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是日暮时分,只拉上蕾丝窗帘的室内相当明亮。
这种状况下肌肤相亲,换做平常的贵史一定会踌躇不前,笨拙躺着任东原为所欲为。然而,今天或许是受到感情激昂的影响,吻到一半他便主动积极地回吻。
舌瓣交互纠缠的深吻中,贵史不时逸出的模糊呻吟煽动了东原的情欲。
东原移动双唇,沿着颈项、锁骨、胸膛一路向下吻去。
当他含住俏挺的乳首用舌尖戳舔吸吮时,贵史难耐地扭动身子,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另一边的乳首随之被指尖拈弄刺激。
「你、……你今天怎么不太一样……」
贵史满脸困惑地向东原投以哀求眼神。双眸已被欲火熏染得饱含水气。早已习惯冷落的部位,今天竟被施予绵密的爱抚,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个了无新意、只会混水摸鱼的男人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乖乖感受就对了。」
东原傲然下令后,移动指尖向侧腹和肚脐摩挲。
每当男人触及敏感处,贵史的身躯就像触电般一震。
「啊…啊!啊、……不行、啊!」
望着在爱抚下yín_luàn喘息的贵史,东原的身体也像着火般渐渐发热。这家伙是我的。谁也不许碰他。激烈的独占欲潮涌而出,他强烈地嫉妒起宗亲来。
虽然宗亲说他没碰贵史一根指头,但真相如何还未经证实。
「那家伙动过你吗?」
突如其来的质问,贵史摇了摇头说『没有』。即使陷溺欢愉浑身绵软,他还是立刻意会到东原问的是谁。
话才说完,贵史便因乳首遭到揉捻而发出销魂蚀骨的媚喘。
唇间不时逸出迷乱呻吟,手指在床单上无助游移。
夹在两人下腹之间的雄蕊早已勃起,随着动作擦碰到对方身体时,便因为刺激而愈加茁壮。东原故意挪动腰肢,用自己的昂扬去磨蹭贵史的yù_wàng,把贵史羞得狼狈不已满脸通红。东原也为这一番逗弄而开心极了。
既然贵史坚称上条没对他逾矩,东原也就相信他不再追究下去了。
「不过,我真没想到宗亲跟仁贺保织居然是旧识。」
东原为自己的疏忽咬牙切齿。
他从香西口中知道组长和宗主素有来往,却没联想到宗亲和织会有瓜葛。宗亲是个我行我素、将社会规范和大众观感视为无物的男人,他与年仅十七岁便拿到助教资格、品性敦良谦和的织,印象实在想去太远。任谁都想象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亲密到,会让宗亲把掳来的贵史寄放在织那边。
事情发生不久前,东原还在机缘巧合下应香西之邀,和织有过一面之缘。这让他有种被人狠狠耍了一顿的感觉。
他和那些以成田组马首是瞻的反东原派,关系日趋恶化,以致先入为主地认定,绑走贵史一定是这帮人所为。宗亲算准自己不惜引发组织内部的派系斗争,把头号目标锁定在成田一帮人身上,也是自己败北的原因之一。虽然很不甘心,但他们确实正中宗亲下怀白忙了一天。
只是最后宗亲果真言而有信,毫发无伤地交换贵史,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东原先生。」
贵史喘着粗气仰望东原的脸,神情有些说不出的歉意。看起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耽溺愉悦喘息呻吟时被抛到脑后的事,似乎被东原的自言自语给唤起记忆。
「我是不是害你损失惨重……?」
若非如此,他不可能平安脱困。想到这里,贵史不由得强烈地厌恶自己。都是他害东原被迫做出牺牲。
「你说呢。」
东原满不在乎地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跟宗亲都谈妥了,你不用多管。」
「……可是……」
「反正你别管了。」
东原柔声安抚着犹自不服的贵史。连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也会有这么温和的语气。
他堵住贵史的嘴唇,不让他再多说废话。
唔!贵史发出含糊的呻吟,微微扬起下颚。措手不及的贪婪亲吻似乎唤起了他的yù_wàng。细细颤抖的腰让东原察觉到,贵史浑身都酥麻了。
「……嗯!嗯……啊!」
用舌瓣将唾液送入,蹂躏炙热滚烫的口腔。
指尖掬取垂落嘴角的唾液,顺势涂抹在坚挺的乳首。
「不……啊啊!」
缓缓放开濡湿的唇,透明的银丝在两人嘴唇之间延伸。
「你只要乖乖躺在我下面就对了。」
略带几分腼腆的东原,刻意摆出粗鲁的态度。
为了保障他们的将来,最好是保持单纯的ròu_tǐ关系,这样才能隐瞒众人耳目,避免焦点集中在贵史身上。只要大家认定贵史是冷淡无情的他,一时兴起找来暖床的物件,贵史遇险的机率就降到最低。这是东原最重视的一点。
他再也不要尝受那种心急如焚的滋味。他的爱直接透过ròu_tǐ传达就够了。
没人知道在此事件中,东原表面上镇定自如,其实心底早已慌张得阵脚大乱。和宗亲同车时,手指也哆嗦个不停,只得紧紧握住拳头不放。光回想起来就忍不住气血上涌。他从没这样丢人现眼过。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他非愤恨得一头撞死不可。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贵史一脸茫然,默默凝视着东原。
「我以后绝不会亏待你。」
东原言下之意不啻在暗示他:你就死心塌地跟着我吧。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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