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衣冠,贾赦离人五步之遥站定,露出一个微笑,躬身道,“敢问这位蛮……小公子,此乃何地?”
哟西,感情还串戏的?阎牧左右转悠了一圈,实在没发现那个带摄像机的,但是家有os爱好者,也明白业余的入戏难。好不容易人入戏了,他自然能帮一把是一把,于是学着电视里的公子哥模样,笑道,“此乃云锦大学城。”
“云锦?”贾赦嘀咕了一遍,心中黯然,川蜀貌似不这么叫吧?而且,就算有妖法,也不可能半个时辰不到,他们父子两就移动了千里啊?
“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小弟我颇有资产,看公子你穿的如此寒酸,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如赦今日延请公子为我儿西席,从此便再也不用再为生计烦恼了,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呃……话题跳跃太快,接不上来。
阎牧一时还没想好怎么说,包里传来铃声,只好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先接个电话。”
电话?贾赦不明所以,看着阎牧拿出妖器,瞬间大喝了一声,吓得脸色苍白,“琏儿,快跑”
阎牧:“……”
拿着手机,不知何处被get中了槽点的阎牧呆滞了一会儿。
“阎王,你跑哪里去了?宁哥叫你回来吃早饭!早饭!”
电话里传来一声咆哮,贾赦未来得及听得其他,被阎王两个字吓得立刻腿软了一半,忙不迭往后跑,“琏儿,快跑-!”
听得出说话之人声含的恐惧,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下,“你揍人了?”
“哎呦!”还未来得及回答,阎牧看着对方被自己的狐裘大衣给跌了一下,还在叠声让娃跑的人,深呼吸,郑重其事的开口,语重心长,“小瑾啊,咱这cos就别玩了,太蛇精病了!而且,”顿了顿,看着原本坐在箱子上的小萌娃迈着小腿冲过来,两人抱头痛哭的场面,实在是太恶寒了。
大的不学好就算了,这孩子才几岁,又不是当童星,都入戏成痴了。
“你放肆,欺负我父亲,待我禀告了祖母,叫她打你三十,不对五十大板,逐出府外,永、不、录、用!”贾琏气势很足的吼道,他才不要离开父亲呢!
贾赦闻言,看着拿着妖器渐渐走近的蛮夷人,一边是感动,但却是担忧恐惧更占心神。听说有些未开化的蛮夷之地,连生吃人的都有。
吓出一身冷汗,忙不迭一股脑儿的爬起来,顾不得脚踝生疼,怀里抱着贾琏直接跌跌撞撞的跑起来。
“难道我真的很可怕?”阎牧不禁满头黑线,看着踉踉跄跄,一步三摇的两人,“挂了。对了,你赶快来学子广场,这有个入戏深的r,没准你们很有同共语言。要是宁哥有空的话,也请他来一下,我总觉得这两不是神经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没准还能让宁哥上一堂课,这已经不是荼毒青少年了而是染指之稚童,简直是忍无可忍!!”
“嘿,哥们,这是拍什么呢?”旁边有卖早点的小贩听着话,道:“拍教育片,嗯,不错,立意瞬间深远,有内涵起来。现在的孩子啊,想法太玄幻……”
“别说了,那啥,摔倒了,大得好像昏过去了!”一个上了年纪的晨练大叔推推阎牧,“还不过去看看,真搞不清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理念是不错,但也不看看今天的天气!连个防暑工作,对了,你们剧组其他人呢?就算是打打闹闹,也得负责。指导老师呢?还不叫卡。”
阎牧:“……”叫你看热闹,现在被人看热闹。
“父亲,哇!”贾琏望着忽然倒地昏过去的贾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的,对着好奇路过的各色人马,一点也不客气,“你们……这……些刁民,欺……负我……们,等我……回家……了,定要……你们……好看,好看,哇……”
☆、初步了解
“姓名?”
“贾赦。”
“年龄?”
“二十又三。”
“籍贯?”
“祖籍金陵。”
“身份?”
“我刚袭爵了一等神威将军。”
“你把今天所经历的说一遍。”
“今日我准备带琏儿拜访岳父……”
说到贾琏,贾赦心头一紧,一想到忽来一个陌生的地界,挣扎着想要起来。偏偏头昏脑胀,连眼皮都睁不开,恍若有千斤压鼎般。耳边有一道温柔的声音响着,像祖母一般慈祥和蔼,他似乎不受控制,如同孩子一般撒娇,把心里满腹的委屈害怕恐惧一股脑儿的吐露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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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嚎啕大哭,委屈的跟小白菜一样的贾赦一边拉扯着人喊祖母,又叫唤着看到了阎王,儿子还没被送到安全的地方……弄得屋子里的三人面面相觑。
许久,还是捡到人的阎牧开了口,打破了沉静,板着一张看似严肃的脸,求肯定:“我真顺手捡了个古人?还是个穿书的?!!特么的老子长的很凶残?”说道最后还不确信的看看屋子里另外的两人。
颜锦点点头,不管心中如何的波澜起伏,对于他来说,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了一眼他们三个中的老大,他堂哥闻宁川,求问道:“宁哥,是把他送去切片还是咱们养着玩?”旋即,看了一眼昏昏沉沉的贾赦,托着下巴自问自答着,“要是当小兔子送进实验室,好像我们什么好处都捞不着,没准还能惹一身骚!要是养着,反正我们不差钱,再说人一箱子古玩就够安枕无忧一辈子了。对吧,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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