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缎带……他说适合……指的是我的脖子吗!?
(可恶……那个臭家伙!我一定要宰了他!)
涌上心头的愤怒,让柾疏忽了状况掌握。他被醉客从后方架住,大手用力抓住了那里。
「呜哇啊啊啊!你在摸哪里!变态!」
「no、no,不要怕。我很温柔。男孩子都喜欢这个呢!」
男人以下流的动作开始揉起柾的股间。
「呜、哇啊!啊啊!可、可恶……放开我!」
只要给予直接刺激,就会挺立起来——虽然悲哀,可是柾正值这种年龄。
再加上男人将自己的股间按上柾的臀部,快感和恶心的双重奏,让柾陷入恐慌状态。挣扎的脚被绊倒,柾被按倒在地上。
「boy……好……是我喜欢的type呢……」
呀啊吶唧啊……!不要咬我的耳朵……!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为什幺要逃?我叫你,你跟过来……这是两情相悦呢!」
「我才没有!」
柾以甸甸前进的姿势向前逃,被抓住的分身前端擦到了地板……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已经勃起了。裤子被拉了下来。这样下去,会……!
「oy……」
不要看着别人的屁股说那种话!
「放心,我没有aids。我会很温柔的。会很舒服的。」
被男人紧贴着背后,柾在地上爬行。往前伸的手指抓到了什幺。
「叫你……让开!你这只死猪!」
柾一回头,以抓住的厚重字典书角,用力打上按住自己的男人侧头部。
「oh!」
正中眼睛。男人按着脸,往后退去。
柾喘息着站起身,把广辞苑高举在头上,朝男人的脸砸去。
「可以摸我的!只有贵之一个人而已!」
柾对着以母语不知嚷嚷着什幺爬出走廊的男人屁股伸出中指。可恶……竟然给他摸到!恶心毙了!
柾拉上裤子,急着走出房间时,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低声窃笑。他吓了一跳,回过头去。
——有人在那里。
在只点亮一盏橘黄灯光的立灯、昏暗的房间一隅——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正坐在窗边。
在他的股间,一个也同样盛装打扮的少年,正把头埋在那里蠕动着。由于角度的关系,虽然看不见重点部位,可是他们在干什幺,可说一目了然……。
「这里是使用中哪……小鬼。」
男人将修长的眉毛挑成拱型,这幺说道。
柾吃惊瞠目。
这个充满野趣的男中音……棱角分明的浅黑色脸庞……也不能说不俊帅的端整五官、还有看起来带着几分戏谑的……!
「啊、……啊啊啊——!」
柾指着对方大叫,而男人则抚摸着在自己股间上下移动的少年头发,送了个笨拙的秋波。
「好久不见了哪!再等一下,马上就结束了。」
「草、……草佣!」
act7
「变态!不知羞耻!!sè_qíng狂!!!」
「这可是我们睽违三个月的再会耶?就不能再说点甜蜜的话吗?像是『我好想你』……『我爱你』……『抱我』……之类的,多的是吧?」
「色老头!」
柾朝他用力吐舌头,草耸了耸穿着燕尾服的厚实肩膀。
原本身材就高,虽然有点野性过了头,可是还算得上俊帅的草佣,把下巴
胡渣剃干净、乱翘的头发梳整齐后,不管怎幺看都是个完美的绅士。日本人穿起燕尾服,很容易看起来像是饭店的服务生小弟,可是草穿起来却体面极了。
「对吧?我是好男人吧?有没有重新迷上我啦?」
——如果不是这种死个性的话。
「只是看起来正常一点而已,别臭美了。——不管这个,你怎幺会在这种地方?难道又是来取材什幺……」
「真是不解风情哪,小鬼。」
草用挟着香烟的手指轻轻按住柾的嘴唇,再送上一个笨拙的秋波。
「叫你不要叫我小鬼啦!」
柾鼓起腮帮子,草起眼晴,吸了口烟。
原本在草股间诡异地蠕动的美少年,以饥渴的湿润眼睛说「下次我们在外头见面吧」,然后彷佛咒骂「碍事者」似地,睨了柾一眼之后离去了。
「等了好久,主角都不出来,我为了排遣无聊才出来探险的。刚才那个人?我也不清楚。啊,我事先声明,引诱我的可是对方哟!」
「又没人问你。」
柾生硬地回答,脸颊依然气鼓鼓地。
草笑得更得意了。
「吃醋的话,老实这幺说不就好了?」
谁吃醋啊!?
这个没神经的男人,就叫做草佣。
他是个自由记者,最近刚出了一本叫做《东京junk》的书,是关于东京麻药流通内幕的报导作品。由于内容逼真翔实地描写了伴游俱乐部d杀人事件的真相,连报纸都以话题新书对比书大加报导。从书店里堆了一整排的情形来看,好象卖得相当不错。
柾以事件为契机认识的自由记者,就是这个草佣。救出被犯人们绑架、濒临危机的柾的,也是他。
偶然的是,草是贵之的大学同期同学,他们从学生时代起就水火不容(?)的样子。根据读过数本草著作的悠一所说,他是个quot;拥有冷澈观察视点的社会派写实作家quot;,而根据贵之的说法,则是quot;为了金钱不惜勒索的鬃狗quot;……评价因人而异。
至于柾的评价嘛……。
「晤……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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