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砍树
回到家里之后,我心情失落到了极点,母亲还以为我出什么事了,问我“青杏,丢魂了?”
“哦,没有”
“没有怎么一天钩腰驼背的?”
我穿过家门,到了二爸家大门口,已经没有了昨日的热闹了。人都走了。
我二爸见了我打趣我说到“青杏打算抱哪里啊?”。我还以为我二爸说的是报考的报。所以就随口说:“因该是一中吧”。
“那打算找谁抱?”
“班主任啊!”
“你叫你们班主任抱紧一点,天气冷了”。我这才明白二爸说的抱是什么意思。对我二爸我简直哭笑不得。
随口问道:“我大姑妈他们一家都走了?”
“走了,都走了,而且他们一家说是要到都匀去定居了”。
“什么?到都匀?那么远?那蓝皮是不是也去?”
“嗨,那家伙,本来就读书不行,肯定得去了,他爸他妈都去了,暂时把他放他姥姥家,等初中一毕业就过去”。
我心里想着,这叫什么事啊!可是后来一想,就算他不去,反正又不是在一个村子,也见不着面,何必想他呢?
可这本来就隔得远,这一去就更远了。恐怕以后就难见着面了。我回到家中,母亲说让我换换衣服马上就要跟着我爸去砍树。
母亲说,乘着这会儿大兄弟们都在家里,把树砍了。是啊,如今快过年了,在外打工的男人们都回家了。家里有的是力气。除了我大伯家的小儿子从小在城市里娇生惯养的长大没有力气之外,其他人都是状如牛的一身力气。
小叔第一个来到我家,见了我就大声的说到:“咦,这个青杏,怎么比我还高了?你要冲上天了?”
我小叔一向说话大声,他这以来,周围的人都知道了。在老远的地方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母亲接着他的话道“说的就是了,现在开始为他操心取老婆了”。
我的心开始茎蔓了一下,取老婆,这三个字重重的压在了我的心里。前些日还是夏天的时候和白石还有黑牛他们一起去洗澡,他们的哪个地方都长大了,唯独我的还没见长大,不仅如此,他们开始肌肉发达,脸上也开始起痘痘,可是我脸上几乎没见起过痘痘。而且我也没有肌肉发达,形体一直很消瘦。
而他们也开始说在学校的时候哪个女生好看,他们对谁有好感。可是我呢?我一直把蓝皮放在心里,从来不敢对任何人说。
我想着这一切匆匆的把饭吃完,就到屋里写日记,把我仅有的一点思念写下来。因为我开始意识到,我失去很多东西了,而我拥有的只有思念的那么一点点美好的东西而已。
我心想如果还有第二次机会,我一定不会等待一分一秒,我要和他走得更近。
我还没写完就被母亲叫走了,通常的话,母亲不识字不会看我的日记,而父亲也没那个闲心。
姐姐从不翻看我的东西。所以我的日记通常都是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毫不避讳。
我们到了树林里,两个人砍,十几个人拉绳子。等树倒下的时候,十几个人就跑。
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拉肚的原因。肚子疼了起来。我到一处草丛中大解。
我二爸家的二儿子走了过来,他没发现我在草灌木林中。到我跟前就脱了裤子小解起来。
我在不远的地方真真切切的看着他那东西着实不小。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丢掉某个细节。他抖了抖他的那个东西。拉上他的大门回头就走开了。
而我一股严重的自卑心顿时涌上心头。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的都那么大?为什么只有我的那么小?
我解完走了过去,到了我二爸家的二儿子身边,突然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觉。那感觉似乎奇怪到了极点。那种东西似乎就像打开记忆之门的钥匙,打开了,就忘不了。
砍完树我回到家,躺在床上,心里想着蓝皮,想着白石,想着他二哥,想着黑牛,这些人突然就像我身上的刀疤一样,出现了就抹不掉。
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是我从小就有那种不良的行为习惯吗?因为我七八岁的时候被一个大人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他教会了我那种不良的习惯,从那时开始,那个习惯就像魔鬼一样走在我的身后。
难道是因为半夜的时候老是听到父母的房间传来那声音吗?不管是什么原因。如今已经晚了。我也打算戒掉那个不好的习惯。如今我才十七岁。应该还有涨幅。
我一个人在屋里心里失落,自卑,好奇,却又悲凉到了极点。我突然想起在杂志上看到的一篇文章。说的是一个女人,丈夫达不到她的要求最后引发的各种矛盾。最后走向婚姻破败的局面。
我心里很害怕。我知道那种事情可能会发生在我将来的世界里面。我想着想着就一个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三章 客人
正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有人叫我,我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姐姐,姐姐说“青杏,快起来,咱们家来客人了,快起来帮老妈做饭”。
我很不耐烦的说“来就来吧,又不是皇帝来了,要出动全家”。当时只要家里来了客人,母亲就会像招待皇帝一样去招待。我起床揉了揉眼睛,看到三个大胖子坐在堂屋和我爸说话。
一个是穿着白色衬衣,脖子很短,那裤子看上去要被挤炸开似的。头发有点长,前面的头发被烫卷了往头顶扑到。领子的白衬衣崭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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