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只觉得胸房胀得格外难受,一整天连坐都坐不好,至夜里,那股胀痛感愈发强烈,无法消减,根本无法入眠,加之对少爷的思念又愈发深浓,没有其他法子可想,青阳只好偷偷从酒窖拎了一坛水酒来借酒消愁,他酒量浅,喝完一整坛酒,已然醉的不省人事。
“少……少爷……”
青阳昏昏沉沉嘟哝着,缩了缩肩,待酒劲消退一些,坐得久了,夜寒入骨,加之本来又有些发低热,开始觉着有些冷,可他醉得糊里糊涂了,哪还会给自己盖被子?
双手无意识的摸索着,忽然身上一暖,被一床温暖的衾被裹住,他抓住被子,下意识将自己从头到脚裹得紧紧,不透一丝风。
很是温暖。
只是胸口又胀痛得厉害,痛得青阳皱起眉,两手压住胸,蜷起身子,难受得瑟瑟发抖。
一双大手展开,连着被子将他整个儿抱住。
被抱住的触感很陌生,可又有一丝丝熟悉,青阳迷惑的探出脑袋,想要看清抱着他的到底是谁。可夜色太浓,又未掌灯,那人的面容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只辨得清那人高大的轮廓。
徒然生出一股熟悉的恐惧感,是他,是前些夜出现的那个黑影!
饶是醉酒,青阳依稀还残存了几分意识,顿时挣扎着要推开着怀抱。来人本柔情似水将他抱在怀里,却被青阳一阵踢打挣扎,不由恼火,一把按住他双手别到脑后去用布条捆住,教他动弹不得,然后又蛮横扯开被子,毫不客气抓住他胸前shuāng_rǔ。
“好痛……放开!放开我!”
青阳大声呼痛,男人似急切无比的好色之徒,一手抓住一边奶子,便大力抓揉起来,原本就胀痛无比的shuāng_rǔ被他这么一抓,顿时一阵钻心痛楚硬生生贯穿胸膛,痛得他惨白了脸色,发不出半点声音。
男人发觉他异状,忙松开手,扳过他下巴,借着月光看他脸色。
两行泪珠从青阳眼中涌出,他痛得啜泣起来。
男人见状,沉默半晌,不再有动作。青阳缓过劲,酒劲发作得愈厉害,渐渐的又迷糊了,他靠在男人宽阔胸口,那感觉很让人心安,低低唤了两声少爷,眼皮逐渐沉重起来,愈发的困了。
不安分的手指又悄悄贴到他胸前,沿着乳沟轻轻抹了几下,指尖又绕着硬挺的乳晕画着圈儿,动作很轻,并未叫青阳察觉。
男人就揽着青阳的姿势,将裹在他身上的被褥扯得更开一些,露出他胸前一对美好的玉兔,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弄光滑的皮肤,月光下虽看不甚清,rǔ_jiān儿却泛着水光,十分晶莹美丽。
或因与这对令他痴迷的鸽乳分离得太久,男人片刻都舍不得离开青阳胸前,他舌尖调弄了青阳乳晕一阵,很快失了耐性去抚慰,随即含住早已鼓胀的圆润rǔ_tóu,毫不客气的大力吮吸起来。
“唔啊……”
rǔ_jiān儿一阵疼痛,惹得青阳呻吟出声。男人贪婪吸吮他的rǔ_tóu,一阵阵刺激感自体内直达rǔ_jiān,可那胀痛感竟因着这动作舒缓不少。
青阳软绵绵伸手想要推开男人,那力道毫无作用,倒像欲拒还迎一般。房内连绵不绝响起吮乳声,一边rǔ_tóu被吮得红肿,却依然只是硬挺,并没有其他情状,男人失了耐性,很快松口,又去含另一边rǔ_jiān,唇齿间的津液尚与粉嫩晶莹的圆头相连,扯成一道晶亮的银丝。
唇舌用力扪紧了rǔ_jiān,将圆圆的rǔ_tóu吮得变了形,挤压吸弄,肿胀发痛的shuāng_rǔ因着这吮弄好过许多,意识模糊不清的青阳挺起胸膛,将rǔ_fáng顶往男人口中,好让他更多的抚慰他胀痛的shuāng_rǔ。
眼见光只用吸舔还并不够,男人又用双手按摩他的鼓胀圆润的rǔ_fáng,将乳肉用力往下按压,黑暗中,他双眼直直盯着青阳的一双可人rǔ_jiān儿,眼中深蕴着yù_wàng,那里头充蕴着他迫切想要尝到的东西————岐兰男子为哺育后代所分泌的乳液。
如此反复挤压了数次,却没什么效果,大约是青阳这些日子性事上开窍后,又连日服用了张大夫开的催乳药,shuāng_rǔ涨奶过量,却又一直没能得到舒缓,奶汁一时间出不来,男人舔了舔青阳的rǔ_jiān,又用力吸了几口,见始终没有奶汁流出,只得暂时作罢。
他又恋恋不舍轻嗅青阳rǔ_jiān,分明已能闻到隐约一股馥郁的奶香,心心念念已久的香甜乳汁被两瓣圆润耸立的玉兰包裹着,却迟迟不肯出来。男人心下焦急,不住为青阳推拿shuāng_rǔ,却依然不见成效,只引得醉迷糊了的青阳呻吟抗议。
沉寂了好一阵,男人突然停下一直为青阳推拿的动作,扶他躺倒床上,掀开那碍事的被子,压到他身上,一手探向青阳下体,握住他已然半翘的小玉柱,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因为少爷离去多日,久久没有得到过情事滋润的青阳,很快便有了反应。他醉得根本分不清男人到底是谁,只知道被这样套弄yīn_jīng舒服得要命,铃口渗出欢愉的透明液体,自觉地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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