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瓜瓜忙着把大包小包搬进屋,正忙活着,门被敲响了。大爷手里夹着刚买的报纸,老花镜挂脖子上,乐呵呵的瞅着他。
“您怎么来了,来,这儿坐。”他赶忙把门口乱七八糟的东西腾出一条路。“你忙你忙,本来我这老房子就没什么你们年轻人能用的,你还得再归置归置。”
“您不是算我便宜了么。”卫瓜瓜仔细一品,“您今天来是------”
“瓜啊,你看是这样。”大爷站在门口略有踌躇,“我楼上的老邻居不是也把房子租出去了么,结果他儿子今天回来说不让租,对方那小伙子东西都搬来了,看着也怪可怜的。我就寻思着,反正你们都是一个学校的,不如合租吧,房租我减你一半过后再送你一个月------”
“行啊,没问题,我看您愁成这样以为不让我住了呢。”卫瓜瓜直起腰擦了一把脸上的汗。
“怎么会,你以前那个小区条件好,我怕你住不惯我这儿,那我回头把改好的合同拿给你。”
“不用不用,您给我说个时间,我------”他话说一半全洒地上了,季什么辰阴沉着脸出现在大爷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评论,撒花,谢谢
哈哈哈,好玩的事儿要越来越多了。。。
☆、“杨军师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卫瓜瓜不好立刻反悔。他隔着老爷子长满老年斑的后脑勺看对方举止礼貌笑的跟圣贤大儒一样,嘴巴从左边撇到右边。大爷一走,他寻思不装了吧,要原形毕露了吧,结果对方径直从他跟前走过,不认识似的。
他原地扒拉着自己的双下巴,怎么品怎么不对味儿。“唉?大胆,那个房间是我的。”
季双辰把2瓜的拉箱踢出来,撑着门框说,“现在是我的了。”2瓜怎么会服气,他硬挤进去跟姓季的争,“我先来的,你休想。”没来得及看清身手,对方手肘一横架他脖子前,“胳膊懒的发痒,不然你陪我练练?”
没料到会突然吃瘪,卫瓜瓜咽下口水,眼神偏向一边。“那,你住行了吧,我住另一间。”一挣脱他忙跳开一大步,“我让你的小子!你胳膊,我也不是成心的。你既然已经好了,这篇咱就掀过去别再提------”他越说越没底气,对方不动声色的视线让他忍不住步步后退。
季双辰今天穿着随意,黑色t恤浅蓝牛仔裤。卫瓜瓜走神扫了几眼对方的腰线,啧啧,隐约的肌肉线条。他忍不住挡住自己的肚子,糖果色的卡通衬衫,肚皮把大嘴猴的嘴撑的更大。抬眼间,季双辰走到他跟前,“你干什么?”他平生最讨厌被人逼墙角。
“卫瓜瓜?”
“干嘛?”
“我只说一次。”
“说。”横成这样要收我肚子的占地费还是怎地。
“进我屋,手进来剁手,脚进来剁脚。”
卫瓜瓜噌一股火冒的老高,“您放心,您那是任意门,一不小心我还怕自己被传送到十八层地狱呢。”再说我进去翻个遍不让你知道还不是松松的。
季双辰后退一步扫了他一眼,“那再好不过。料你也没有,女朋友不能留下过夜这样的话不必我再说。”卫瓜瓜抓住他嘴角含义不明的微笑,“你别蹬鼻子上脸,我------”
对方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扔下话说一半的卫瓜瓜推门出去。
“切。”2瓜抓起桌上的抹布甩到门框上。
岂可修。
一大早,卫瓜瓜把自行车交牛奔手里。“怎么样大牛,我说了弄丢你一旧的还你一新的。”
牛奔围着车子左转一圈右转一圈,眉头皱的很深。“不错,很拉风!衬我媳妇。”他伸出大拇指按2瓜脑门上。路过的杨田野趾高气扬的翻了他俩一人一个白眼,卫瓜瓜挑眉,“什么说法?”
“生理期,每月总有那么几天。”没说完,胖瓜已经脚步轻快的扑上去了。
“怎么啦呀,小甜甜,这么长时间不见,孤单寂寞冷了?大爷今晚翻你牌子怎么样。”
杨田野眼角一飞,“别了爷,民族食堂后面栓的那头母驴已经等你俩月了,择日不如撞日,你洗洗干净今晚就去吧。”
“呦。”卫瓜瓜往左一闪躲开他踹过来的脚。“暗算我?”
“我这暗算不都没踢着您么。”
三人前后随人流穿过广场,军训的新生在广场另一头整齐列队喊起响亮的号子。校园大屏幕上正播放的画面把卫瓜瓜勾住了。牛奔也看见了,“这不是期末监考那男的,怎么上宣传片了?又没我长的帅。”
“是是是,没你帅,没你这八百度的大近视眼帅,”杨田野把牛奔推开,嘟囔着别挡道,“人做主持你也做啊,人搞社团你也搞啊,人参加比赛拿奖你也拿呀,人被白富美围着你也勾搭一个看看呀。整天张嘴闭嘴媳妇儿媳妇儿,活该吃糠咽菜当一辈子屌丝。”
牛奔脸上挂不住,烦躁的抓抓头发,“你今天怎么了?真生理期啊,说话这么酸。”
卫瓜瓜横插一杠隔开他俩,“小甜甜,姓季的什么来头你跟我说说呗。”
“我刚才就想说,你脸是怎么回事,滚过来的?”杨田野说着狠狠捏了一把2瓜的脸蛋。卫瓜瓜心里一抽,还不是因为早上跟那谁争着要先出门,结果被恶意绊倒栽门框上了。这话打死他也不会说,打哈哈想法子搪塞过去。说巧不巧,季双辰从对面红砖小礼堂里出来,身边偎着一位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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