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色瞬间刷白,我看向残生,看到他邪魅的吻了吻刚刚被他抓住的脚踝,然后身体再次被他压下……
或许第一眼在那个肮脏的小巷中我就被他那双明明是野兽,却同时带着天真的眼睛吸引,这才把他捡回了家。
或许我是从他身上看到了所谓同种疯狂,同种落寞,然后从他身上得到了我所想要的感情,被强烈的需要,被疯狂的爱着。
时候我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晴欲刚褪去的残生抱着我坐在浴室中帮我洗澡的时候,他心疼的摸着我身上的痕迹说着对不起。
我的身上很惨。
深浅不一的咬痕,还有不同程度的皮内出血,是被残生用力洗出来的,青青紫紫的很丑,但是残生说很漂亮……
下体的撕裂依旧很严重,几乎没好过,我现在几乎走不了路,涂完药躺在床上后,残生解开了我的脚链,心疼的摸着上面的擦伤。
眉头紧缩。
我起身,将他拽上床,抱着他那颗悲伤的脑袋说:“没事,我知道,在你眼中,暴力就等于爱情。”
我轻啄他的嘴角说:“我知道这些是因为你爱我。”
“云笙,你是我的太阳。”
那天我决定做叶残生的阳光,但后来我的继父毁了我对叶残生的誓言,毁了我,同时毁了叶残生。
香港九龙,落地窗前的商樊拿着电话的手关节渐渐泛白。
硬挺的眉毛上扬,却挡不住他的不爽:“什么?!他已经三天没有去学校了?”
电话中的声音回道:“是的,他前几天有传短信说他身体不适,想休息几天。”
“之后呢……”
商樊的手指按在光亮的玻璃上,等着电话那头的人回话。
“之后我打去电话都没人接,感到有些怪异,就向您汇报了。”
商樊眉眼一挑,低低“哦”了一声。
然后说:“他最后一天离开学校的时候有没有异常?”
对话那头顿了顿,语气明显有些紧张:“好像,是,是被那个小子抱出去的……”
“哪个小子?”
“就是之前和您提到过的那个……”
商樊离开落地窗,慢慢走向电视旁的镜框处停住:“你说,是被抱出去的……”
“这个,看的不真切,所以……”
拿起相框的商樊皱眉:“什么叫看的不真切!”
“因为,出来的时候是被被单裹着的……”电话那头的声音在颤抖。
“这种事情你到现在才告诉我,看来你是生活过的太好,该记住的没记住啊。”
“属下一时糊涂,只是因为在那天晚上就收到短信说身体不舒服,就以为……只是没想到这几天都没来学校”
商樊的手指依旧流连在相框中的人上:“那个神经病的小子是谁?”
“属下查不出来。”
“废物!”商樊直接挂了电话。
拿起那张照片,男人脸上却多了几份柔情:“小付,你都从我手中逃走一回了,这次绝对不会让你逃走。”
轻轻将照片放回原处,商樊点了一根烟,他很少抽烟,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因为想到相片中的那个人时,他才会想起抽烟……
虽然那个人一直都很反对自己抽烟……
再次走到落地窗前,商樊脸上的笑称不上温柔。
“被人裹着床单从学校抱出来,你这是和那个精神病人打架了呢……”
男人轻弹手中的烟,继续道:“还是被人疼爱的站不起来呢……”
当初自己下药把方云笙强上,而且还是以一种极其不温柔的方法,故意的弄疼他,弄伤他,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要让他对男男之事产生恐惧,最好是对男人都产生恐惧……
现在看来,效果好像不尽人意。
自己香港这边的事情太多,当初自己不得不回来处理,当时绝对不能带方云笙过来。
自己做事就必须确保万无一失,先隐藏锋芒,在一切都在自己掌握的时候再出手,这是自己一贯的作风,因为很多时候,一个失误就等与失败……
商樊吸了一口手中的烟,感受烟从自己的鼻腔慢慢渗透进肺中,然后向全身扩散。
身心都得到放松……
烟有时候是个好东西。
想到那个夜晚,那个他强要了方云笙的那个晚上。
现在依旧记得那双和那人极像的眼睛惶恐的看着自己,奈何身体却一点都动不了,那种惊慌的明明想要哭泣却还装作淡定的神情 ,真的让自己迷恋……
被自己进入的时候,他的不敢相信,他的痛苦,他的颤抖,他的惊呼,都是自己所享受的。
那张精致的脸到后半夜只能用凄惨来形容,口水从他无力喘息的嘴角流下,在灯光下额外的魅惑,结果就是这个样子还在不依不饶的骂人。
什么qín_shòu,什么王八蛋,一开始骂的还像样子,但是到最后的语气简直像是在勾引自己。
方云笙可能自己不知道,他其实很漂亮,尤其在床上的时候。
一双漆黑到闪光的眸子配上他那头柔软的不可思议的黑发,简直就像黑夜里蹑步的黑猫,四肢柔软,矫健,纤长,身材不瘦也绝不强壮,明明像个痞子一样的吊儿郎当,却在安静的时候像一只孤傲的狼,而狼这种动物却最会咬人……
商樊唇角微微上扬,懒懒的转着手中的烟。
谁会想到被下了药,动不了的人会突然一把拽住你的衣服,然后一口死死咬住你的肩头,不肯松口。
这般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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