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吧。”
打电话过去,沈梦湾并没有接。过了一会儿来了一条短信:这几天你可以不用过来了,我要出院了。
“她怎么说?”
“她说她要出院了,不要去了吧。”
“嗯,改天找个时间约她吧。怪不好意思的。”陈晓莉说。
“对,约出来,让我看看她到底是想怎样!”陈圆芳喝到,周洲和陈晓莉相视一笑。
周洲一直都觉得,冬天是不应该下雨的。如果说春天的雨是为了唤醒生命,夏天的雨是为了消去炎热,秋天的雨是为了洗净尘埃,那冬天何必要下雨?
冬天是不必下雨的,正如她和沈梦湾两人是不必有交集的。
周洲打了伞,走进绵绵不绝的雨幕中。
在街道拐角有一家咖啡厅,此时有三位年轻靓丽的女子围在一起,躲雨闯进咖啡店的人,无一例外的看见了她们。点一杯咖啡,在阴雨绵绵中欣赏着美人如画,感受着小店轻松悦耳的歌曲,品尝着舌尖上淡淡一抹苦涩,犹如复杂多变的人生。
门被打开,冷风灌进小店,惊扰了一些人的美梦。他们侧目看去。又是一个年轻妙丽的女子。不同于另一黑衣女子艳艳红唇,淡淡点粉更显轻巧之气,举手投足恰到好处,微皱的眉头更添一丝忧郁痛苦之情,让人忍不住为她抚平眉头。
周洲没有理会别人的目光,径直走到了扎眼的三个人旁边。坐下之后,她脱下了外面的风衣,随意搭在椅背上,沈梦湾拿过大衣,帮她整理了起来。
陈圆芳说:“周洲,你得好好谢谢湾湾。”
谢她什么?又不是我要她帮我弄衣服的。而且弄衣服也不是这样弄的,袖子怎么可以这样折?真是,手笨的。
陈晓莉说:“你在公司里面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湾湾,她工作很辛苦的。”
等等,为什么她听不懂?她们在这一小会里面说了什么?说好的要理论理论呢?怎么变成了友好亲切的交流呢?怎么都叛变了,而且,关我什么事啊?
沈梦湾说:“没事,不用了,是吧,周洲?”然后看着周洲,光笑又不说话。
“……”
“周洲啊,湾湾她可是和她妈妈说了好久,她妈妈才答应不追究莉莉,你看你,说得好像是湾湾故意似的,看守所里哪里有放人那么快的,也要走程序,你啊你,说话都不清楚,害我差点误会了湾湾。”陈圆芳握住沈梦湾的手:“湾湾,你不会怪我吧。”
沈梦湾摇摇头:“不会了,我知道也是你们太着急了。”
“什么啊,都是周洲这个人,弄得好像是你逼她一样的,还不让莉莉出来”陈圆芳把周洲卖了。
“……”感觉自己没朋友了。周洲看着沈梦湾,而沈梦湾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笑容一直没有退下去。
“没有,可能是我没有说清楚吧。”沈梦湾低头,叹了一声。
装什么可怜的白莲花……周洲也低下了头,无奈的撇撇嘴。
一直没插话的陈晓莉看着周洲和沈梦湾的动作,无声的笑了。
在咖啡厅里,周洲被陈圆芳押着发誓,说一定会对沈梦湾好的。发完誓之后,陈圆芳非常满意的笑了,虽然周洲不能理解为什么她会笑得如此猥.琐。
沈梦湾回到公司,周萍萍也从繁忙的岗位上离开,回到了她经理的位置上。沈梦湾坐到办公室里面才想到了关于年会企划的事情。她还是懊悔自己在床上躺了这么久,虽然这并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在一次迎接小会后,她把周洲叫近了办公室。
“周洲,那个年会策划方案你弄得怎么样?”
“我”周洲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我交给总经理看了。他说由我直接和他商量就好。”
“嗯,那都完成了吗。”果然还是被何鼎铭钻了空子,真是倒霉。沈梦湾无语的揉了揉自己的头。
“不舒服吗?”
“嗯?哦,没有什么事情。你说说年会大概的情况吧”不过这几天也是有进展啊,你看都会关心我了,沈梦湾乐呵呵的想到。
周洲看着沈梦湾慈爱的目光有点慌,她不过处于情理问了一句,却得到了沈梦湾感动的目光,真是不作就不会死。
“这个年会是……”周洲把自己和何鼎铭的方案告诉了沈梦湾,主要何鼎铭的意见占了大半。
“何鼎铭同意了?”沈梦湾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嗯。”
“那没事了。出去吧。”
周洲出去之后沈梦湾打电话给何鼎铭:“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现在在开会啊。”何鼎铭对着一些西装革履的男人招了招手,离开了位置。
“你是怎么想出这种年会策划来的?”
“要改变要有新意嘛,你非要这么古朴干嘛?”何鼎铭不以为然。
“那如果公司觉得不好怎么办?你负责还是谁负责?”
“哦,弄了半天你是担心这个”何鼎铭换了个站立的姿势,“那我们就要互相努力才能构建更好的年会啊,沈总监不要太担心了,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吧。”何鼎铭挂了电话。
沈梦湾拿着手机,咬住了下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找到了一个电话,拨了过去:“你有空吗?出来吃个饭吧。”
周洲消失了一个礼拜,有好事者群聚以看之,潘胖子说:“你不会跑到哪里去结婚了吧?”
周洲翻了个白眼,伸出自己不长不短的手指,“有吗?都没有戒指好吗?”
“那就是……”潘胖子神神秘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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