粘稠的精水和黏湿的yín_shuǐ便从里头争相涌了出来。
手指在穴里抠挖chōu_chā,耳边一声声都是冷无霜抑制不住的低喘,玄天却突然停了下来,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闭目道:“我暂且没什幺力气,阿疏你来。”
大师兄和小师弟一起和湿乎乎啪啪啪(3p)
此话一出,白疏立刻瞪大了眼睛望着玄天,冷无霜虽是意识模糊,也半睁着眼带了些恼羞地拽住玄天的手臂,声音微颤。
“我说撑得住就撑得住。”
玄天无奈,大掌包裹住冷无霜的手,紧紧攥着,贴在嘴边亲吻,随后柔声道:“徒儿是真没力气,未曾想过要作践师父。”
他向白疏一瞥,那呆愣在原地的少年便机灵地贴了过来抱住冷无霜满腹委屈地撒娇。
“师父,你答应了要和我两情相悦的,为何现在却不肯和我双修?”
冷无霜两颊滚烫,又羞又怒,恨不得踹他们两脚让他们滚,奈何情况不对,欲火烧身,他自己又脱得全身赤裸,夹在两个衣冠整齐的徒弟中间如同一个欲拒还迎的dàng_fù。
他闭上了眼在白疏怀里放松了身子,算是默许了。
白疏又惊又喜,手忙脚乱的在冷无霜sè_qíng的身子上讨好地抚弄,一边弄一边问:“师父舒不舒服?会不会弄疼你?”
这次的情况不同,玄天和白疏都在,他又是个任人摆弄的架势,白疏问出来的那些话,他自己没觉得有什幺,冷无霜却碍于玄天也在场,听着更加面红耳赤,心内唾骂白疏的多话,又暗恨自己身子yín_dàng,听了这些话居然更加敏感,身体的每一处都透着暧昧的红,那对红肿的rǔ_jiān还未抚弄就硬挺地翘起,自己的性器前端冒出晶莹透亮的水儿,臀尖和穴肉也都红的艳丽,腰身如水蛇般灵巧,整个人缠在小徒弟穿戴整齐的身上厮磨扭动,嘴里溢出热情的呻吟。
虽然冷无霜没有回答白疏,但他身体力行的反应让白疏倍受鼓舞,三下两下扒了自己的衣服,凑过去要舔冷无霜的嘴唇,被玄天轻轻推开,满脸疑惑地望着自家大师兄。
“师父受不住了,你先帮他弄弄后面那张嘴。”
冷无霜的脸上几乎要热得蒸发出白雾来,埋首趴在玄天腿上不肯出来,热腾腾的气息呼出,透过衣料喷在玄天的大腿和某个格外敏感的部位,让玄天不可抑制地粗喘一声,伸手轻轻捏住冷无霜的面颊道:“师父是在勾引我吗?还是在报复?”
伴随着玄天的话,那某个格外敏感的部位也雄赳赳气昂昂地顶起了胯下的衣料,撑出一个硕大的形状,直挺挺顶在冷无霜嘴唇上。
身后的白疏已经开始律动,握住冷无霜的腰肢凶猛地把自己粗壮的性器撞进去,撞得他瞪大了眼睛,嘴唇也张大,有意无意地把玄天的那物含在了嘴里,涎水和玄天前端流出的yín_shuǐ打湿了布料,浓烈的属于男人的气息窜入冷无霜的嘴里和鼻中,他却没有感到排斥,反而随着身上骚动淫欲的泛滥,对这气息愈加痴迷。
冷无霜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伸出湿濡软滑的舌,隔着布料舔咬玄天的性器,涎水流得更欢,顺着嘴角和下巴流淌,也将玄天胯下那一块布料都染得湿哒哒的,浸出了一片深色。
玄天粗喘着,手指插埋进冷无霜乌黑美丽的发中,还不忘调笑。
“师父好生贴心,被人肏着后面还不忘用前头那张嘴照顾徒儿。”
他自己也起了心思,脱下亵裤,那根硬挺巨物便整个暴露在冷无霜眼前,顶住了他的面颊磨蹭,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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