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才就笑,连喝多了都不忘了加上也许两个字。
袁朗闭着眼睛,成才却依旧盯着他,“袁朗,你以后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或者说,你究竟想和什么样的人生活在一起?
袁朗忽然睁开了眼睛,和成才的目光对上,两个人的目光纠缠着厮杀着,半天袁朗忽然后退坐到了地上,然后拉开了和成才的距离,重新闭上眼睛,他想自己真的喝醉了,他的声音带着一点的虔诚,“成才,不如以后我们一起生活吧!”说着睁开眼睛,目光里是满满的温暖。
成才觉得自己在说话,可是那声音又不像自己在说话,他有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的嘟囔着,“我们买一所很大的房子,养一只狗,然后我们在屋子里面放着音乐,把沙发放在窗户底下,然后白天的时候打开窗帘,我们坐在上面晒太阳!”
袁朗听着成才的嘟囔,看着成才的眼皮一点一点沉下去,知道睡着。
他抽过成才手指之间的香烟,抽掉了最后一口,然后轻轻的再上面吻了一下,按灭,扔掉……
元旦晚会的时候,三中队的新队员嚎叫着队长来一个队长来一个。
袁朗居然一点也不拒绝的万分荣幸的简直是急不可耐的要往台上窜,所有的队员几乎都后悔了,因为袁朗这么主动,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情。
老队员们都已经习惯了,年年都这样,不过袁朗每次窜上去都会被铁路踹下来的,不过铁路今年不在,所以没人踹他,袁朗很文艺的唱了一首老歌,名字是《知道不知道》。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
所以脚步才轻巧
以免打扰到
我们的时光
因为注定那么少
风吹着白云飘
你到哪里去了
想你的时候
哦抬头微笑知道不知道
居然很好听……所有人都很诧异……
当然很久之后铁路解开了谜底——如果听了袁朗唱歌谁还会在我唱歌的时候那么努力的鼓掌!
可是当时所有的队员都愤怒了!这么多年他们一直为袁朗的面子考虑,汇报演出之类的从来不叫袁朗报名,结果现在却听到了这么好听的声音,于是那晚袁朗很可耻的又喝多了。
最终袁朗用微笑震慑了自己的队员,可是走的时候,成才还是悄悄的跟了上去,袁朗回了寝室,成才也跟了进去,袁朗进了寝室就冲到浴室去吐,成才跟着,他轻轻的拍着袁朗的后背,叫袁朗舒服一点。
袁朗回头朝成才摆手,示意不用拍了,他没有那么多可以吐的了。
成才扶着袁朗去坐下,给了他一杯水,“刚刚不是还能笑!”
“死也不能叫那帮小崽子看到我的狼狈相!”
可是可以给我看到?成才默默的看着自己的队长,他的眼睛闭着,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在他的眼睛下面留下阴影。
成才觉得嗓子有点干,他的嘴唇有点抖,但是他还是开口,“袁朗!”
“嗯?”那人慵懒的溢出一声回答。
成才舔舔自己的嘴唇,“你喝多了之后,第二天还会记得之前的事情吗?”
袁朗的眼睛忽然睁开,瞳孔黑到可怕,“不记得!”
成才握拳,然后笑的露出酒窝……居然,就不记得了,“我先回去了!”
成才走到门口,袁朗忽然开口,“成才!”
成才回头,袁朗的眼睛里面没有一点醉意,“我说过我们很像,我们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可是其实我们一点也不像!
自己要的是什么?袁朗要的是什么?成才觉得喝多了的那个也许是自己。
忽然有两个字闪在他脑子里面挥之不去,那两个字是前途。
于是成才笑的胸口有些疼。“是啊袁朗,我们一直很像,可是我们一直也不像!”
前途这种东西,如果没有你,又算什么?可是如果没有我,你应该……
成才还是乐,然后转身走,原来那首歌是这样的意思,我们的时光,注定那么少!
三中队的人明显的察觉出来了成才和队长之间的不对劲,队长苦着脸一天,话也很少说,如果是平时成才一定露着酒窝去问怎么了,可是这次成才一点表示都没有,训练之后袁朗去了医务室,许三多和吴哲代表全体队员表示关心的跟去了。
成才虽然表面不关心,但是事实上已经等在了许三多的寝室,齐桓叫成才转圈转的闹心,躲到了三七五去,好半天成才才听到门口有脚步声,等许三多进来的时候成才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几乎是冲了上去,“什么病什么病?”
许三多眼泪汪汪,“我和吴哲五的时候已经看完了,吴哲说那是不治之症……”许三多还没说完就看到门在忽闪,然后成才不见了!
袁朗苦着脸在寝室里面,居然没有特效药……刚想完这句话门就被撞开了,成才几乎是冲过来把他抱住,“袁朗袁朗袁朗,我必须要和你说,我们以后要一直在一起生活,我们会有一座大房子,然后养一只狗,然后我们在屋子里面放着音乐,把沙发放在窗户底下,然后白天的时候打开窗帘,我们坐在上面晒太阳!”
袁朗推开面前的这个人,然后看着他,好像看一个疯子,半天才艰难的开口,“成才,你知道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他觉得自己也很清楚成才要的是什么,所以他替成才做了选择,难道自己错了?
成才看着袁朗,“即使你想要的是前途,我也绝对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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