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己厌挥了挥手中的葫芦和镜虚花,声音浅浅:“马上就不疼了。”
他把花和树汁一起倒进佛龛中,暂时将佛龛充当一个搅拌容器,毕竟要在地狱找到一个碗那是不可能的。刚一倒进去才发现,佛龛中还有他来之前偷偷在安禅洞刮的冰块,本来想着有空做凌糕吃,只是后来事多就给忘了。不过现在刚好,多点冰块更舒服一些。
霍己厌先把冰块凿碎了,再把树汁和镜虚花一齐放了进去,搅拌好后,用手指扣出一点轻轻在小鬼的身上抹去。本来上半身没有多严重,但是因为第二层刑罚没有他的保护,现在也差不多废了,霍己厌只好小心翼翼地从脖子开始抹起。
小鬼微弱的目光一直随着霍己厌在他身体上每一处都要停留的手,上半身涂完,霍己厌轻轻放下他蜷缩的腿,试图扳开他的双腿,小鬼不知道忽然哪里来的劲,一把抓住了霍己厌要继续的手。
霍己厌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还是被小鬼的抗拒给吓到了,他柔声安慰道:“这里最严重,不涂会疼的。”
小鬼想要接过霍己厌手里的佛龛,似乎意思是:我自己来。
霍己厌把佛龛拿远了一点,毫不在意地说:“我是男人,你是男鬼,都是男的,你害羞什么啊!”
小鬼微微抿了抿唇,想要伸去接佛龛的手渐渐放下,声音微不可闻:“怕你……觉得恶心。”
霍己厌的心忽然似乎被大黄的尾巴挠了一下,他轻轻地试图再扳开小鬼的双腿,小鬼不再抗拒,霍己厌沾取药汁涂细致地抹着,心怕小鬼觉得尴尬,嘴里不停和他聊东聊西:“我跟你讲啊,我以前养了个舞姬叫小红,她算是绮袂坊跳舞最好的舞姬了,我曾经画过的最多的画像就是她。
“等你轮回成了人,我再把她介绍给你啊,唔,你说不定会成为她的孩子……不过也不好,我一走,她们没了靠山,几乎都被二弟掳去了。她算是绮袂坊数一数二的舞姬,估计……也已经是妃子了吧,你还是别去那个帝王家了,去个普普通通人家,过个普普通通的日子就好。”
天南地北地聊着,霍己厌终于把小鬼的全身都涂抹了一遍,加上冰块后,一股凉飕飕的感觉掩盖住灼热的疼痛,小鬼舒舒服服地呼出一口气,放松着身体闭眼靠在角落里。
霍己厌收好手里的佛龛,看着小鬼舒舒服服的样子,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他凑近小鬼,看着他安睡的容颜,有些鬼使神差地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绝对没有多停留。
小鬼忽然像是醒了一般一下子勾住霍己厌就快离开的脖子,四目相对,小鬼伸出舌头,微微撬开霍己厌的双唇,趁着霍己厌惊讶微启的皓齿,在里面轻轻搅动了一下,声音微沉,难得有些铿锵有力:“你的阳气,引诱到我了。”
霍己厌一听,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蹬着两只脚远离了小鬼三尺远,并立即用双手捂着嘴,发出呜咽地愤愤之声:“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恩将仇报!”
小鬼继续靠着墙,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闭眼睡去,霍己厌只好气得自己怼自己一顿,不甘心,又跑出去把肥脸揪出来怼了一顿。
其后的几层岩浆地狱,小鬼凭借着强大的耐高温能力安全闯过,至此,留下的厉鬼已经寥寥无几。不过无间地狱里并不冷清,接连不断的恶鬼灵魂会往这里送,保持每天的鬼哭狼嚎是没有问题的。
有了镜虚花的作用,小鬼的伤口好的也特别快,渐渐退掉了那一层焦臭的伤疤,恢复了粉嫩皙白的肌肤。霍己厌就这样天天看着“蜕皮”的小鬼,渐渐变得和从前一样俊逸硬朗。
不过唯一不一样的嘛,以前衣服穿得太多太禁欲,容易让人暗自想入非非,现在一季春光乍现,可以明目张胆地想入非非了!
岩浆地狱的刑罚结束,小鬼扭扭捏捏地跑到霍己厌身边,扯了扯霍己厌的衣服,发出一息鼻语:“哼~”
霍己厌头也不回,假装看不出他的意思没好气地说:“干嘛!犯病啦?我没药。”
小鬼见霍己厌不理他,转到他面前,伸手就开始解霍己厌的衣服,霍己厌捂着自己的尊严大喊大叫:“非礼啦!厉鬼要非礼上神啦!”
隔壁牢乃至隔壁隔壁牢发出叮铃咣啷的打击牢门的声音,活像是在庆祝谁家办了红事,总之就是没鬼来管管。
霍己厌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本来盘坐的双腿换了姿势,环住小鬼跪坐在地上的腰,一附身将小鬼压在身下,用手敲着他的脑袋:“再不听话就压死你!”
虽然落凡上神看起来比较魁梧些,但是霍己厌毕竟只是霍己厌,作为一个十六岁的小少年,真实身体那不堪入目的体重,反正没有到压死鬼的地步。
小鬼环在霍己厌腰带上的手渐渐后移,隔着衣服轻轻滑过霍己厌后面的隐私部位,霍己厌一个激灵打算立刻弹起来,小鬼看准时机,正当霍己厌欲站没站之际,他一伸手将霍己厌绊住,霍己厌一个踉跄侧身倒去,小鬼立即以气场发力飘了起来,实实将霍己厌压在了身下。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回真让霍己厌体会到了什么才是“鬼压床”!
小鬼淡定地坐在霍己厌身上,淡定地开始解霍己厌的衣服,这知道的是没有衣服穿的小鬼想要抢他一件衣服,不知道,只能“眼见为实”——一个赤|裸的男子压在柔弱小少年身上,毫不留情地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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