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醒来的前不久。”菲利普开口说,“里逝小姐的生命特征消失了。”
他用那双似乎永远流露着光彩的眼睛注视着翔太郎,他猜得没错,以翔太郎的心理素质是不可能被惊讶到的,说不定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大致的猜到了结局。
“果然是这样吗……”他捏住那个记忆体,叹出一口气。
“你很早就知道了。”菲利普说,“从最初开始,你的猜想就是正确的。她不希望自己离去后,长空小姐会生活在她的死亡之中。”
面对搭档的肯定,翔太郎的心情稍微舒缓了些。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委托人因为各种原因而死去,只是他会责怪自己,因为那些都是可以避免的却都没有做到。有时候翔太郎会自负的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半管水才导致了委托人的死亡。
但这一次却无法避免。
就算是让长空秋水的记忆恢复了,里逝还是无法避免这个结局。
已经太晚了。
他现在有些不知所措,记忆体就在他手中,他可以在毁掉这个记忆体之前去恢复长空小姐的记忆。但这样做的话……里逝贺雪的所有心血都会付之东流。
“翔太郎。”他听见搭档在叫自己的名字,“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原谅,我私下代替你做了一个决定。”
“嗯……”他麻木的回答,在听完搭档的话后又露出了疑问的神色,“嗯?”
菲利普放下手中的书,说:“恐怕你因此不得不放弃长空秋水小姐的委托。”
然后侦探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里逝会为他恢复记忆的原因。
“呃……菲利普。”他在大脑里面组织着语言,本来是应该很顺利的说出来,却在对上搭档那双明亮的眼睛时,变得不知所措,“我是说……呃……谢谢你做的这些事……为我做的……嗯,就这样吧,总之,非常感谢。”
看着翔太郎不安分的时而摆弄领带,时而又抓着头发,紧张得像个犯错了错,想要撒谎逃出生天的孩子——特别是耳根不争气的发红着,菲利普开始思索,他的搭档真的只是想要道谢?
他不记得翔太郎有健忘症,记忆体的主人也未曾告诉过他,会有什么副作用。
要是他想的话,自然可以知道搭档的想法,不过他还是想要给翔太郎留些面子。
于是他岔开话题,“要去找长空小姐么?告诉她这个委托你无能为力。”
侦探点点头,看向窗外,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剩下一丝灰色的余光也会在不久后完全消失。
“明天一大早就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25
这是翔太郎第三次来到长空秋水的住宅,这一次到来的目的与前两次大不相同。以往是为了来调查情况,寻找线索。这一次,他是要来告诉委托者,他很抱歉,那个任务已经无法完成了,因为她要寻找的人,已经不存在了。
而且这一次来的,除了他,还有那个不喜欢出门的搭档。
坐在软榻上,手中捧着一杯长空秋水送上的热茶。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但还是不想去开口,只可惜这是必须告知的真相。
“我们非常抱歉,你的委托,我们完成不了了。”随着翔太郎脱口而出的说辞,菲利普将对方的押金装在了信封里,放在那张不算太大的木质茶桌上。
在他想要说出那个人的已经死亡的事实时,他被长空打断了。长空秋水摇摇头,轻微的勾起一个带着苦涩的微笑,她勉强自己压下心中的一丝悲伤,告诉对面坐着的两个人:“我知道。”
他们很惊讶,注视着长空的一举一动,想着她是否是知道了里逝贺雪的死亡,但那是不可能的。长空没有里逝那样的心机,所以不会想起关于里逝的事情,自然也不会知道里逝做了什么。
但当他们低头看见长空手上多出的那一条一模一样的手链时,才明白,长空早已知道了里逝离开的消息,而那时,她或许就在里逝的身边。
长空注意到了两人的视线,于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腕,伸出另一只手,摩挲着微有些凉意的手链。
“能告诉我关于她的事情吗?哪怕只有一点。”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那种迫切的想要了解对方的心情。
翔太郎知道那种感受,忘记心底最重要的人的那种痛苦的情绪,他在前不久也经历过。虽然很想帮些忙,可惜翔太郎所了解的太少了,他只和里逝贺雪有过两次正面接触,而且两次……他都被击晕了,只能开口说声抱歉。
“里逝小姐……是一个简单的,为了生活和理想不停奋斗的人。”这个时候,菲利普将话头接了过去。翔太郎有些惊讶的望向了他,菲利普只是回头看了一下搭档,便又转回去。
不过翔太郎已经了解了,前不久,菲利普才和里逝针对一个交易谈判过,也许就在这段时间里面,里逝和他说了很多东西。
他将里逝告诉他的,一字不漏的告诉了长空秋水,包括里逝这么做的目的。长空就坐在对面静静的听着,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是柔和的,没有什么变化。
“我知道……我就知道。”
她说着,视线已经跳到了墙上,那里挂着一幅油画,画着风都的日落。画卷上的风车,似乎还在日落中不停地转动着。
她从最初看到画卷的时候,就觉得那个人的笔触中夹杂着的若有若无的悲伤,仿佛在向什么东西告别,那些光鲜如此散乱,直接刺痛了长空的心脏,心中压抑已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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