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这事,萧滢不禁泪如雨下,哭到:“孩儿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现在又失了阿父的宠爱,明日便绞了头发出家去罢!”
苏氏闻言,心如刀割,紧紧搂了宝贝儿子,气到:“可惜没抓到匪首,不然我定叫他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复又爱怜的摸了摸萧滢的头:“我儿莫怕,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去出家,这话莫说了。”
萧滢方才乖巧的点点头,苏氏见他连眼睛也哭红了,心疼不已,又叫人做了补汤,又安排了沐浴,弄到三更半夜才歇了。
萧郅坐在秦侍君的房里唉声叹气。这秦侍君今年不过三十多岁,本是一个地方小官的儿子,因为生的貌美,被自己父亲献给萧家,成了萧郅的侍君。为人最是温柔小意,脾气和善,因此十几年都得萧治宠爱不衰。
此刻他不轻不重的帮萧郅按着肩,说:“老爷,自您进屋来,已经叹息了好几十声,是为二少爷忧心吗?”
“真是气煞我也!”萧郅重重一拍桌子:“我费尽心血培养他,到头来落个这样的结果,京城哪个大族的公子愿意娶这样一个失了名节的坤性。”
“老爷,事已至此,还是想想解决办法,小心身子。”秦侍君柔声道。“我们萧家是京城大族,夫人也是族中显赫,必然也不敢有人乱说。”
“你不知,这种事最为人津津乐道,过不了一两天,街头巷尾可能都会被传个遍,这叫我的脸往哪里搁?”
“我倒有个法子,不过我向来比较笨,也算不上什么好法子,老爷要听一听吗?”
“你说罢!”
“不若趁着消息没传开,寻一个远一些的稍微次一些世家把二少爷嫁过去。一来路途遥远,消息传递滞后,二来家世不如我们,即便知道了,也不敢说什么,少爷去那边也不会受委屈。”
听了秦侍君的建议,萧郅沉吟半晌,拍拍他的手说:“你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让我好好想想。”
“我只是一说,老爷权当备用,定会有法子解决的。”秦侍君声音愈发温柔。
萧郅极爱他的性格,被他这般温言软语劝着,火气也消了大半,拉了他坐下道:“若是那苏氏有你一半懂事,我也不必忧心至此。”
秦侍君面上惶恐:“老爷,我出身低微,哪里敢和夫人相提并论?这话,千万···莫要让夫人听见。”
萧郅冷笑:“他不过仗着苏家势大,嫁给我多年,膝下只有一个坤性儿子,倒有什么可骄纵的?平日里对庶子们连眼珠子也不抬一下,今日落到这样,也是给他提个醒,认清自己的身份。”
“老爷,”秦侍君靠在他怀中:“夫人也是为二少爷的事忧心,您就不要怪他了。”
“就你最善良。”萧郅搂了他:“岂不知他人那些害人的心思层出不穷,还要当心才是。”
“我今生有老爷疼爱,又有泫儿和浈儿在膝下,已觉得上天待我不薄,不敢与人相争,但求老爷身体康健,多来看看我,我便也心满意足了。”
萧郅闻言,也不由心绪起伏,这位侍君对自己一心一意,性子淡薄,从不惹事生非,且给自己生下一个坤性一个乾性儿子。无论自己什么时候来,永远都是温柔似水,让人心安。不由也是爱怜不已,当下许诺要给萧浈和萧泫谋个好出路。
“夜深了,老爷,早些休息吧。”秦侍君红着脸,拉着萧郅走到床边,便为他宽衣解带。
屋中沉香蔼蔼,烛火栋栋,秦侍君面染飞霞,肌肤柔腻,口中娇声吟哦,萧郅伏在他身上,觉得他自有一股成熟的风情,便比自己新纳的几个年轻侍君都要有味道,心下更是疼爱,不由弄到半夜方才歇下。
萧家各怀心事,公孙丞相这边却是接到了公孙钤二人已经坠崖的消息,心绪大起大落下,竟是病倒了。
启昆帝也闻得此事,特派了御医前来诊治。仲堃仪和执明二人相约来丞相府中看望,公孙钤不在,对于他的长辈,他们作为好友,有责无旁贷的义务照顾。
虽然已经醒过来,但是毕竟年纪大了,公孙晋仍有些恹恹的,见他二人来了,便让他们坐在床边道:“老夫多谢二位来看望。”
执明扶住他道:“公孙爷爷,您也不必过于忧心,我和仲兄已经派人去崖边看了,一定能找出路来下到谷底。公孙兄福大命大,应该不会有事。”
仲堃仪也忙道:“公孙兄机警过人,或许下落时抓住树枝或是崖底有湖也未可知。现在没有消息,您也不要放弃希望啊。”
公孙晋知道他们二人是安慰自己,只是这百丈深渊,掉下去岂会有命?他是不相信的。但也不忍拂了二人的好意,只做出一副宽心一些的样子。
二人又捡些让人舒心的话说了一会儿,见公孙晋实在是倦怠,才出来了。
第65章 荣华易逝10
“唉!”仲堃仪叹气:“丞相一把年纪,难道真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公孙兄就是太君子了。”执明摇头:“若是他以身份压住陵家,早早娶了陵光,说不定儿子都有了,这会子也能让他祖父有个念想,不至于···公孙家就断了香火啊。”
其实他们也知公孙钤生还希望渺茫,只是在公孙晋面前不能说,此时倒是唏嘘不已。
话说自从北荣开了商道,北荣的贵族只顾自己享乐,对手下更是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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