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冷淡的眸子轻瞧眼前李大人,无波动的乌黑让人猜不透个中的思潮,看久了会感受到里面散发出来的冰天寒意,甚至连眨一次眼睛,都疑似发放出冰雪。
来者不善,寒气冲天,李大人与全场的人士都可以感受得到,他马上退後数步,虽然已是秋月,额边却冒出些许汗水,态度一百八十度变得带着恭敬「咳...咳,敢问姑娘...她是哪位?」
神快的速度,像变魔术般,绝剑在众人眨眼之时便从腰间掏出软剑指向李大人的喉咙之上,剑尖不多不少的轻刺了些许,浓郁的血液从剑尖处慢慢流出,「她,在哪。」
四周的官兵士卫也拿出兵刀围着她与李大人,虽然李大人平常不是一个好官,但再怎麽衰,都是朝庭的官,他们也要背负保护米饭班主的责任「李大人!你,快点放开大人,要不然我们对你不客气!」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别杀我...别杀我...我甚麽都不知道的啊!」李大人把手举起,双腿因害怕而抖得很厉害,眼角几乎要掉出几颗男儿泪。
「她.在哪!」绝剑把语调再压迫几分,剑尖又再刺进一丁点儿,血流得更快。
「快放开大人!」
「啊...啊...我不知道..我真的甚麽都不知道啊...」
「别逼我杀人,她在哪!」
现场很紧张,也很吵,官兵们大喊放人,那个没用的李大人却喊救命,而绝剑只一直在问“她”在哪里,整个就是不三不四,鸡同鸭讲。
李大人一边喊救命,一边在想着自己最近做过那些不能见光的事,可是想来想去,也不知道绝剑口中的她是何许人,直到他感到喉咙上的剑又再陷入一分,大脑灵光一闪,想起了两个时辰前那个奇怪却美丽的姑娘!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李大人突然像得到解脱了的大声高呼,肥嘟嘟的身躯早已被吓得满身是汗。
「在哪!」
「她在天牢,原来断姑娘是你的朋友,早说嘛!我...我马上放人!人来!马上把断姑娘带上来!」
「不必,带我到天牢就行。」既然是水月自己要说跟他们走,那一定有她的原因的。
真奇怪!放人又不对啊!李大人暗里嘀咕着,但保命要紧啊!「是,是!我们到天牢去。」
由李大人带头,绝剑的剑尖仍旧紧贴在他的脖子之上,而她的身後又跟随了官命,大街上,百姓们都指着李大人偷笑,若手中有鸡蛋的话,真想往他丢去,绝剑与水月则自然成为他们心中的大英雄啊!
走了一会儿便到了天牢门前,守在天牢门前的守卫一见到李大人被绝剑劫持,也同时拿着刀来指向绝剑「大人!」
「我没事,带我去刚锁进来的姑娘那儿去!」李大人挥挥手,示意他们把刀放回去。
守卫只好听从他的吩咐,把刀收起便带着他们下去天牢里,这里很暗,只有一点点的火光,空气中还夹杂着潮湿的梅味,由於并不是常常有人被锁进来,地方还算乾净,守卫一直走向前,来到最尾的牢房前,水月就在这儿最大最乾净的牢房里了。
水月一开始已瞧见绝剑劫持着李大人了,她没猜错,那个人的脑袋只会有直线思考,她在哪里,她便会跟随,对於绝剑奴性十足的个性,她很满意,嘴角更在无意之间扬起一抹清雅的笑容,而且...水月没想过原来绝剑穿上女服是这个样子,同为女子,水月也甘拜下风,绝剑是很典型的美人儿。
绝剑也见到了水月,初步打量她应该身无损伤,而且被关在牢房还很有雅兴的坐在稻草之上弹起乐曲,节奏更是轻快调皮,绝无害怕与紧张的情绪。
她懒得再用说的,直接用掌力把大锁链打断,在众人面前打开了牢门,却又没有众人所想的直接把水月带走,她...只站在那儿盯着水月。
大家都很迷惑,也很好奇到底她想做甚麽,来牢房不是劫人离开却只瞪着犯人看,真是天下奇话!
水月停止弹奏,抬头回瞪向绝剑问道:「觉得怎样?」
「曲轻,奏皮,但我猜不到奏者的用意。」绝剑淡然回应,冷酷的眼睛从不避讳的直视着水月,这是她的习惯与个性,从不觉得这样直视别人会不好意思。
「用意啊...没甚麽,突然想体验一下这样的生活。」是的,绝无其他用意,水月她只出於好玩与刺激,也想测试下绝剑的反应摆了,水月说到底也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女孩,会有小孩子的思维与举动。
「要回去了吗?」绝剑差点想滑稽地跌一跤,以表示她对这个白目理由觉得很无聊,甚至有种被人耍的感觉,相信世上没有人想到天牢里生活一段日子的。
「这里很不错。」她没有直接表明,只轻描淡写地带过她的答案,继而又再低下头来,双手碰上琴弦,又再为此牢笼弹上一曲。
答案很明显,水月今天没打算要离开,绝剑轻叹一口气,她外表像雪霜,骨子里就是一只爱嬉闹的小劣猴,总在不知不觉间被摆了一道,还是不能生她气的那种!
绝剑转过身面向牢房外的官兵,从腰间拿出五十两银掉到他们面前,「拿点是人吃的食物过来,还有水与被子。」她刚才有看到前面被关犯人的伙食,饭菜低劣不用说,还要用乞丐讨吃的钵子装起来,真像给狗吃的东西。
没有人能够给她反应,官兵们都只能张大嘴巴惊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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