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脑中再一次响起了迹部昨日那句句尖锐的话语,以及自己同样不留余力的反击,他不禁在心中无声地笑了。
对于忍足侑士来说,他其实一直知道自己并没有真正地融入到世界之中,他便如一个过客,看尽了世间喧嚣,权当娱乐;生活在寂寥当中,他也无所谓,反正对于他来说,怎么样,似乎都是无趣至极。
但是那一个少年,改变了他呀……
心中开始变得不再平静,蓦然回首,这里,却是空空如也。
忍足暗骂自己傻,既便早已决心放手,他却依旧释怀不去。
用极轻的力度摘去眼镜,他不再犹豫,狠狠地断绝了那一颗痛伤心灵的呼唤。苍紫色的眼眸一如往常,即便是盈满哀伤,却依旧潇洒不羁,这就是他,无法否认。
但是,如他所感觉到的一般,乍看之下的美好,却为虚幻,只要一远离可笑的梦境,就是一触即碎。
另一边的东京,冰帝学院中。
“什么,你给本大爷再说一遍!”迹部的双眼因为浓浓的不可思议而瞪得奇大,但语气上,他却不自觉的带有一些质问的咄咄逼人。
“是,是这样的。忍足侑士先生在昨天就已经递交了转学申请书,审核也已经通过,他已经不是冰帝的学生了。”
校长陪笑道,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了这一位大少爷,他过几年就肯定会继承迹部财团了,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这一位年过半百即将退休的老人真心惹不起呀。
已经顾不上忐忑不安,心里无限纠结的校长了,迹部的神色阴晴不定,俊美的面孔有一些难看,之后她没有再说一些什么,只是离开了校园。
渐冷的天气略带一些萧瑟,孤单的枯叶在朔风里漫步目的地飘舞,盘旋,涩黄偏褐的身躯看起来也是垂暮之年,迹部的目光紧随着这一片落叶,但是心,却不知道游移到了哪一个角落。
无法理解你,更无法理解,我自己。
回首当时,面之喜悦,心之欢欣,无虚,无幻,无伪;今日之哀,思及痛心,忘及恍惚,忆及叹哀。生老病死,命之□□,神明谈笑之时,吾等之命格,潜移暗化,莫等闲,无警醒之心,遂今朝之忡忡兮,率性之为,永悔。其之双目失之灵气,汝之辉芒,无影,即若无物,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之埃乎?是以必明心兮。
良久,他终还是在清明之风的冲刷中唤回了心灵,察察明眸,不语。
地上的落叶俱被寒风吹散,二人之命格,至今依旧紧紧相连,但机不可失,惟一次可言兮,今日不为,更待何时?叹君心惘,何时能明?二人之命,是以再叹也。
迹部觉得,现在的自己其实跟这些落叶没有什么区别,一样没有方向,一样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归宿。若说悔,他早已悔愧至极;若说痛,他早已痛至麻木。
他认为,他已经自己断送了自己生活中的所有美好,如今,或许只剩下了痛,悔。但君可明,机会,永远不会只有一次,爱情,永远不像看上去那么复杂。
可是现在的他不明白,所以他仅是心如刀绞。
如果可以,或许从未相遇对我们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相遇了,便只有痛。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里面出现的大学都是有实际依据的,倒也不是胡编乱造
可是不知道网球王子世界是在那一年,所以一切都是以17年的数据为准确
☆、名曰“真挚”的试炼
潺潺的溪水清亮透彻,碧绿的树木郁郁葱葱,不时传来鸟儿嘹亮的啼啭,好一副山清水秀的模样。如此清丽之景色,虽然带有一种清新的自然,但是看起来真的不像试炼地点。
忍足低头沉思了一段时间,将长发扎起,大步生风地开始前行,目光却有一些闪动。
自然的声音悦耳动听,唯美的风景赏心悦目,可是崎岖的山路却骗不了任何人,忍足并没有走几公里,呼吸却有一些喘不过来了,他自认自己体力与精神力都算不错,小时候也练过一些武术之类的,可是——
他看了看自己的四肢,已经有了淡淡的擦伤,铁锈一般的血腥味若隐若现,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座瑔鄯山,看起来果然有问题,很大的问题。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忽然,一道清明柔和中又带着无限孤寂的声音响起,忍足不禁警觉抬首。
秀逸的五官年轻的就像一位少年,深邃的眼眸却空洞无神,不知看到了什么,又似乎是什么都没有看到。长发及地,此时的男子,正倚靠在树旁。
看到那相近的发色与眸色,忍足心中一动,试探性地开口:“请问,您是忍足珏明先生吗?”言毕,他静静地看向男子,等待其的回答。
“这个声音……没有错,我叫忍足珏暝(注意注意,[暝]不等于[明]),你是侑士吗?”
男子神色总算一动,嘴角淡淡一笑。
“珏明伯伯,侑士就是来参加试炼的,请问试炼题目是——”忍足见果然如此,也不想要叙什么旧,决定开门见山地说了出来。
“嗯,那跟我来。”
忍足珏暝对于此,也没有什么表示,微微颔首,就转身离去,并示意忍足跟上。
忍足乖乖地跟了上去,盯着自家伯伯的背影,脑中却不厚道的思绪万分。
这位小狼艰难的在忍足珏暝的身上找着一些笑点,而看到那不容忽视的长发微微飘起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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