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
被前一刻还占据脑海的当事人当面问及,织心虚地垂下视线。
天花板的灯泡光线昏黄,将两人身影大大映照在屏风和榻榻米上。
宗亲的影子蓦地一晃。
察觉到男人的靠近织抬起头来,只见宗亲已经靠到身旁,长指挑起了他的下颚。
「听说东原今天来过?」
他无法移开眼睛。总觉得眼瞳被宗亲的视线给拘禁了。织甚至忘了眨眼,只能束手无策地回视宗亲的长眸。
宗亲微微绽开单边嘴角。
表情和动作看似平静,织却敏锐感觉出男人内心正沸腾着。他全身不寒而栗,被宗亲食指挑起的小颚细颤着。
「他跟香西先生一起来的。」
织压抑情绪淡淡回答,宗亲浅笑着『哦?』了一声。
「你在这里为他奉过茶?」
「是的。」
「然后呢?」
宗亲用膝盖移行一步继续追问,左臂环过织的肩膀将他揽进怀中。
「什么然后?」
「我是问你见了东原有什么感想?」
宗亲的声音难得混入焦躁。
右手五指插入织的发间向下梳去,解开了背后的发束。长发在背后披散开来。
「……跟你描述的一模一样。」
织沉吟了半晌才回答。
「虽然没什么机会交谈,但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出,他是个恃才傲物又敢作敢为的男人。」
他没说出『难怪你的心都放在他身上』这句话。
宗亲边听边梳理着他的发丝,仿佛在享受那份柔滑的触感。这样的抚摸虽然舒服,但凌驾于上的紧张感却让织浑身僵硬。一想到男人温和的爱抚随时会骤变为冷酷,他便无法安逸地陶醉其中。宗亲表里不一的凶暴和残戾,他已经彻底领教过了。
「东原也打算要学茶道吗?」
「不知道,看起来好像没这个打算。」
话才说完,就措手不及被扑倒在榻榻米上,织『啊!』地发出一声惊呼。
宗亲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请不要这样……!」
「为什么?你讨厌这里?」
「拜托你,宗亲先生……」
「宗主应该叮咛过你,不可以违抗我的意思吧?」
被压在身下的织兀自挣扎抗拒,宗亲挂着讥嘲的轻笑悠悠地说。
宗亲很清楚织终究只能惟命是从,因此刻意搬出他最厌恶的事情予以羞辱。
织缩回抵在宗亲肩膀试图推开的手,不甘地瞪视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庞。
宗亲也夸耀胜利般眯细双眼回视他。
「对你来说,在哪里做还有分别吗?」
犹如旧贵族般格调高雅的容貌,却有着强劲过人的腕力。织很明白不痛不痒的抵抗只是徒劳无功。正如宗亲所言,祖父告诫他不可以违逆组长和宗亲,这也是他不得不放弃抵抗,服从宗亲的理由之一。
——没办法。
织死心地闭上眼睛。
从喷在脸上的气息可以知道,正上方的宗亲正得意轻笑着。
触摸腰际的手指沿着身体曲线缓缓下滑,隔着衣物在双腿间游移。膝盖也被手掌包覆着揉抚。光是这样,已经让敏感的织难耐地扭动身子,轻轻喘息。
几个小时之前还充满庄严肃穆气氛的神圣茶室,在夜幕低垂的那一刻起,转变成为淫靡交欢的温床。虽说两人的情事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样的落差仍让织踌躇不前,内心交织着自我厌恶和罪恶感。
宗亲的唇印上扬起的喉间,或轻或重地吮吻、舔划,享受织遏止不了而逸出的呻吟和微微抽搐的身体反应。
「叫得再大声点也无所谓。」
宗亲有张非常中性的脸孔,说话口吻却粗俗冷淡。一开始织对这点也很不习惯,被宗亲独特的气质搞得无所适从。连自己该怎么跟他说话都无法拿捏,川口组组长之子的身份,更压得他绑手绑脚、身心疲惫。虽然这四年下来多少掌握到了如何应对,但他始终觉得宗亲仍有许多地方难以捉摸,丝毫不能轻忽大意。
在腰际和双腿来回摩挲的指尖撩其凌乱的和服,连同贴身xiè_yī一并扯开,接着用右膝顶入紧拢的双腿,强势介入其间。
毫无防备的大腿被手掌从下而上摩挲。
「啊!」
单膝被微微扶高,指尖抚向大腿内侧,织的腰肢猛然一缩,逸出了喘息般的呻吟。
「这里还是一样敏感。」
「不要…!啊、…不要!」
指尖宛如敲打键盘般,轻巧地戏弄柔嫩的肌肤。织持续不断地全身痉挛,在宗亲的腹下躲闪着身子。
唯一蔽身的衣物也被解开,股间暴露无遗,半勃起的中心被男人握住,毫不容情地亵弄。织高高仰起下颚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他无法抵御男人老练的爱抚。
随即硬挺的分身前端已然湿润。宗亲当着织的面前,用指腹涂开顶端淌出的蜜汁,调侃他的轻佻yín_dàng。
织羞耻得双颊滚烫。
趁着拨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时,织推了推男人的手臂好让自己降温。
宗亲全然不顾织的动摇,淡淡下了命令。
「两脚撑高张大一点。」
紧闭双目的织怯怯地分开双腿,敞露股间。
无论被胁迫做出多么屈辱的行为,他都必须逆来顺受。就算反抗,到头来还是得服从宗亲。
衣摆被撩到腰际,一丝不挂的秘部暴露在梅雨季的温湿空气中。
「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指尖长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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