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随便都好......」
露出的前端湿黏而粉润,宛如脆弱的小生物般细细哆嗦,泪泪淌出守护黏膜的体液。
「嗯?」
「啊、嗯......!啊、不要......!」
湿软的舌瓣一抵上太过淫米的性器,秦野的身子便猛然一缩。纤细的手指以迟疑的动作,似是抗拒又似欢迎地揪住真芝的发丝。
「呜......!啊、真、真芝、真芝......!」
真芝一下又一下地tiǎn_shǔn,发出湿稠的水声。上半身弓得更低的秦野舔著乾渴的双唇,泪水盈眶的眼眸就快凝聚不了焦点。
「不够、不够......」
这种状态下的秦野早已忘却惯有的羞耻,揪住真芝发丝的指尖也痴迷地磨著男人,那挺起腰骨的姿态有说不出的yín_dàng。
「不够」
「舔我......啊、啊、那边......再重一点......」
秦野甚至自己探指过来触摸。被快感主宰的秦野非常柔顺,对追求快乐没有丝毫犹豫。要摧毁他的理性得耗上许多功夫,可是一旦陷溺了,他就会变得难以想像的大胆。
「你这个样子......简直在谋杀全天下的男人。」
平常清新的形象荡然无存,近乎纯情的秦野张开双腿乞讨爱抚的姿态,煽情得无以复加。
「啊--啊、好棒、那里......我还要......」
一边按照他的要求连根吞入口腔吮弄,一边把手指探到後庭。浑俏的双丘紧张地痉挛著,紧紧夹住沿著狭缝探入的指尖。
「啊、我......我快融化了......啊、啊啊!」
「接下来......你想要怎样?」
真芝故意舔了舔嘴唇,用表情和眼光暗示秦野不说就不管他,秦野很不甘心地咬咬下唇。
「说啊......你说了,我就照做。」
伴著煽惑的呢喃在昂扬的性器根部轻轻啃咬,秦野的倔强顿时化为乌有。
热情的柔指叠上真芝的手,怯生生地拉著他探向自己的後庭。
「这边...这边也......」
这边也要舔。秦野哽咽得泣不成声,因亢奋而留下的泪水被真芝的亲吻舐去。真芝把他的身子翻转过来摩挲他颤抖的背脊,秦野再也没有丝毫抵抗。
可是,抓著桌角站立的姿势对秦野来说仍不好受。
「这、这种样子......」
一度褪到膝盖的底裤再次被拉回覆盖住昂起的性器,唯有双丘深处羞耻地暴露无遗。秦野为难地向真芝投以求助的眼光,真芝却眯起眼睛说:
「我是怕你射出来弄脏地板啊?」
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尽情射出来了。真芝在红得发烫的耳畔如此低语,纤削的背部一阵战悚。
「啊、啊......」
舌尖沿著瘦而结实的背脊曲线滑舔,颤抖著期盼爱抚的雪白翘臀紧张得数度绷紧。真芝用似碰非碰的触摸揉著柔软而温暖的入口周围,眯起眼睛眺望秦野因期待与不安而痉挛的背部。
「你的背好漂亮......」
凸出的肩胛骨宛如一对羽翼,真芝沿著分布汗珠的凸处一路啄吻而下。诚如真芝的赞叹,秦野无一丝赘肉的背部浮现清晰的骨架,却不会给人乾瘪的印象。
「好小......好像轻轻一碰就会坏掉。」
「别、别胡说了......」
被男人用单手爱怜地揉抚那浑圆的形状,秦野的体温更加上升。真芝见状持续爱抚的臀部,另一手采向他的胸口。
「这里变得好敏感。」
激昂的鼓动仿佛在传达秦野的畏怯--不知深处的禁地何时会被触摸。
「嗯......呜呜......」
即使扼杀声音也一目了然。秦野的肌肤正泣诉著,渴望男人赶快插入yín_dàng可怜的肉壁狠狠侵犯。
真芝望著如此哀求的背部扬起嘴角。带著强烈饥渴和愉悦舔取的汗水,甜美得如同肌肤滑腻的触感。
「啊!不要......!够了、够了!」
「这样就够了?」
在尤其脆弱的左腰一带来回磨舔,柔韧的双腿哆嗦著不住打颤。秦野把脸埋进桌上的双腕之间痛苦喘息,频频催促男人快一点。他泪水盈眶不断摇著头,脸颊已经被热汗湿成一片。
「啊、啊--啊啊啊!」
或许是前戏太足的关系,舌尖一叩关便毫无窒碍地滑人窄门。真芝伸长舌尖上下抚舔後,用指尖擦碾嗷嗷待哺的无辜人口。
「......这里一张一阖的,好像一下子就可以插进去。你这么想要吗?」
「啊啊、啊啊......不要说...了......!啊......!」
成串的泪珠从意乱情迷的眼眸滚滚滑落。真芝抹了抹秦野可怜而yín_luàn的脸颊,接著吻上饥渴的黏膜。
「咿--啊、啊、啊!」
鼻尖嗅到的洁净芳香,和秦野颈项散发的肯定是同样的香味吧!用舌尖来回舔弄xiǎo_xué的真芝说:
「你特地帮我把这里洗乾净吗?」
「我......我才没有......!」
尽管秦野恼羞成怒,真芝也知道自己猜对了。打电话给秦野迟迟未接时,他早猜中是因为洗澡的缘故,如今发现秦野在那之後特意花心思准备与他温存,真芝笑逐颜开。
「何必生气呢?我很高兴啊!」
「呜嗯......不......啊、里面不要......!」
光是想像秦野自己清洁内部的情景,底裤下便涨得生疼。早巳濒临极限的真芝也焦躁起来,交互把舌尖和指尖探入窄穴。
「不行了......别,别舔了!」
「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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