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笑得见牙不见眼:“一切都听师父安排!”
墨远又道:“对了,我只想起来一部分,很多记忆还很模糊,你先别声张。”
阿春不疑有他,连连点头。
墨远笑意加深:“你看看你,这么高兴,大公子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是要惹他伤心啊!”
阿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回去会收敛一些的,其实大公子一直都很嫌弃我,还总骂我笨,说这样的徒弟白送他他都不要,师父您还当个宝捡回来,我以后搬到师父您这里来,大公子应该会很高兴的。”
墨远:“……”
你是挺笨的。
阿春待了没多久就离开了,豆子进来打算给墨远铺床,就见他坐在椅子上怔怔发呆,眉梢眼角尽是笑意,也不知想起了什么高兴事。
豆子怕打扰他,踮着脚走进去,手刚碰到被子就瞥见他站起身往外走,忙转头喊道:“二公子,你不睡啦?”
墨远冲他摆摆手,笑意盎然:“不睡了,别铺床了。”
豆子走到他身边,好奇问道:“二公子遇到什么高兴事了?”
墨远看他一眼,笑着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没什么,师父在么?老四怎么样了?身子养好了?”
豆子捂着脸点头,神色隐隐有些古怪:“公子在的,四公子……也挺好的。”
墨远没多想,拿着从南疆带回来的两卷画轴去了流云那里,结果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流云现身,他一头雾水:“师父还没起?”
元宝脸涨得通红:“唔……没呢。”
墨远看他一眼,好奇地凑过去:“你脸怎么这么红?”
元宝支支吾吾:“可能……可能有些热。”
墨远肚子有些饿,就没追问,在屋子里翻找一圈,找到一罐核桃仁便打开来吃了,吃着吃着才想起来都没留连慕枫吃顿早饭就把人赶走了,心里愧疚不已,既酸又甜,都没尝出核桃仁的滋味。
正思绪漂浮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墨远抬起头:“师……咳……”
流云抬脚走进来,神色一如既往地冷淡,瞧着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不过他一手牵着唐塘,两人挨得极近,彼此间莫名涌动着亲密无间的氛围。
墨远被惊到了。
唐塘将手挣脱出来,脸颊飞红,咧嘴笑道:“二哥,你回来啦!”
墨远差点被核桃仁呛死,咳得惊天动地:“回……回……”
唐塘连忙给他倒了杯水,他接过来大口大口灌进去,总算缓过劲来,只是大白天见鬼后心有余悸的感觉挥之不去。
流云面色不变,拉着唐塘在桌边坐下,淡淡道:“查到了?”
墨远定定神,尽力忽视心中涌起的万千疑惑,将两卷画轴拿出来在桌上摊开,将去南疆打听到的消息详细道来,只是说话时视线总忍不住转到流云和唐塘身上,好奇得浑身发痒。
之后鹊山也过来了,面对墨远疑惑的眼神,挑起眉梢,给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墨远看到他这笑容就来气,暂时将师父和四弟的事放到一边,找着机会将鹊山堵在半路上,笑道:“师兄,我有话问你。”
鹊山退开一步,大义凌然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师父的事你可以去问四弟!”
墨远往前逼近一步:“不是问师父的事,是问连慕枫的事。”
鹊山顿时笑起来:“哎哟早说嘛,什么事你问吧,师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墨远道:“上回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俩差点打起来。”
鹊山:“……”
墨远问道:“我问你,阿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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