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抖抖霍霍,战战兢兢,根本不敢反抗,只是结巴地道:
“后面...左手那条通道...在后面。”
“你有钥匙吗?”
“在...在经理办公室....保险柜里....”
“经理办公室在哪里?”
“也在...左边那里。”
仇争把他丢下,抱起贺樱宁,直接往经理办公室冲了过去。她一现身,立刻引来大量子弹射击过来。有人在高喊:
“在哪里!”
仇争咬牙,胸中怒火越烧越旺。她动作很快,闯入经理办公室,直奔保险柜。然而开这个保险柜还要费不少功夫,这段时间那帮人早冲过来了。这样不行,她必须另想其他办法。
她将贺樱宁藏在经理办公室的办公桌桌肚下,然后把椅子上的坐垫扯开,把其中的棉花取出来,堵在贺樱宁的伤口处。从抽屉中找出胶带,撕下一大截,把棉花固定住。随即她奋力把沉重的保险柜搬了过来,挡住桌肚。为贺樱宁创造了一个暂时安全的密闭空间,让她不会被子弹波及。
然后她站起身,从办公室大步走出,带上了门。自己站在门口,掏出身上最后剩下的手/枪和军刀。左手持刀右手持枪,以一夫当关之势守在了门口。
那四个人已经看到她出来了,手中机/枪立刻扫射过来。仇争迅速闪身前扑,一个前滚翻躲避子弹,身子几乎在空中滑出残影。前滚翻起来后她再次躲入柜台,枪声也随之停下。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她耳廓微动,仔细分辨脚步声。
两点钟方向一个人,距离:三米。十点钟方向,一个人,距离五米。
九点钟方向,正对着经理办公室,有人正在靠近经理办公室的大门,脚步声很熟悉,是乔森。
还有一个人,在哪里?七点钟方向,八米,有点远。
仇争的视线落在了手边的金属柜门上,柜门被打烂了,她轻轻一扯就扯了下来,然后静悄悄放在了手边。
握紧了手中的刀和枪,她碧蓝的眼睛里燃烧着死亡的幽幽火焰。
下一秒,她猛然从柜台下站起身,出手快如闪电,左右开弓,左手军刀飞出,在空中划出电光,直接扎向两点钟方向的士兵的面庞。同时,她右手手/枪打出子弹,精准射向十点钟方向士兵的额头。
两名士兵被吓了一跳,刚反应过来要举枪射击,就见眼前有死亡的冷光闪过,紧接着他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迅捷干掉两个人,仇争根本不看他们是不是死了,左手顺手抓起金属柜门门板,紧握把手举起当做盾牌,右手依旧握枪,向经理办公室的门口冲刺过去。
她刚举起柜门门板,七点钟方向就有子弹密集射了过来,全部打在门板上。
门板撑不了多久,且几乎就在子弹打过来的下一瞬,她的左手臂和左肩就中枪了。但是至少避免了她直接头部中枪,并为她挡下了不少致命的子弹。
她在奔跑途中,一边挡子弹,一边将右手手/枪交叉到左臂腋下,对着七点钟方向盲射几枪,打光了手/枪里剩下的子弹。隐约听见一声闷哼,紧接着七点钟方向过来的子弹一下就停了。她知道她又干掉了一个,于是迅速将左手中的门板向前狠狠扔出,下一秒她右手一颤,手/枪在掌心旋转,枪托倒握。她在奔跑途中大步跃起,跳入空中,向乔森头部狠狠砸了过去。
此时,乔森已经转过身开枪了。但是打出来的子弹大多被仇争丢过来的门板挡下了。看到仇争跃起,面容狰狞地向自己袭来,他发狠大喊,试图抬起枪向空中的仇争打去。然而迟了,仇争的动作太快,根本不及他反应。紧接着他就感觉全世界的重量都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他脑壳都瘪了下去,眼球爆裂,瞬间就被砸死了。
乔森破布袋般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仿佛上岸的将死之鱼。口吐白沫,死状惨烈。然而这还不算完,仇争杀红了眼,骑到他身上,挥起枪托,一下一下对着乔森的脑袋狠狠砸,直到砸得乔森脑壳碎裂,脑浆都从眼眶溢出来,死得不能再死,仇争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她站起身,困兽般在大厅中来回踱步,竟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好。仿佛还没有杀够,无法卸掉她心中的戾气。
呼啸的警笛声仿佛给她带来了目标,她咧嘴笑得残忍。走到被军刀扎中头颅的那个士兵身前,从他脑门中把军刀拔了出来,血淋淋地倒提在手中,冲到了证券公司外。
红蓝相间的警灯照耀着她的面庞,阴森可怖的死亡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她浑身浴血,满面暴戾,冷冷看着面前包围证券公司的数量军警警车,以及十几位举枪对着她的军警,仿佛在看死人。
“不许动!放下武器!立刻放下武器!”一名举枪对着她的军警长官大声警告,面上的表情混杂着恐惧和色厉内荏。
伴随着这位军警长官的喊话,数位军警全部都开始怒吼,让她立刻丢下武器抱头跪下,否则就要开枪。
她仿佛听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只觉得满耳噪音,很是烦躁。右手虎口夹着刀柄,四指轮流在刀把上舞动,然后紧紧握住了刀柄,蓄势待发。
一名胆小的新进军警几乎要被仇争身上的气息吓破胆,不由自主地就按下了扳机,朝仇争开枪了。这一下,就彻底拉开了死亡序幕。这位小军警这辈子最错误的一次决定,直接导致了自己以及数十位同事命丧黄泉。
***
两辆车正在大街上疾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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