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漆黑一片,只有浑身的灼热不断刺激他的心跳,随着时间流逝,那种悸动愈加激荡,合欢的声音传进耳中也变得充满诱惑,双手已解了他的寝衣,不断刺激他——
“说你爱我……”
尤离极难受地摇头,残余的理智让他喑哑的祈求听起来更像抽泣,“不……杀了我……你杀了……我……”
合欢的冷笑在黑暗里显得异常阴森,手下微微一动,“哦?它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啊……”
尤离的眼泪夺眶而出,牙齿不停发抖,“别……”
药力的作用之下,江熙来的样子在他脑中不断闪现,他白皙的胸膛,修长的十指,舞剑时的潇洒风姿,秦川和开封的那几夜,无数片段重叠交织,任他如何忍耐,还是忍不住想唤那个名字——
“熙……”
合欢只听到这一个字就立刻发狂,只能听到他骤然狠辣的声音,带着仿佛刻骨的怒火,卷着衣带起伏间的细碎摩擦声——
“我要让你再也不敢喊出这个字!”
盲目
那本该是无比惨烈的一个夜晚,合欢本要狠狠地给他一个教训,然而明月心调查尤离时收来的那一叠资料里,两次险些被人侮辱的阴暗历史他记忆犹新——
合欢也曾险些拥有那样的命运,他知道——
如果他那样做了,尤离绝对,一定。永远不可能爱上他。
他会恨他一辈子。
在引诱,挑逗,折磨了许久之后,痛苦至极的尤离甚至要咬舌自尽。
在合欢褪下衣物,几乎就要做出那个让尤离憎恶他一生的行动前,他最后一次威胁他。
“说你爱我,否则我就要……我就只能用这个办法让你一辈子记住我了。”
尤离脸上有着深重的耻辱的神色,呼吸几乎都断了,他清楚听见了合欢的威胁,在几秒的沉默后,选择了闭上眼睛。
他宁愿那样也不说爱他!
合欢看着他颤抖的睫毛,泪眼朦胧,终于啜泣着,终于认输——
“好罢,我输了。阿良,这东西没有解药,但是我,我不动你,好吗?”
“我——不会——害你的。”
尽管合欢没有做出那个会让他后悔终生的决定,尤离还是在凌晨发起高烧,听着他胡乱地呢喃着江熙来的名字,却又立刻惊觉,一把抓着合欢衣领哭求——
“不,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提了……别……我不……别伤他……别去……你别走……”
合欢不知是愤恨多一些还是心疼多一些,拿着丝绢沾了烈酒擦拭着他灼烫的周身,终是开口哄着他。
“我不伤他,别哭了,我哪儿也不去,我发誓。”
这样的安抚并不能让眼前漆黑的尤离镇定下来,仍旧不停地说着胡话。
直到退烧的药效终于发挥出来,天已蒙蒙亮,尤离微微清醒一点,却一丝力气也没有,最后断断续续地吩咐他,“楼中设防布局……换回……两日前的……丹炉里还未熄火……加二两断肠草……”
合欢听了之后是无比的欢喜,“你还想着你的血衣楼……”
然而尤离已虚脱得昏了过去。
江熙来也在午前醒了过来,浑身无力之下一下床就跌了下去,伏在桌上打盹的唐竭顿时惊醒,连忙扶了他起来,探探他额头,安心道:“呼……可算是退烧了……”
江熙来坐回床上,喝了一口茶,缓了口气道:“是尤离。”
唐竭差点吓得掉了手里的茶壶,惊道:“什么?”
江熙来道:“血衣楼的楼主,良景虚,是尤离,他真的去青龙会了。
“明月心还给他找了个小情人……呵,良楼主……唐公子,我们何时能去进攻血衣楼?”
唐竭很想做出一副吃惊的模样,但低着头浑身发抖地沉默了片刻,这样奇怪的反应已经引起了江熙来的疑惑——
“你……不惊讶?”
唐竭闭着眼睛,手里的茶壶已经滚落在地上。
他不惊讶?他一早就知道?
怎么可能!如果他一早就知道,那么——
唐竭突然嚎啕大哭,他是唐门的小少爷,自小万千宠爱在身,何曾哭成这个样子?
“江熙来!”
突如其来地狂吼惊得江熙来愣在当场。
“我不行了!我做不到!对不起!”
“梨子!我真的做不到——”
唐竭骤然的大哭让江熙来由心底发出一股浓重的惊疑和恐惧。
“江熙来,他没有,他没去!不是那样的……”
“那式大悲赋不是真的——那两个人是上官小仙策划陷害他的——明月心把他弄去青龙会是要挟叶盟主——”
“他说不能告诉你,可是我坚持不了!我没有你们这么残忍!我不行!”
“要我看着两个人一步步地走向同归于尽!我受够了!你们玩够了吗!他能为你去死!”
“江熙来你醒醒,什么明月心找的小情人,你视大义重于他,他也愿意为你去卧底青龙会!他怎么可能喜欢别人!你以为落天星是谁给你的?!什么叶公子?江熙来——”
唐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冒那么大一个险,血衣楼多少人盯着他!只因为你要落天星!那剑童怎么那么容易被找到,我们怎知那管家不是好人?!都是他告诉我的!血衣楼的布局图几日前就到了我手里……都是他给我的……”
江熙来听他哭着说完这长长的一段,背后一阵发冷,一把攥上他肩膀,“你再说一遍……”
唐竭已经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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