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人衣公爵,我怎么看你都像被人包养的mb啊?”
“你说什么呢你!”我还没有开口,形而上学首先气愤地拍案而起。“不要侮辱我的人,否则,女人我也照样打。”
我忙拉他坐下,“形而.....咳,小林,别冲动。”
整个场面安静下来,他一身煞气看起来很吓人,丁丁已经被吓傻了,眼泪水在眶里打转,忍得很辛苦才忍住没流下来。
“你,你凶什么凶啊。我又不是故意的。”
“无论是故意还是有意,伤害确实是造成了。”他板着的脸,一本正经以说道,完全没有妥协的意思。
“好了好了,丁丁带回来的情报还是很珍贵的,我们接下来想办法怎么利用这些情报来对付黄昏军。丁丁,辛苦你了。”替天忙出来打圆场。
“对对,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整那个姓形的吧。”
“能怎么整?发s级通缉令,见一次杀一次,杀到他掉内裤为止。”
形而上学没说什么,只是定定地看着我。我紧闭着嘴巴,闪躲他的目光。
“不过他那身装备,暴出来也不值几个子。”
“暴发户而已,看他那手下那一夜不是我的装备都比他好。”
“那一夜不是我。不是合服前来我们这里当间碟的那个裸男吗?”
“哈哈哈哈,舞男和裸男,他们不会有一腿吧。估计是夜夜缠绵的那种。”
“原来是死玻璃。”
我一向都是知道的,这些人口无遮拦,而且血盟里一向言论自由,就连替天的玩笑都有人敢开,何况是贬损敌营呢。我现在只希望形而上学能忍住,如果他现在说出来了,极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那时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面。
他霍地站起来,脸色黑成一片,方圆十里内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气。
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砸到地上。“呯!”碎了一地玻璃。丁丁吓得直往后躲。
“我就是形而上学,有本事,就把我杀到零级。我等着。”说完大步迈了出去。他走过的地方,众人身动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我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忙起身追出去。
“形而上学。”他在气头上,可依然是用走的,我是跑的,追上他很容易。“形而上学。”
终于扯停他的脚步,我喘了口气说道:“他们就是这么口无遮拦的,你平时脸皮不是特厚的吗?怎么被这么说说就生气了?”
“呵呵,你被人说我会帮你出头,那是因为我爱你,我时时都想护着你。但是我被人说的时候你却只会扯着我让我别发作。你不觉得,我很像一个傻子吗?”
我急了,“那怎么同呢,他们说的是游戏里的形而上学。如果在会场上你的身份穿帮了。会成为众人攻击的目标的。”
“如果你肯为我说一句话,我就是成为枪靶我也敢扛!那些人是你的兄弟,那我是你的什么?别人开你和替天的玩笑,你无所谓,替天叫你变性相嫁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你敢说你们之间没什么?”
“行了,这么鸡毛蒜皮的事,你不跟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生什么气呀。”
他冷笑着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竟和替天送我的是同一款式。市价将近三千的新款手机。
“我得知你手机丢了,便想在第一时间给你送部新的。不巧,看来我和替天的眼光都一样,竟然能同时看上一样东西,他送你的手机,两千九百九十九。不便宜,你可要好好珍惜了。”
他猛地一转身,狠狠地把手机扔出马路,一辆车行驶过,轧碎了。
老形走了
泪水飙下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也无暇去擦拭,突然听到杂乱的说话声渐近,我不想被人看到,便拔腿就追,大老远看见他上了出租车,我知道我该喊住他的,可是我喊不出声来,车渐渐开走,我在后面追逐,无论怎样使尽全力,也追不上。周围有没有出租车经过我不知道,因为我已经慌到不知怎么想办法了,只一心想着要追车。
追过桥之时,我已经感觉到头晕目眩了。喉咙干干的,脑袋还晕乎乎的。可能是一路吹了不少风的关系。扶着桥头的栏杆,气喘嘘嘘,看着前方,他的行踪已经远去,追不到了。
用力的抹去脸上的泪,我没有哭,没有.....“形而上学,你还要不要追我啊。”
不知在桥头站了多久,直到腿麻了,我才转身打的去低温家。我按下门铃,原以为他不会在家的,没想意外地看见门开了。
“我来拿我的东西。”
“要回去了?不多玩两天。”
“没心情。”
“你和形而上学......”他看了看我面色不善的脸,问了一半就不再问了。我知道他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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