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凉水、玉兔高悬、星河闪烁的夜幕低下,林野间份外特显其诡异与寂静,银月光芒穿过交错的深绿树叶,柔美地洒落在漆黑一片的草丛地上,形成一点一小圈的光影。林野间犹如万籁俱寂,偶尔有夜行飞鸟的低乌鸣叫、有夜行动物在草丛里移动的细微窸窣声,也有远方传来溪涧潺潺的流水声。
荒林的夜里,如此格调,可以说是恬静自然、悠然自得,也可以说是月黑风高、诡异非常!
一条身穿紫红艳丽衣裳的纤纤身影一路用直角的有路便走的方式往前行,俏丽的脸上,有着乾湿交缠的泪痕,然而哭了一整天,她此刻眼睛虽又红肿又刺痛,可圆大的眼眶里,还含着一泡泪珠,只要她愿意的话,便可即使掉下来再造成更新的泪痕。
所以,在万籁俱寂的夜里,今夜,多了她在草丛里横走的窸窣声响,还有……她咒骂某大笨人同时,把所有罪名都搬到某中原“妖女”的连珠炮发的咀咒声。
这样的夜,更诡异!
朵儿从军营跑出来後,便起劲的往前跑,边哭边跑边骂,到她有点冷静下来,泪珠再没那麽蒙住视野之时,才发觉天已黑之余,夜也深了,她眼观四周,没有一条路她是认出来的,可她一点也不怕,从小在荒野大漠跟着爹爹大哥们行走的累积经验之下,她只需抬头望星,凭着星星的位置方位,她便可知道回军营的方向。
可此刻,她就是不想回去!所以她宁愿继续没了没完的走,没了没完的骂以泄心头之屈委,也不想回去看到“中原妖女”和霖澪之间已互有情愫的对视和相处!思及此,她眼眶忍含的泪珠又如断线珍珠的滑脱而出,又在乾了的泪痕上添上新迹。
她视野又因为泪而蒙住了,她只管用直角地走,不知不觉,她来到了一片清香的竹林,一条一支的竹整齐却又有点交错的排列,她沿竹林分开出来的路走,走到尽头,她发现了一间很高的不太像屋的细小竹屋。
何谓不像屋的屋?
原因是细小的竹屋简陋得只有顶和底,还有左右两边竹墙,前後是通空的,而且简陋的小竹屋建得很高,下面也一样用竹支撑起,起码有大半棵树的高度。
朵儿霎时被这小屋止住了无止竟的眼泪,她用衣袖擦拭泪珠,眼前的景色更清楚地映入她圆大的眼里。可当看清楚小屋之时,她同时发现原来小屋里是有人的,而且不只一个,是两个,而且是一男一女。
男的上衣两边扯落,露出瘦削却矫健精炼的身躯,他正压在女的身上,腰一直律动着,而那女的则泪流满脸、全身赤裸,她的sū_xiōng因男人的推动之下,此刻如夜里的娇艳鲜花般绽放晃动,可如此羞人的情况,她脸容上的神绪是灵魂已死的脸无表情的状态。
朵儿脑里很快得知,竹屋之上的两人,正在……而且女的似乎不是自愿的。
她脸颊一红,顿时想转身赶快离开,可她才转身,脚已踢到地上的小石,惊动了竹屋上的男人。
男人警觉的抬头眯眼瞅过去声音的方向,可纤幼健美的腰没有一刻停下来,他瞧见在他精挑细选的雅致隐秘“狐窝”的入口处,竟有一抹身穿艳丽衣服的小姑娘往了进来,心中邪念顿时如波涛的翻飞,他低头瞅了一眼即使他再怎麽玩弄也毫无反应,连叫也不懂叫一声,如死人般的美人儿,顿时了无生趣,男性慾望也瞬间冷却下来。
他虽无趣的从身下刚采回来的某富商千金体里抽出,绑好裤带後,他嘴脸挂上一副兴味的淫邪表情,特别他那对深黑如死水的眼瞳充斥着意犹未尽的慾望。他以极轻型与高强的轻功,如猎鹰对准小白兔似的往下飞跃,刹那便越过朵儿,伸了健臂,横挡住了她想逃离的唯一去路。
朵儿暗里叫糟,她脑里全是刚才那女人眼中的生不如死的黯然,甚至,她竟已幻想自己成为了那个女人,被眼前挡在去路的男人压着。一震颤栗由心而生,她唇片轻颤,脚步不禁倒退两步,她霎时转身,体内的危机意识叫她──逃!
可惜,她根本逃不掉,才走过五步半,那如鬼魅的身影啾一声就转到她面前,她下意识又转身,可转身那刻,那鬼魅身影也跟着出挡着去路,她想往左走,鬼魅又往左出现,往右,他又往右出现……
「哎哟哟~小姑娘,原来你喜欢玩躲猫猫吗?哈哈哈哈哈~」魅影高声大笑,笑里,也听出内含的淫邪之意。
「去死吧!」朵儿霍地啓动手腕上那精致典雅手环的机关,啾地,她手中多了一把精雅的短匕,伸臂要直刺那魅影身上去。
魅影也未料她突袭,幸而他手脚灵敏,一个急速闪身,刚好匕首只擦破他腹间的衣服,在肚皮上留下一条很浅的血痕。魅影征然的盯着肚皮上的长又细的伤口,更惹起他的邪念之气,从来,他cǎi_huā,都没被他目标之花所伤过!这位标致可爱的姑娘也算是第一个了!
他更想得到她,脑里已幻想待会怎麽好好地“爱”她,思及她在自己身下会泪眼横飞、娇喘鸣咽的可怜样子,腹下已泛起一股灼热,慾望蠢蠢欲动。他用指尖抚过伤口,瞪视着沾在指尖的血丝,他更当着朵儿,瞅着她的脸容,伸出舌尖去舔走那些血。
「嗯~香!美人所伤流的血,原来是这麽香的!看来……嘿嘿……这朵花本人更香吧?对不?」魅影又是邪恶地轻笑。
朵儿觉得他在侮辱她,短匕又往他身上刺去,从小她也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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