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让人害怕,让人觉得你的一切全部在他的掌控中……
“你是我的。”
“我是我妈的……”
“云笙……”
“干嘛,臭小子。”
“你被别人上过了?”
“是被狗咬了一口。”
“你被别人上过了……”
“叶残生,你在重复一遍试试。”
“……”
他松开了我的脖子,然后走向那张床,鞋子都没脱就踩了上去,然后窝在一角:“你生气了?“
“没有。”
“为什么不生气?”
“因为我是你的心里老师,在你痊愈之前都不会抛下你或者生你的气。”
“是吗?”
“恩。”
当时那句话就这样脱口而出,我没在意,残生却牢牢的刻在了心中。
其实,当时我有一种逃跑的yù_wàng,他的说那重复说的那句话带着一些呢喃的味道,不像是和我说的,倒像只是说给我听的,但是介于他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比如他说他不能见光,比如他说光不想见他,比如角落里长着蘑菇,所以我以为这也是开玩笑的。介于他诡异而乖戾的性格,比如他说伤害是因为爱,我想他才会因为别人的对一个人的故事而产生这么病态的独占欲。
他有病……
这是那天最后的结论。
我不知道其实因为叶残生的到来那天还有用一件促成他毁了我的事情发生了,关于那张不应该动的银行卡和那个以为不可能再见到的人——我那年轻的继父。
因为那个人,残生把我的脚筋挑断了……
他擦着我因为疼痛而留下的眼泪说:“你的腿不乖,居然跟别人跑了。而现在,他就听话多了。”
当时我还不知道,这所私立学校的校长室窗户口处,校长拿着电话看着我和叶残生像两抹幽魂一样,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飘出校园,然后对着电话说着什么。
“恩,一切都还算平静,他已经定下来了,和他女朋友分手了,只是方云笙身边多了一个小子。”
“是是,我已经打听过了,好像因为那个人有点神经病,留下来心里咨询的吧。”
“上次他还在餐厅无缘无故打了一个女老师,绝对精神不正常。”
“好的好的,绝对不为难他的,董事长你放心。”
校长挂了电话后跌坐在一旁的转椅上,心想,这董事长还真是在乎这个半路才出来的“儿子”啊……
而再遥远香港九龙的电话那一头,一个约三十七八的男人穿着浴袍,擦着头上的水珠,笑着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单子,上面详细记载着在柳市的一个银行账户上每一笔支出……
比如买了那一天什么时候取了什么钱,比如用那张卡刷了一部诺基亚手机和一部最新款的苹果手机……
男人慢悠悠的坐在沙发上,他眉眼完全没有快四十的样子,处处透着一股子的精明,轮廓依旧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沧桑,像极了操控一切的高位者,而确实,在九龙,他算得上是在商界说的上的人。
他靠在沙发上,淡淡的揉着眉眼。
“呦,我们操控一切的商樊大老板也会有头疼的时候。”
从那奢华的复古房间里面走出的女人一袭深紫色长裙,丰满性感,烈焰红唇,她慢慢走坐在少发上的男人,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搭在了男人的肩上,然后指尖轻点着他的肩膀,然后慢慢移向男人的胸。
商樊皱眉,微微侧身,躲开了女人的手。
他拿起桌上的账单,随意的翻看着,有些不着心的对那正在勾引他的女人说:“你知道我对女人没兴趣的。”
“哎呀呀,同性恋什么的真是……”
男人剑眉微挑,看向女人:“总比为了钱把儿子卖掉的女人好。”
“切~”女人抚摸着高级美甲师用了一个小时做出来的指甲,说道:“他又不是我亲生的。”
“这我不管,等我监护权拿到后,你必须搬出这里。”
女人脸上一惊,她还想多在这庄园里随便弄间房间的:“这么残忍?”
男人回头看着沙发上的女人,眼神微眯:“因为我是同性恋。”
女人不屑:“那臭小子有什么好的?”
男人轻笑,眉眼少了一分戾气,多了一份温柔:“我和他的渊源远比你想的要多。”
“你们从前认识?”女人的眼神终于从十跟手指上移开。
“怎么可能。我可是第一眼就看上的,倒是你,好好的美女一个,领个拖油瓶干嘛?”
女人将头发微微往后拢了拢,说:“以前吊上的有钱男人生不了孩子才收养的。”
“哦。那那个有钱凯子现在呢?”
女人微微叹了口气:“抛下我和方云笙继承家产,娶富婆去了。”
“难怪,云笙都这么大了,妈妈还这么年轻。”男人把手中的的纸往前面翻了翻。
“谁愿意领养那种拉屎还要老娘照顾的拖油瓶。”
“所以我才讨厌女人。”
“这句话被传到外面,不知道多少女人的心要碎了。”
男人笑笑:“与我无关。”
“算了,我走了,监护权的事你自己去弄,我只要钱到我的账户就可以了,那小子以后就随你了。”女人向沙发上的男人抛了个眉眼,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沙发上的男人看了一眼消失在门口的女人,将手中的纸扔到桌上,身子后仰靠在少发上,感叹道:“都说儿子长的像母亲,怎么云笙长的这么像你,害我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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