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璃开始数秒。大概还剩一个半小时,90分钟乘以60,就是7200秒。
7199,7198,7197。
6454,6453,6452。
4203,4202,4201。
……
数到0,他的主人就会回来。
中途他晕过去几次,又很快在身体歪斜的过程中被尖锐的疼痛惊醒,继续顺着记忆中最近的数字数下去。
穴口已经麻木,麻木中又断断续续被强行唤醒。穴眼处凝结着干涸的白色分泌物,偶尔被假阳再次搅动着捅入肠壁。锁精环深深勒紧ròu_bàng根部,压迫静脉血液流通,他能感觉体液被催赶着逆行,一股一股射入精囊。
521,520,519。
210,209,208。
100,99,98。
门开了。微弱的灯光洒进来。漆黑的人影晃入,吊灯应声亮起。
楚恒璃坐在高高的三角木马上,屁股青紫,满脸泪痕,往门口的方向露出一个幸福的惨笑。两排木夹子沿着曲线排列,揪红了的皮肤如一枚枚樱花花瓣,点缀其上。一种惊心动魄的凌虐美。
郑霄熟练地操作一番,停下嗡嗡作响的钻头和摇晃的木马,把斜面角度调整成一个钝角。臀肉和菱角的接触面大了,但来不及收起的假阳改变了个角度,又往里滑入一截。
“主人,我记住教训了,我再也不敢背着您释放了。”楚恒璃闷哼了一声,用叫哑了的嗓子乖乖认错。
“嗯。”郑霄把夹子从他身上一个个扯下来,动作粗bào_gàn脆,让樱花在他身上开得更繁茂。“念在你初犯,我只定了两个小时,要是再发生这种事——你认为该怎么办?”
“不会再发生了,主人。”楚恒璃飞快地接话。这个刑具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接下来好几天他都不想再看见假阳了。
“嗯?”郑霄的眉毛高高挑起。
“啊……要是再犯,就、就继续把我锁到木马上。”楚恒璃畏畏缩缩低下头,把双手锁在背后的手铐摇晃出声。
“锁多久?”
“两……三、三小时?”楚恒璃用试探的语气商量,仿佛下一场木马刑近在咫尺。
“一晚上。”郑霄理所当然地说,右手轻轻抚摸推挤在棱面上的挺翘臀肉,“如果两个小时满足不了你,一晚上总可以吧?第二天你就顶着你被操烂了的屁股去上班吧。”
楚恒璃差点当即发誓一辈子再也不做爱了。
“知、知道了主人。”
“现在,趴下。”郑霄拍拍斜面。
趴下?楚恒璃有一瞬间的为难,马上抬起沉重的、还铐有重物的小腿,小步调整着屁股的着力点,慢慢俯下身,贴近其中一个斜面。趴在钝角斜面上没有刚才那么难耐,但没有足够的固定,稍有不慎就会摔落在地。
“你是什么?”郑霄冷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是主人的宠物,主人的小母狗,是盛放yù_wàng的容器,是主人的刀鞘,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属于主人……”他虔诚地背诵出烂熟于心的誓言。
郑霄歪着头盯着展示在眼前的肉穴,两手按住肛周往两边拉扯出一个洞,粉嫩的媚肉立刻讨好般收缩到肛口。他拿出口袋里的橡胶手套,套到右手上。喷上一层润滑啫喱,三根手指齐根没入,弹琴键般在体内搅动。
“嗯……”楚恒璃深呼吸一口,强迫屁股肌肉放松,迎合他的侵犯。
很快,小拇指也挤了进来。最后一根手指摩擦着紧绷的括约肌往里抵入时,他差点没被疼痛掀翻掉下去。半个手掌都挤进去了,到了最宽的部分,成功引起大腿内侧一阵痉挛,后半个手掌也轻松入洞。
他的手在我身体里。楚恒璃惊恐地意识到。
伏趴在棱角上,手脚被锁受制于人,没有半点反抗能力。
这诡异的疼痛几乎把他撕碎。惩罚还没有结束!他今天会在木马上去了半条命!
什么尊严在对于未知的巨大恐惧面前都是狗屁。擂鼓般的心跳在他耳边炸开,他惨叫着哀求:“要死了要死了,主人、主人饶我一命!”
回应他的是威严的呵斥:“放松!”
他的身体先于意识忠实地执行了命令。他趴在铁皮上的身躯轻轻颤抖,汗水流进眼睛里,辣出更多眼泪,一滴一滴顺着斜面滑落,在水泥地上晕开出深色的印记。他突然回想起他才重复过的誓言——要对郑霄毫无保留地全盘接受,那么现在他就正在最大程度地把这个誓言具象化。
五指在他体内慢慢曲起成鸟喙状——这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粗度。郑霄用指肚轻压着肠壁逆时针旋转,等他适应了一会,小臂缓缓向里移动,整个手掌在他体内握成拳。
“呜……呜……”楚恒璃的声音都变了个调,已经沙哑的嗓子压抑着呻吟,就像小提琴琴弓带着颤音拉出的e弦。
伴随着泣音,郑霄的拳头沿着甬道内缓缓捣弄起来。
经过两个小时粗壮柱体的chōu_chā,里面的嫩肉已经被磨得软烂,臀缝在危险的斜面上摊平,一整块臀肉中央连接着手臂,中央的臀肉随着拳头的chōu_chā大范围起伏。
楚恒璃头靠斜面大喘气。他看不到身后的情景,但全身里里外外被侵犯的感觉如此清晰。唾液从他久久合不上的嘴角坠下,鼠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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