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翻身倒在床上平复呼吸,沈浅笙贴过来窝进他怀里。时谨亲亲他的额头,“舒服吗?”
沈浅笙点点头,抱着他蹭了蹭。
“插进去会更舒服的。”
“插不进去的,那、那个太大了,我会被插坏的。”沈浅笙眼角撇着时谨还没收回去的ròu_bàng,那东西即使软了下来也是很大一坨,刚刚的被撕裂的痛感还没消失,沈浅笙还有点后怕。
时谨伸手去摸他腿间的小花,那里还是湿湿的,“刚刚不是还说要我要你的吗?而且笙儿这朵小花这么骚,肯定能吃进去的。”
“我、我才不骚,你别说荤话!”沈浅笙翘着嘴瞪他,“我要回去,不跟你好了!”
时谨拉过他的手放到嘴边轻啄着安抚他,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才说:“怪我说错话,天是不早了,再让我亲一会儿我就送你回去。”
说着不跟他好了,时谨亲过来的时候沈浅笙还是乖乖的张开唇让他把舌头伸进来,黏黏糊糊的交换了一会儿口水,时谨亲够了想要退开,又被沈浅笙搂着脖子追上来亲。
之后时谨穿好衣服去打了水来,给沈浅笙清理狼藉的下身,又给他穿好衣物,才把人给送回沈家去了。
等他再回到家,时爹爹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准备晚饭,时谨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今天什么日子啊,吃这么丰盛?”
时爹爹转过来看他,温温柔柔的笑,“谨儿回来啦!今天爹爹发了工钱,你读书辛苦了,吃点丰盛的给你补补。”
时谨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难得的显出几分孩子气来,“爹爹才辛苦呢,天这么冷,爹爹还要去上工,肯定冻坏了吧!”
时爹爹转过来,看时谨皱眉,就拿双手贴着他的脸:“爹爹不冷,不信你看!东家是个好人,给我们点了碳火,绣房里头可暖和了。”
时谨拉过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冻伤的痕迹,才亲了亲他的手掌,又舔了舔他的手心,沉着嗓子叫了声爹爹。
时爹爹哪里听不出他是什么意思,当下就烧着脸颊横了他一眼,嗔骂道:“坏家伙,带着沈小公子回来胡闹了一番还不够?”
时谨也没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床铺被他们弄成那样,他爹爹肯定一下就看出来了。他拉着时爹爹的手去摸他的欲根,“我都去伺候他舒服了,都没插进去,哪里会够!而且儿子我多能干爹爹你还不知道吗,看到你这根就硬成这样了,爹爹可要负责!”
被时谨强制摸着硬邦邦的ròu_bàng,时爹爹心里不由一荡,昨夜里这根粗大的棍子凶狠的插着他腿间的小花的场景浮现在脑子里,他不由得握着ròu_bàng揉了几下,然后猛的清醒过来,转过身去不看时谨,不然淫欲起来了,他可能真的会在这破落的厨房光着身子扒开花穴让时谨插。
勉强稳住声音,时爹爹装作平静的赶时谨出去:“你先出去,我们吃了晚饭,晚上、晚上我再让你弄。”
第4章 骚爹爹光着身子勾引儿子插穴
简单的洗漱后,时谨坐在床边拿着本书看,天已经大黑了,他房里的灯亮堂得很。他们家里虽然不富裕,但时谨读书用的东西时爹爹总是给他备的好的。
没多大一会儿,时爹爹也也推门进来了,他们父子俩一直都是一起睡的,以前是时谨还小,等时谨长大一点以后时爹爹想过要让时谨自己睡,但时谨说什么都不肯,再加上他们住得比较偏僻,时爹爹心底也有些害怕,就一直没分开睡,再后来时谨把他的孽根插进他爹爹的身体里后,两人就更没有理由分开睡了。
时爹爹换了件长袍,外边披着御寒的棉服,头发披散在脑后,身上带着湿气,想来是刚刚洗漱完。
他年近四十,却长了一张白白嫩嫩的脸,清秀可爱,走在外头说是时谨的主夫也没人会怀疑。房里昏黄的灯光印着他漂亮的脸,衣服大概只是随便穿上的,细嫩的脖子和颈间的美人骨裸露在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说不出的风情。
时谨的视线不知什么时候从书上转移到他爹爹身上去了,刚刚平息的欲火又席卷而来,看着他爹爹乖顺的一步步向他走来,时谨的喉咙动了动,拉着时爹爹坐在他腿上,拿过一旁的香膏仔仔细细的给他抹在手上。
这是他这几年养成的习惯,不管春夏秋冬,睡觉前总要给他爹爹抹上。时爹爹原来也是个娇贵的小公子,独自一人带大时谨受了很多苦,双手是长年累月积下的痕迹,时谨大了点后看到他满是沧桑的手心疼不已,便买了上好的香膏来给他保养,
抹好了后凑到他颈间闻了闻,赞了句好香。
时爹爹缩缩脖子,时谨呼吸的热气打在他脖子上痒痒的,他双手抵在时谨胸前想把他推远一些,“香也是手上香啊,我身上又不香。”
“谁说的,爹爹浑身上下都是香的。”说完顿了顿,凑到时爹爹耳边压低了声音:“特别是爹爹下面的那朵小花,被我舔几下就会喷好多又骚又甜的水,每次都把我味得饱饱的,被ròu_bàng插的时候还会紧紧咬着ròu_bàng不让我出来……”
时谨话还没说完就被时爹爹捂住了嘴巴,满脸羞色,看着时谨的眼睛像是要滴出泪来,他不由得合紧了双腿,慌慌张张的,“别、别说了,不要说了!”
对他了如指掌的时谨如何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大手一伸从长袍下摆伸进去,摸到光溜溜的大腿的时候他还有点懵,然后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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