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对此有些郁结,她尽可能多的去推掉应酬,把小abc都往左右手方向培养,可无论怎么,家里的人她都无法放心下来,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眨眼的陪伴着。
每每黎苏可怜巴巴的伏在身上听根本还听不见的宝宝心跳或者教育她不准趁自己不在欺负妈妈的时候,林夕都无奈的笑话她“她还小,还只有豌豆那么大,她还是一团小小的肉芽,没有心脏,没有手脚,她听不懂你给她讲了什么。”
黎苏却非常不以为然,她依然坚持每天晚上睡前趴在林夕腰际对着她依旧平坦的小腹讲童话故事,讲她的名字叫做迷你苏,也语重心长的再次强调之前的每个夜晚都会强调一遍的事情“明天不能闻见鱼汤就恶心,妈妈需要营养,为了你,妈妈好不容易才养胖的半斤肉,都又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黎苏说的话真被孩子听去了,后来林夕真的很少再恶心,胃口也好了些。而同时,大米已经煮成了大米饭,林夕妈妈心疼女儿,开始试图说服林夕回家去住。
晚饭时间,林夕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句,黎苏低着头,不做声色。她犹豫纠结的问题在于,林夕确实需要照顾,自己白天上班她一个人在家就算真的很安全,也该闷的慌了,可是让她回娘家去,她又舍不得,是了,是舍不得。她不愿意和林夕分开,一晚上都不愿意。
“那...等会儿吃完饭我收拾一下,把你送回去吧。”筷子在面前的饭碗里戳着,黎苏低着头,闷闷的说。
林夕喝了一口汤,双手支在下巴上,好笑的说“我只是同你讲爸妈的意见,并没有说我答应了。”
黎苏抬起头“你没答应?”
林夕点头,与黎苏相接的眸光温柔。
“为什么?”黎苏问“你现在确实需要照顾。可我...”
“因为我舍不得。”林夕站起来,绕到黎苏身边坐下。伸手握着她还抓着筷子不愿放过米饭的手。
“什么?”
林夕没有再顺着黎苏的话回答,只作出一副淡淡的样子说“没有你在身边,我怕我会失眠。这对宝宝可不好。”
黎苏反手将她的手扣紧,视线落在她无名指上的钻戒上,奕奕的光辉闪烁,是爱情的颜色。
她想起林夕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手指上套着戒指的时候忽然捂着嘴哭泣的样子,那么让人心疼,却又那么让人无法自拔的陷入对她更深的爱里。
林夕没有问过黎苏为什么要买那颗钻戒,更没有提过是不是需要黎苏给她什么特殊的仪式或者承诺。她只是每天都戴着它,从未取下。
黎苏没有想过一个戒指对林夕的冲击会那么大,那天早晨林夕无声的眼泪让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她心里比曾经想象的更加重要。
林夕从来没有问她要过什么礼物,就连孩子,她说当成生日礼物送给她,也不过是名义上的礼物而已,事实上,认真算起来,那应该是林夕送给自己的礼物。
黎苏知道林夕从来不缺什么,她或许从来在物质上没有什么要求需要自己来满足,但是那颗钻戒对她的冲击之大,让黎苏明白了一件事,无论什么时候都表现的比自己坚强理智的林夕,其实心里也缺少了些安全感,那种安全感,或许会让她心慌,害怕失去。而当戒指套在她手上的时候,事实上是给她上了一剂安心的良药,和材质贵贱无关的一个身外物,在林夕心里,它有着无法衡量的意义。
“那,我请了尘来过来吧,好吗?”指腹轻轻抚摸着林夕手指上的细环,黎苏认真的问。
林夕犹豫了片刻,终于在回家和请了尘来之间选择了后者。
怀孕五个月的第一次产检,黎苏小心翼翼又软磨硬泡的去问了医生孩子的性别。
女医生被磨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指着电脑屏幕委婉的说:“喏,我看见了两条小腿儿,没看见其他的了。”
黎苏扶着林夕从检查床上坐起来,还在帮她整理衣服的手顿了顿,皱着眉想了片刻,忽然蹦起来,拉着医生的手问“你说是女儿?”
医生被她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愣了一下,还以为她是嫌弃女孩儿,说“不一定准确的。”
哪知道黎苏一听,直接的将医生的话定义为就是个女儿,高兴的转身小心翼翼的搂着林夕“宝宝,你当初不让选孩子性别,我还担心会生个男孩儿,虽然都是咱们的孩子,可是,我更喜欢女儿呢。你看,这下真的有迷你苏了。”接过医生递过来的报告单,黎苏认真的指着上面略有人形的彩色照片“这是腿,这是胳膊。”
林夕看着黎苏一脸兴奋的在那张不到五公分大的图片上找一个五个月大的胎儿的小手小脚的样子,忍不住莞尔。
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林夕开始出现明显的髋部疼痛,很多时候坐立难安,黎苏再也没办法听她的话去上班,请了长假一直陪着。
怀孕八月,林夕的体重增加了二十多斤,可黎苏却在她胳膊腿儿上看不见一丝肉。只见着肚子一天天长大,每每孩子在里边儿张开腿脚翻滚的时候,黎苏都好担心她的小拳头将林夕的肚皮给划破了。
其他父母沉着胎动和胎儿互动的环节从林夕开始感觉到下半生疼痛开始到她这里就完全没有了。每次孩子动起来,林夕都是一边幸福,一边疼痛。
后来有一次黎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林夕躺在沙发上枕着她的腿假寐的时候忽然惊叫了一声。
黎苏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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