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一直没有短信她,事实上一开始是不想短信,后来就忘了。虽然又去学了两次戏,一周一次的见面,兮兮也没有追问。我想,可能她也忘了。
台湾团来的那一周,我想死的心都有。我在会议上宣读了论文,跟兮兮按原定计划唱了那段《长生殿?定情》,接受了一系列专家和高人的品评和指导,谦恭而又怯懦地连连称是,还充当了导游导购,带着一大票人满苏州城的转啊转。最后一天的告别晚宴,兮兮也来了。白先勇先生特别喜欢她,赞她有“一枝梨花春带雨”的气质。听到这话的时候,我心里一阵阵地替白先生喊冤,心想你是没见过她非梨花、不带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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